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不知道,但至少曾經知道,所以我得問問她,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餘飛說道,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坤元子如墜雲裡霧裡,他也從來沒聽白逸清說起過她曾經見過神農啊,
“這事我一時半會兒和你們也說不清楚,咱還是先回去吧,拂塵前輩,恐怕又得用到你的空間傳送卷軸了。”餘飛向拂塵散人說道,
拂塵散人點了點頭,一揚手,便將那幅空間傳送卷軸取了出來,
藉助空間傳送卷軸,不過一轉眼的工夫,一行人便回到了餘飛位於深圳的家中,
雖說此時已是深夜,但白逸清和秦風可都還沒敢睡覺,白逸清正隱藏在院子裡的大槐樹上,秦風則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處蹲着,兩人都謹慎地探查着別墅周圍的動靜,生怕邪教中人前來搗鬼,
而就在這時候,院子中央卻忽然亮起了一團白光,白逸清和秦風都是一驚,他倆以爲是邪教中人殺來了,正準備動手,卻忽然從這團白光中走出來一個人,倆人一瞧,竟是拂塵散人,緊接着,餘飛和坤元子也從白光中走了出來,
“餘兄弟,你們終於回來了。”一見到餘飛,白逸清欣喜地從樹上跳了下來,
“白姐姐你爬到樹上去幹嘛呢。”白逸清的忽然出現把餘飛給嚇了一跳,
白逸清嘴脣一翹,說道:“不是要對付贏勾那老賊嘛,我藏在樹上是爲了攻其不備。”
“那老賊來了麼,。”一聽到贏勾的名字,拂塵散人立刻扭過頭來問道,
白逸清白了拂塵散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沒來,若是來了我還藏在樹上幹嘛。”
這時,唐嫣聽到餘飛等人的說話聲,從樓上衝了下來:“飛哥,你回來了。”
“嫣兒。”餘飛立刻迎上前去,
“你們事情辦完了嗎。”唐嫣其實並不知道餘飛他們究竟是去幹嘛,餘飛也未曾與她細說,
“還沒呢,事情還得請白姐姐幫忙。”餘飛扭頭望着白逸清說道,
“什麼,還得讓我幫忙。”白逸清微微一愣,她知道餘飛等人是去尋找九幽冥王的下落,這事兒她又能幫得上什麼忙呢,雖說她有着幾千年的道行,但她與這位鬼界魔神之間卻是毫無瓜葛啊,
餘飛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幫得上忙,白姐姐一定還記得玄靈真人吧。”
“玄靈真人乃是我的恩公,當然記得,餘兄弟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難道他與九幽冥王有關係麼。”白逸清不解地問道,
“倒是沒什麼關係,不過白姐姐你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誰。”餘飛反問道,
“是誰。”白逸清可是從未想過玄靈子還有什麼其他身份,
“神界元始七神之一的炎帝神農。”餘飛一字一頓地答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餘兄弟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白逸清驚道,
“是王神醫告訴我的,他無意中提起神農曾於兩千年多年前在崑崙山現身,並說他當時化身爲了一名雲遊道長,便叫玄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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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餘飛說完,白逸清完全愣住了,過了半晌,她才若有所思地喃喃說道:“原來恩公就是神農上神,難怪……”
“白姐姐怎麼了。”餘飛在一旁問道,
白逸清轉過頭來:“聽你這麼說起,我再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的確不無這種可能,恩公十分精通醫道之術,已遠遠超出一般修道之人能夠達到的水平,而且,我第一次見到那神農寶鼎,便正是……”剛說到這,白逸清卻忽然停了下來,並瞟了拂塵散人一眼,顯然,她仍然信不過拂塵散人,
餘飛自然明白白逸清是什麼意思,他笑了笑,說道:“拂塵前輩是可信之人,白姐姐但說無妨。”
當初在聽了賽華佗的那一番話之後,餘飛也曾對拂塵散人產生過懷疑,但經過一番考驗之後,他覺得拂塵散人應該還是信得過的,雖說他的行爲和手段比較狠毒,爲人也顯得頗爲冷漠無情,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深處卻還是十分注重感情的,一旦他認定了的人,就會對對方毫無保留,
當然,這畢竟只是餘飛一人的看法,白逸清卻對拂塵散人沒什麼好感,她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信不過這無象妖人。”說完,轉身便走進了屋內,
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餘飛趕忙扭頭對拂塵散人說道:“拂塵前輩請勿見怪,白姐姐就是這脾氣,你先在這兒等等,待我去勸勸她。”
然而拂塵散人卻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餘兄弟,我正好還有其他要事要辦,既然白狐信不過我,那我便先行告退,待過幾日再來拜訪。”他話一說完,立刻飛身而起,不過一眨眼兒的工夫,便已經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見拂塵散人走了,餘飛心裡倒是鬆了口氣,拂塵散人再怎麼說畢竟是一個外人,他在這兒,有些話也不方便多說,如今既然他肯主動迴避,自然是最好不過,
“那妖人走了麼。”餘飛剛一走進屋內,白逸清立刻開口問道,
餘飛點了點頭,說道:“走啦,白姐姐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只能離開了。”
“哼,這傢伙非人非妖,我可信不過他。”
餘飛並不想和白逸清繼續理論拂塵散人的事,他話鋒一轉,說道:“好了,我們還是說說玄靈真人的事吧。”
白逸清說道:“如果恩公當真便是神農上神的話,那麼當初那道觀中人說他已經得道飛昇神界,便定是無中虛有之事了。”
“沒錯,神農肯定還在人界,但人界如此之大,他又會藏在哪兒呢,白姐姐,我們這些人當中,唯有你對他有所瞭解,你覺得他現在最有可能在哪裡。”餘飛問道,
白逸清沉吟了一會,皺着眉頭分析道:“恩公很是喜歡清靜之地,不喜歡喧鬧繁華之所,而且對山林似乎情有獨鍾,所以我想,他想必是待在在某座山林之中,……等等。”
白逸清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猛地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