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大猩猩這個不要命的舉動,讓我想起小時候和二師兄在活死人墓裡遇到的那個怪人,他那招經典的單刀插喉動作,讓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可巧,下面這隻山地大猩猩正長着大嘴衝我嘶吼,心裡道:媽的!你想在這個處境還敢吼我!
我一咬牙,就將五帝刃朝着這隻山地大猩猩的嘴裡猛刺了過去,這猛地一下,山地大猩猩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連閉嘴的動作都沒有,五帝刃刀身順順利利的沒進了它的喉嚨裡,只剩下了一隻手柄。
這一招足矣致命,隨着我將其五帝刃抽出山地大猩猩的喉嚨,這具身體就變得毫無生氣,僵直的向後倒去。
我故技重施,又輕鬆結果了上面的那隻山地大猩猩。
狠辣的兩刀過後,石門的內外就陷入了兩秒鐘的寂靜,我知道兩頭都被我剛纔的手段震得怔住了,我沒時間看隊友的表情也能感覺到,已經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
隨着兩隻山地大猩猩的倒地,密道門已經又開始慢慢的關閉了,可還沒等我高興過來,就在門縫還有半尺多就要關嚴了的時候,每側是石門上又陸續的出現了五六隻大爪子。
這是山地大猩猩們不甘石門被關上,讓我們就這麼輕易的逃脫了,又蜂擁到石門邊,這羣不要命的山地大猩猩,又開始用爪子抵住石門向兩邊用力,仍舊在打算扒開石門,現在石門已經緩緩的向外開啓了。
這些山地大猩猩就像亡命徒一樣執着,不得不令我們駭然。
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門口阻擊山地大猩猩,氣的我向後大吼:“你們他媽的都在幹什麼呢!老子快撐不住了!”
就聽見鄧排長在回答:“尹猴子兄弟,別慌,堅持三秒,俺就結果了它們!”
我一聽,砍吧,我砍到哪隻爪子,那隻就吃痛抽了會,但又會有新的爪子伸了出來扒住石門,數量不會有絲毫的減少!
這時,我餘光看到有一股白煙從我的頭頂飛過,飛進石門之後又撞到了什麼,就落到一直剛剛被我深喉山地大猩猩的屍體上,正在那呲呲作響,還冒着白煙,我的天!是炸藥管!
就聽王排長在身後大喊:“快臥倒!”
我哪敢怠慢,轉身向後就是一個飛撲,我剛剛落地,身後就傳來‘轟’的一聲想起!
回頭一看,石門上的爪子全都不見了,透過門縫正在冒着渺渺青煙!
現在的石門,已經繼續開始關閉了。
這場阻擊戰我們打勝了,雖然只有一分多鐘的時間,我感覺是那麼的難熬漫長,就像經歷了一個月艱苦卓絕的鬥爭一樣!
好在大家都只是被摔疼了些,並沒有受什麼傷,都休息一會就應該沒事了,從開始進了密道石門之後,大家都馬上反身,正對着石門阻擊山地大猩猩的。
現在轉過身來,看向密道石門後的空間後,大家都傻眼了,因爲這座山體的中心,真的是空的!並且內部空間十分得大!
就像是一座火山口內部的構造,但這裡明顯不是火山。
放眼望去,是一個直徑有三四千米的山體中空,向上慢慢收攏,在山頂開有直徑兩三千米左右的大洞,就像一個巨大的天井,致使這裡採光良好。
在這裡的正中央,是一座異常高大的蘑菇型石塔!正是密道石門上邪惡蘑菇的造型。
‘蘑菇塔’處在山體中空裡的一個圓形島上,這島子直徑大約有一千多米,在正中的‘蘑菇塔’四周,散落着一些較大的石頭建築,就像一個可以容納下一兩千人居住的小鎮。
這個中心島的外圍是一條几十米寬的護城河,左右兩邊各有一道吊橋通向島內。
護城河外沿就是密密麻麻的的小型石頭建築,佈滿了山體中空,這又好比是一箇中型縣城,容納下幾萬人不成問題!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按理說上面是開了一個可以採光的大洞,但四周有山體遮擋,光線應該比外面暗淡些纔對,可我感覺這裡的亮度比在外面還要大了一些,不知是不是我在密道里呆久了,眼睛沒適應過來的錯覺。
眼前的景象我們看得都直眼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要在山體中間建造一座城鎮,誰又會住到這裡來?這麼大的工程量可不是鬧兒戲的,這事怎麼會沒有文字記載和歷史傳說?
眼前我們所看到的,就像是中國歷史上的空白事件,無人知道。難道真的就像齊教授說的,這是遠古的文明,是我們有歷史開始之前的文明?
看到眼前的景象,就連知識淵博的齊教授,包括那牙尖嘴利的天心都一言不發,臉上掛着用言語無法形容的驚訝表情,一看就明白,他們也解釋不了我們看到的東西。
這麼一直楞着看也不是辦法,齊教授發話讓大家都坐下來休息一會,吃點東西被補充體力,由於時間緊迫,下一刻就穿過外面的‘縣城’,直接進中心島的‘蘑菇塔’中一探究竟。
因爲最核心的秘密一定在那裡,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其發掘出來。
人吃東西的時候是最放鬆的,剛纔阻擊山地大猩猩的緊張之情和看到眼前景象的興奮之情,立刻被衝減了很多。
在吃東西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在密道石門的這一邊,立着一個獨眼石人機關,我就將裡面的珠子摳出來,裝進了裝備包裡面,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再按回去就可以了,還是自己保管起來最好,省的再出了什麼意外,沒了這個我們就出去不了!
這時,崗錯吉跑到我身邊,對我說:“猴子哥哥,你剛纔好勇敢,能告訴女娃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我一聽,什麼玩意?心裡那個氣呀,就繃着臉說她:“你說啥?你個小娃娃也管我叫猴子是不是?”
崗錯吉聽出了我的不高興,就有些委屈般的說道:“我也覺得大哥哥學大猴子真的好像,好可愛!”
小丫頭說,完就衝我一吐舌頭,轉身跑開了。
氣的我轉頭望向天心,就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看見她在那裡偷笑呢,看見我在瞪她,就用鼻子衝我‘哼’了一下,就把頭轉向了一邊,掏出本子開始勾畫了起來。
不一會,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重新整理了裝備,補充了槍械的彈藥,就像山體中心進發。
在路過外圍‘縣城’的時候,也做了些粗略的調查,這裡像是民房和兵營混雜的居住區,因爲都是石頭建築,在這裡乾旱少雨不會被潮溼侵蝕,在山體之中四面擋風也不會有風蝕,所以破敗的跡象倒是不怎麼嚴重,只是灰塵非常的厚罷了。
可能是久無人煙的緣故,這裡顯得毫無生氣,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其實這裡也很值得考古研究,因爲看齊教授他們這些專業考古的人瞅哪都瞅不夠的眼神就知道了。
但這裡不是我們探索的目標,齊教授說他也算是國內聞名的考古學家了,但這規模的古蹟他別說沒見過,古往今來都算上他連聽都沒聽說過,發掘這座古蹟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長遠計劃了。
路過‘縣城’的途中,我們發現這裡有很多白骨,我們計算了下白骨的密度,與這裡能容納下人口作了個比較,白骨佔比大概在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左右。
這足矣說明,以前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是經歷了一場突來的事變,死了一部分人,活下來的人都來不及將死者的屍體處理完,就匆忙的整體遷移了。
由於這些白骨和建築一樣,沒有受到風雨和潮溼的侵襲,保存相對完好。經過仔細觀察發現,多數骨架上都有骨頭斷裂的痕跡,像是被鈍器或重物砸斷的。
因爲這裡的建築沒有經受過地震後坍塌的跡象,也沒有任何白骨上壓着石頭什麼之類的重物,我們排除了地震等自然災害使這裡變成了‘空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