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會在那裡?”齊悅望着顯示着紅色的燈光的手術室,聲音是少有的冷清。
昭華低下頭,沒有說話。
“你以爲不說話就沒事了嗎?”齊悅走到昭華的跟前,一手挑起的昭華的下巴。“你知道嗎?只要我願意,我就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把你捏死。”
昭華冷笑了,甩過頭,“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站起身來,“像捏死螞蟻一樣?呵!這估計是我自有生以來最好笑的笑話了。”
“膽子倒是不小哈!如果衛函有什麼事,你自己看着辦!”衛函在齊悅的心中很重要,重要到比自己的生命還重,昭華撇過頭,“aplasticanemia,暫時是死不了的。”
“你怎麼知道?”齊悅眉頭一挑,衛函的事情很少讓人知道的。
昭華不想說話,看見手術室的燈變綠了,一堆的醫生從裡面圍着衛函蜂擁而出。
“怎麼樣?”齊悅走過去,即使是在問人,還是居高臨下的,“你們的醫術可靠不可靠,要不要讓李醫師馬上過來。”
他這麼說讓在場的醫生都很沒面子,可是沒有人敢反駁,因爲眼前的這個大少爺,誰也惹不起。
“沒什麼大礙,可能是最近比較疲勞,用餐營養沒跟上纔會復發的。已經處理過了,估計最遲明天就會醒來。”
齊悅明顯的鬆了口氣,又不放心,待衛函送到加護病房的時候,又打了電話讓衛函的專屬醫師李醫師過來。
回過神去找昭華的時候,才發現她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