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要出去,就一定會有一堆的人陪伴,美曰其名是給我打打下手,誰不知道那些都是保鏢,隨時準備好槍林彈雨的,我不被允許出去太長,像踢球之類的活動從小我也只是在家裡和傭人玩,大家又都怕我受傷,不敢出什麼力氣,沒有一點‘激’情,從那時候起我就在想,什麼時候我能一個人呢?就算是在我長大了,身邊的人其實並不比小時候的少,爲了策劃這次的烤‘肉’計劃,我可是準備了兩天啊,爲了甩開那幫纏人的蒼蠅。”
“連出來一下都搞那麼大的動靜。”
兩人吃飽喝足了,就坐在了草地上。
齊悅好像打開了話匣子,說個不停,從小到大,事無鉅細,想起什麼說什麼,昭華哭笑不得,她沒有說話,只是聽着他一個人說個不停。
“知道我現在最想見到誰嗎?說出來你不信。”
“還有你見不到的?”昭華有些吃驚,“難不成死了?”
“不許你詛咒她。”齊悅一撇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更不知道她是誰。”
“難不成還單相思?”昭華口氣曖昧極了,眼睛滴溜溜的盯着齊悅。
齊悅不高興的敲了下昭華的腦袋,“是啊,你就不吃醋。”
“我吃哪‘門’子的醋。”
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當年我們見面的時候,我才5歲。”
“5歲?!齊悅你那麼早熟啊!”
“你閉嘴就可以了。”齊悅咬咬牙,“那時候哪裡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那天我和老爺子去拜訪他老師,我在老師家的後山見到她的,那時候她還很小,至少比我還小,穿着一件紅‘色’的洋裝,可愛得簡直就像天上掉下來的天使。”
“穿紅衣服的天使,我還以爲只有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