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的空氣感覺還是很新鮮的,但是似乎跟外界是完全隔絕的,沒有任何的流動。裡面雖然光線充足,但是同樣不知道光源在哪裡,反正與外界無關,不像一般的空間,總是能隱約看到外面的天空。
這個空間墜子根本就沒有院落,整座房子的氣氛頗有些詭異,但也說不清哪裡是很特別的。洛銘很想搞清它能夠將貯藏物保鮮的原理,但是看了半天,完全沒有頭緒,心想大概是有高人在空間中留下了很厲害的結界或咒語之類的東西吧!,
空間中除了一些長相奇特的草藥或者什麼異寶之外,基本都是空的。洛銘便和那少女將小瑜擡了進來。他從自己的空間中搬了一張牀和一牀上好的毯子出來,將小瑜安放在牀上,又用毯子蓋好。他轉身看着那少女。少女便笑了笑說道:“你若不放心的話,這個墜子空間就交給你保管好了。”
洛銘沒接這句話,而是反問那少女道:“你是誰?爲什麼來幫我?”
少女忽閃着一雙頗具魅力的大眼睛,聲音很甜潤地說道:“奴家的名字叫做莫嬋。來自九尾狐一族。”
“可是荀中慧告訴我,九尾狐族羣中無一高手,不然他們就不會一直被令狐三姐妹壓制了那麼久了。”洛銘的聲音中絲毫沒有一點感**彩,從他的表情中也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當初九尾狐一族被令狐三姐妹所挾制的時候,族中的長老想方設法將奴家與另外兩名孩童一起送出了‘魅惑的溼地’。他們說我們三個是族中的希望,要我們到洪荒深處一個叫‘廢棄的宮殿’的地方,尋找隱居在那裡的一名族中長老。那是九尾狐族中一名年紀很大的長老了。他曾經非常出名,是族中最爲強大的修道者稱雄洪荒多年。”
“後來,聽說他在突破骨虛最終極限的天劫中渡劫失敗,**被滅,成爲了一個只有元神的低級散仙。他覺得無臉再回族中,於是隱居在廢棄的宮殿那裡。”
少女的嗓音非常好聽,她輕聲慢語地繼續說道:“族裡把我們三個視爲天賦異稟的修道苗子,說打敗令狐三姐妹,拯救族羣的重擔就在我們三個人身上了。但是我們的旅途充滿了危險和艱辛。洪荒之中到處是充滿敵意的修道者。我們還沒走出多遠呢,負責護送我們的族人就爲了保護我們的安全而相繼戰死。在快要抵達廢棄的宮殿那裡時,遇上了最後一戰,我們三個人中兩個人戰死,只剩下了奴家一個人。要不是危急關頭那位做了散仙的長老出來搭救,就連奴家的性命也是保不住了的。後來,奴家跟着那位散仙修道,又有他的一些奇花異草幫助,沒幾年的時間久突破了骨冥極限,成爲了一名骨虛。奴家急着回來體族人解危,但是師父說,以奴家目前的實力恐怕未必能擊敗令狐三姐妹,不如一直修煉到骨羅級別回去纔有絕對的勝算。”
“奴家一直潛心修煉,前幾日忽然見族裡派來了幾位長老說:族中的危難已經被解救,令狐三姐妹都被一位恩人所擊斃。全族爲了感恩,已經宣誓效忠於這位恩人——也就是相公您!新任族長命令奴家回來,跟隨在您的左右,聽從相公的差遣。所以,奴家就在族人的指點下,一路打聽,匆匆趕來了。”
原來如此,之前戰爭開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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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賀挺的問題有這麼多、這麼大,不由對他另眼相看。成立一個學校,除了黑衫便衣隊以外,再建立一支黑衫隊的正規軍,這些他原來確實是想過的。但是因爲黑雲城太小,沒有去實現的必要。
在吞併東聖王國以後,又因爲強大的外交壓力,導致無暇顧及這方面的事情。他從來沒有跟賀挺說過這方面的設想,但是賀挺顯然已經接受了他的那些超越當代的思維方式。通過這種思維方式,他現在反過來提醒洛銘,該到了實施這些想法的時候了。
“你說的非常好。”洛銘說:“等下咱們再探討這個問題。現在我想說的是,我想要除掉這個苗振遠,你看看怎麼安排一個妥善的方案來吧。”
“不行。”賀挺搖搖頭說:“這個方案恐怕安排不了。”
洛銘沒想到賀挺會拒絕,他拍了拍手中的那張紙說道:“你既然能搞到這麼詳細的這份情報。那就說明你安排的人已經深入到了徵南府內部。難道刺殺他以及這批高級將領會有什麼困難嗎?”
賀挺卻反問道:“我們好不容易打進去的人,殿下的這種行動會使我們的人全部暴露。今後基本沒有辦法再打進新的人,所以也就無法再獲得他們的情報。殿下覺得這樣做值得嗎?”
這個問題的提出,令洛銘覺得這個賀挺已經真正成長爲一個能夠獨立思考,完全有自己的主見的、具備有現代意識的情報機構領導人,而不再是一個只知道執行命令的機器了。他將來會不會強大到我無法控制了呢?洛銘的腦子裡不由閃過了這樣的一絲念頭。但是他隨後就用力地搖了搖頭,把這念頭驅逐出了自己的腦海。畢竟,這樣的成長對情報機構將來的發展是非常必要的。沒有一個這樣的領導人,是無法承擔起將來更爲艱鉅的任務的——如果這一場戰爭我們能夠打贏的話。
“我再仔細考慮考慮。”洛銘說道:“你說得對,有必要重新審覈刺殺的必要性。”他想了想又問道:“咱們一共打進了幾個人?”
“一共打進了三個。”賀挺彙報道:“其中兩個是侍女,一個是護院侍衛,由梅花帶隊。”
洛銘聞言不由眉頭一挑,心說:原來是她啊!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梅花那處變不驚,優雅從容的姿態來。心說這姑娘穩重大氣,倒是個不可多得的諜報人才。日後會有很大的用處的,的確不能輕易地犧牲掉。他不又看了看賀挺,心道:不知這小子會不會對梅花有了點特殊的感情。剛纔他不同意採取刺殺行動的時候,那麼幹脆而果斷。隨即他又搖了搖頭,心說:我這是怎麼了?疑神疑鬼的,本來賀挺說的就是很有道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