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昭華說出棄權的時候,態度又一次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了。
“什麼嘛,不會是拿我們開玩笑吧。”
“就是就是,她算什麼東西啊,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了。”
“蹬鼻子上臉了,真是不知好歹。”
“從以前就不喜歡她了,一個貧民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不知道囂張個什麼勁兒。”
“真是不要臉了。虧我剛纔還那麼友好的朝她笑。”
“切——她算什麼東西,竟然還讓齊少替她伴奏呢,事情完了,她出名了,又一腳把齊少踢開了。”
“真的啊!”
“當然啦,我表格是齊少班級的,說齊少最近都怪怪的,連話都很少說了。”
“欸!不是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還說班裡的女生邀請他,他都拒絕了呢!”
“我的天啊,齊少不會是發燒了吧!”
“那又怎麼斷定是因爲……她呢?”
“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還能有誰,在表演之前齊少還好好的,後來他們跑出去之後齊少就變得很奇怪了。”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會是什麼狐狸精吧。”
“就她!那個不要臉的東西還狐狸精呢,簡直是狗屁!”
“……”
……
如果你從法學系的1號樓的走廊走過,諸如此類的言語你一定會聽到不少,當然,這些都算是好聽話了,比之更爲難聽的還多着呢。
昭華面無表情的抱着書走到圖書館,那些風言風語他也不去解釋或者制止,她一直都很是抱着但丁那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信念走過來的。
一路上的指指點點,昭華也習慣了。
真是好笑,前一秒還是最受歡迎的人,下一秒又是人人唾棄的人。
媛媛和琪琪在知道昭華棄權的時候只是愣了一下,卻沒有再去問什麼原因,只是點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她們理解昭華,相信她是有什麼苦衷。卻一也不問爲什麼,默默支持就好了。
好吧,我承認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對不起等着更文的各位,我自我檢討,實在是事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去了那麼久,其實我很想回來的,但是有人一直託着,回來後電腦又出了問題,然後又沒電了,想用筆記本,結果因爲颱風天,下雨忘了關窗,把家裡的無線路由器給淋壞了,我也不容易,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