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修補好的我,在這個醫館的牀上已經呆了有三天,而我的恢復能力也是驚人,除了留下一點疤痕之外,已經感覺不到別的疼痛了,看的老郎中也是大嘆高人!
上官冰悅總體來說這三天來對我還算不錯,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剛開始連大小便都是他伺候的,說是伺候,其實也就是連我上茅房她都跟着,她說是怕我失足摔進茅房,有損市容,要從小事監視,不過讓我也是感動的一塌糊塗,老淚縱橫。
早晨起身後轉悠,算算日子,與紅河約定的時間可是快要到了,今天就要出發了,先出門溜一圈,回來以後,收拾行李上路嘍。
呼吸着新鮮空氣,沒有重工業污染的地方就是舒服,只是今天清晨,我發現街上的官兵多了許多,雖然人羣依然熱鬧,但出口城門以及城內各大院牆內都有官府的公文,以及尋人啓事。
上去觀看一番,上面的畫倒是畫的很像...很像...很像上官冰悅,我這才明白過來,又是上官雲在找女兒了,心中感慨,這上官雲的勢力着實不小啊,連官府都聽他的。
看完漂亮的藝術創作,我走上前去,笑着向一個守城門的士兵道:"這位官哥,這麼大早的就出來工作啦。"
"你是誰,我值班管你屁事!"那人顯然不鳥我,仗着自己是朝廷的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我聞言依舊笑道:"這街上這麼多同行,難道你就不怕搶你生意?"
"我們是兵,是抓賊的,當然同行越多越好,反正我也沒指望自己能抓到賊。"那小官兵不耐煩道。
"哦,那今天上面怎麼派那麼多同行出來呀,難道是天地會又叛變了嗎?"我耐着性子,笑着說道。
"沒有,天地會早
就已經名存實亡了,陳近南死後,會中大部分人都投向了朝廷。"那小兵自豪般說道。
"哦,那是什麼?難道紅花會提早成立了?"我裝作疑惑道。
"陳家洛還沒出生呢。"小兵糾正道。
"那...是方世玉?"我試探性問道。
"不是。"
"是...蘇燦當乞丐了?"我又試探性問道。
"不是。"
"那是什麼?"我努力想尋求一個答案。
"少廢話,沒看見告示嗎,不想死的趕緊滾開!"那小官兵顯然已經不想再跟我廢話,對着我詐唬道。
"額...實不相瞞,小弟正尋死來的!"我也依舊笑着,對那小兵說道。
"什麼,你這小子,難道不想活了不成?"那小兵顯然沒料到我會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嘿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咱倆級別一樣,沒必要非搞得不可開交。"說着,我笑着掂了掂手中的宿敵,意思是,想打架,我也不怕你!
看着我手裡的兵器,那小兵趾高氣昂的說道:"喲,你也是兵呀,怎麼,還準備找我麻煩?"
"不是。"我聞言看着那小兵,淡淡的說道。
"那你是啥?"
"卒。"
"曰..."那小兵被雷到。
"看你守城門守的這麼職業,想必將來一定高官厚祿,榮升守城將士!"我向其拍馬屁道。
"借你吉言。"
"你叫啥?"我也向其問道。
"張嘎。"
"哦,那祝你早日找到真正的指導員,指導你出人頭地。"我向其說道。
"謝謝,看在是同行的份上,要是有上官冰悅的下落,一定要告訴我哦!"那個
叫小兵張嘎的守門員對着我期待的說道。
"好,一定告訴你,咱倆誰跟誰啊。"我向其邪笑道。
"那敢問兄弟姓甚名誰?將來也好報答。"那小兵激動道。
"劉星。"
"家中幾人?"
"重組家庭,幾人談不上,仨孩子,兩男一女,弟弟叫下雨,姐姐叫下雪。"我回答道。
"哦,那令尊可享福了,現在計劃生育管的嚴,沒想到兄弟家中仍有兒有女!"那小兵嘆道。
"嗯,確實家有兒女。"我聞言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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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原來在這裡呀!"李豪和白海氣喘吁吁的跑到我身邊道。
"恩,有事?"我聞言回過頭來,對這他倆說道。
"上官小姐讓我出來找你,讓我們趕快收拾行李,隨她離去,說這裡官兵太多了,不安全。"李豪對着我,描繪道。
"哦,那好吧,快回去收拾行李,我隨後就到。"我向他倆說道。
"咦?這副畫畫的怎麼那麼像上官小姐啊,老大,你快過來看看!"白海一手指着城牆上的佈告,一邊向我說道。
我汗,趕緊朝其批評道:"啥上官小姐,我們家小姐怎麼會有福氣上着麗春院的頭榜呢,你認錯人了,快回去收拾行李!"
白海還想辯論什麼,看着我讓他別廢話的眼神,直接乖乖的和李豪回去醫館。
他們走後,那小兵在我身後疑惑的問我道:"和這副畫很像的上官小姐?"
無奈,我回頭嫣然一笑,道:"嘿嘿,小姐叫上官瑞謙。"
"緣分啊,我老家是打漁的,有個妹妹叫小漁,她有個男朋友,也叫上官瑞謙!"那小兵驚吼道。
"嗯嗯,嘿嘿,緣分..."我陪笑着應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