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哥入手直角鐮刀後,竟然如虎添翼,戰鬥瞬間暴漲!
那口刀看起來很重,每一刀劈在青銅質地的大盾牌上都會火花四濺!後面的‘亞馬遜女戰士’更是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每一刀都會被被劈得身形一個趔趄!
刀刀中的!現在持盾牌的‘亞馬遜女戰士’被劈得裡倒外斜勉強地支撐着!
這兩個‘亞馬遜女戰士’承受不住排山倒海般的進攻,因爲支持不住,已經開始節節後退!
在這個過程中,兩名‘亞馬遜女戰士’冷不丁地就是一個標槍和利箭對着啞哥齊發而去,虛晃一槍後,竟然藉着大盾牌的掩護,順着後面那道‘青銅門’上一尺來寬的縫隙,兔子一般的逃逸了!
二師兄和鄧排長還有追擊下去的意思,說不趕盡殺絕她們,再在暗處偷襲我們就危險了,卻被天心制止了,其實我也同意天心意見,就一起對大家分析了當前的形式。
‘青銅門’後的通道里面很是狹窄,又昏暗無比,不適合我們包抄的作戰方式,如果都在正面進攻,對方在狹窄的通道里又有大盾牌保護,我們很容易吃虧。
再說裡面還有一大羣‘長舌反爬怪物’呢,那麼一大羣可不是我們能抵禦得了的。
現在想一想,還是張大剛的傷勢要緊,況且我們丟下齊教授他們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們再有意外發生可就糟糕了!
天心說:“追不追‘亞馬遜女戰士’對我們意義不大,現在趕緊找開啓樓上‘青銅拱門’的‘匙器’,這纔是我們首要目的,大家趕緊仔細的查找這裡,時間不等人。”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大家就七手八腳的又找來雜物,把那道‘青銅門’的縫隙堵了個嚴實,當時只防止了‘長舌反爬怪物’,因爲以它們的身體構造,扒不開那些雜物的封堵,卻忽略了‘亞馬遜女戰士’,這着實是我們的失誤,我們吃了這一虧,這次就堵得更嚴實了一些。
其實,我現在對啞哥手中的直角鐮刀最感興趣,因爲我看到那個‘亞馬遜女戰士’一會拿長條形的直刀,一會拿直角鐮刀的,很是奇怪不解。
見啞哥現在也在擺弄這把新入手的兵器,用手反覆的掂來掂去,又耍了幾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對這件兵器很滿意。
崗錯吉小娃子現在也跑到了啞哥的身邊,看着他手中的兵器,開心的說道:“大哥哥,這把刀真漂亮,你耍的也好看。”
這把刀做工的確很精緻,刀身顏色通黑,十分的寬闊厚重,一條白色的刀鋒寒光逼人,現在看看我手中的***上,之前被它砍出深深的刀印,這***使用的可是德國造槍用的鋼材,都被它砍出了印記,就足矣說明這把刀鋒利無比的事實。
不算刀把,這把刀的刀身有二尺半長左右,寬約三寸,刀柄半尺有餘,容得下兩手合握。
奇異的是,在刀背上有一根寸把粗的圓柱拉桿,從刀尖後一尺開始,一直連接到刀柄上的一個機括。
啞哥大拇指用力向後一搬機括,拉桿回拉刀尖,‘唰’的一聲,刀尖立刻回位變直,瞬間就變成了長條直刀。啞哥大拇指又用力向前一頂機括,拉桿頂動刀尖,又是‘唰’的一聲刀尖橫折,瞬間又變成了直角鐮刀。
沒想到在一把刀上還能設計出這麼巧妙的機關,並且看啞哥使用起來非常的輕便,就像彈簧刀一樣伸縮自如,來去無常!
這可把我們都看傻了眼,二師兄最是好奇,跟啞哥借過來看看,啞哥單手遞給他,可二師兄單手沒有接住,給差點掉到了地上。
二師兄邊馬上用力往上提,嘴裡尷尬的磨嘰道:“唉、唉,我說怎麼這麼沉吶,這是啥玩意,唉、唉我說,你剛纔是怎麼甩來甩去的,我看着也沒那麼沉、沉吶。”
啞哥沒有理會二師兄的發問,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在那裡出醜,二師兄勉強的用雙手耍了幾下,就累的大喘吁吁了。
還好,這時候就被早已好奇的不得了的鄧排長心急的接了過去,鄧排長也是勉強的揮舞了幾下就沒了力氣了。
下面就是我了,因爲有了心裡準備,我長了個心眼雙手接刀,但重量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這把刀不是說普通人拿不起來,但是想要單手平舉起來,可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了,我雙手揮動都得使出吃奶的勁,更別說舞起來砍人了!
我們三個頓時就對這把刀沒了興趣,這東西在啞哥那是件趁手的兵器,對我們來說就是累贅了,別說砍人了,拿着它格鬥,都會被人砍死得慘不忍睹!
天心這時有些着急了,就勸阻我們說道:“我說幾個大老爺們就別貪玩了,我看這把刀只配由啞哥保管了,咱們還是收收心,趕緊找線索吧,省得夜長夢多,再說了把齊教授他們留在那裡,你們也覺得不安全是不是?”
這一句反問,把我們說的都沒脾氣了,就都聽從天心的安排,先去把三塊大盾牌拿到一起,在這上面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三塊大盾牌真如我所想,合一起確實就是我們之前看到的‘青銅圓棺’,這些大盾牌厚度其實只和手掌的薄厚差不多,但重量卻有點沉,我們將三塊擡到一起頗廢了一翻力氣。
每塊大盾牌上都鑲嵌有凸起的星月圖案,看着和‘青銅拱門上’的凹槽一模一樣!
天心用刀敲了敲,感覺這些圖案和盾牌好像不是一個整體的,再用刀沿着圖案的四周一撬,就與盾牌體分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