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昭華停住腳步,“彆扭的小孩!”顯然她從來沒有把自己和彆扭這個詞聯想在一起過。
“她說你很矛盾,一顆心是分兩邊的,一邊熱心腸,一邊卻是冷漠,對自己好像什麼也不在乎,對他人卻是異常在意,說明了就是你護短,這或許也是你們Elizabeth一家的特點吧,zero那小子也是異常的護短。”
這句話昭華倒是承認,zero有時候很喜歡欺負昭華,可是卻不允許別人動她一絲一毫,記得小時候昭華曾經在一個小朋友白色的襯衫上惡作劇,畫了一隻大烏龜,小朋友的家長氣得跑來找老師,zero知道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從課上跑了出來,摟着昭華,硬是把昭華的惡作劇說成是做好事,說什麼衣服太白了不好什麼的,搞得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當然,她外公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要看老頭子成天裝瘋賣傻,對着昭華不是大呼就是小叫的,要是有人敢欺負到他們家族的任何一個人的頭上,那純屬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也是爲什麼那麼多的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原因。
回到樓上的時候,zero和衛涵不知道聊什麼,有說有笑的,昭華拉開椅子坐下,點了份牛排。
“發生什麼事了?”衛涵問道。
“你的事。”
“這丫頭。”zero沒好氣的摸了摸昭華的頭,這是他的習慣動作,總是要把她的頭髮搞得跟雞窩一樣才罷休。
“別摸,我今天沒洗頭。”昭華翻着白眼說道。
這一句胡惹得在場的人都不由得笑出了聲,卻都曉得意味深長。
用餐的時候三個人算是表現出了該有的風範,一言不發的直到完畢,期間餐廳經理來找過衛涵一次,只是耳語了幾句就又離開了,臨走時還看了昭華一眼。
昭華笑着對他眨眨眼,這個經理上次在陳書離的宴會上幫過她,是個熱心腸的人,他微笑着對她擺擺手才走開。
衛涵看了昭華一眼,又低頭繼續用餐,一點也沒有提起關於剛纔昭華把那裡搞得一團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