媽媽?我什麼時候添了個孩兒?
鬼嬰吸收了女鬼的鬼氣,修爲大漲,變成了三四歲孩子的模樣,斂住了鬼氣,變得很可愛,肉嘟嘟的……
“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應該是之前對她母親感情太深,以至於消了記憶,還隱約記得,因我耳釘上是她母親存活過的唯一見證,所以,將我認做了母親……
見我沒說話,邁着滑稽呆萌的小腳丫,抱住我的大腿,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媽媽,果真是不要我了,我抱着媽媽,媽媽都不抱我……”他一臉委屈,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我求救的看向冷莫修。
冷莫修思考片刻,道:“不如結血契?”
“血契?”我不太懂。
“就是養小鬼……”
養小鬼?
“就是和女鬼說的一樣,讓我做他的主人?”我問。
他看了一眼我腿上的小東西,“你也可以不做,我送他去輪迴。”
腿上的小東西聽了,放開了我的腿,哭的不可自已,“媽媽,不要我了,爲什麼媽媽不要我?”小呆萌更沮喪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起來。
果然,因果報應,我遲早要還……
“還是結血契吧!”我看了看小呆萌後說道。
我終是不忍心看着他哭,把他抱了起來,安慰着,“以後你就叫萌萌,萌萌,你想不想我們在一起。”
小呆萌立馬不哭了,軟軟的說:“做夢都想,萌萌要和媽媽在一起。”
“那一會你把血滴到這個耳釘裡,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好不好。”我連哄帶騙,說盡好話,當媽不容易呀!
萌萌很高興,把血滴在了耳釘上,我劃破手指也滴了一滴上去,因爲鬼不能在白天出現,都需要物體作爲藏身之所,耳釘有他母親的殘魂,在好不過……
東邊天上泛起了白肚皮,天亮了,我拍拍萌萌,“回去修煉吧!”
他化作一縷黑煙,附在了耳釘上……
那方,冷莫修突的抓住我的手,指尖輕觸,很柔很輕,生怕弄疼我受傷的手指……
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耍流氓了!
我用力把手抽了回來,上面的傷口竟然不見了!原來這樣觸摸可以治傷!那上一次我被鄒夢打成重傷,夢裡的冰涼觸感難道是他在給我治傷?當時我還好奇傷口怎麼會不見了, 合着是他給我治好了。
“冷莫修,鬼都會這一招嗎?”我很好奇。
“叫我莫修。”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得,我不問了。”伸手指了指地上李來年的屍骨,甚是嫌棄:“這怎麼辦?”我不屑。
冷莫修看着牆角的一衆人,冰冷高傲:“有人管。”
也是,在怎麼說也是孩子他爹,娃他爸,總不能就這麼當成人幹曬在這吧。
見沒事了,我先一步跨出了門,對冷莫修說:“走吧,回家。”說話時,絲毫沒有察覺有什麼問題。
“家?我也有家了……”聲音似冷似輕,有一絲不相信和期望。
夜晚,我倆在星空下漫步,星空璀璨,流星滑過,不及此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