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你知道齊少他……”
一聽到齊悅的名字,昭華的臉先是一沉,抿着脣,“我跟他沒有關係。”
“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你跟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真……”他表情有些詭異了,卻見昭華一個斜眼過來,忍不住的一個哆嗦,今天的她比起那天晚上還駭人,雖然表面上比那天還隨和。
所謂人心尚且隔肚皮了,這心情誰又看得出呢?但是根據動物的警惕性,感覺卻是能發現的,敏感的男生已經能非常警惕的有了危機感。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昭華冷着臉背身就要走開。
“喂!你知不知道齊少有多在意你!”身後傳來了他情急之下喊出來的聲音。
昭華楞了下,卻依舊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大步走開。
我和他沒關係,我和他沒關係,我一點也不在乎他,他什麼也不是!
昭華的腦海裡一直迴響着這麼幾句話,可是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在欺騙自己,不由得自嘲的笑了出來。
“他爲了你翹掉了多少家族的生意你知道不知道,他老爸差點殺回來把他幹掉了,你怎麼那麼冷血!因爲你一句不想讓他喝酒,他甚至在交際的時候都推掉了應酬,損失有多大你又知道嗎?因爲你的冷漠,他自暴自棄活得如廢物一般,你又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是在騙誰!”男生的話不斷迴響着,昭華的腳步越來越快,臉卻是越來越沉。
“別欺騙自己了!”他大喊道,廣場上的白鴿都飛了起來。
昭華跑了。
這一次,她逃跑了。
寒冬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急,感受到口袋裡的震動,她仿若未聞。
車子非常瀟灑的停在了她的跟前,紅色的,耀眼的,張揚的。
Zero笑着下了車,“這麼冷還傻坐在這裡,你身體一向不好,要是像上次那樣又發燒了,我可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