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醫院的不會是張家琪吧?”老段帶着疑惑。
“不是,我沒有見他。”狼狗說。
“那麼說背後的人是不是張家琪還不一定。”老段說。
“我肯定是張家琪乾的。”狼狗說。
“別再跟上次選舉一樣,咱們防備半天結果人家沒有做任何動作,狼狗你是不是對他過於敏感了。”老段說。
“你相信我,這次一定是他,包括上次他想阻攔咱們的行動也是有所準備的,只不過是咱們不知道而已。”狼狗說的很認真。
上次因爲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何歡順利當選,我們都沉浸在快樂之中,至於張家琪爲什麼沒有做出動作迴應我們也沒有去調查,以爲是我們的誤判。這次狼狗又提出這件事,我從狼狗的語氣中看出這裡面肯定有一些事是我們不知道的,而且這些事會牽扯到我們身邊的很多人,至於什麼事我不知道。
“警察怎麼說。”我把他們從張家琪的話題中拉出來,雖然這個話題是由我的問題引出來的。
“這得看被打的那人怎麼樣。”狼狗說。
“你打的你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問道。
“應該不會死,不過看樣子他們是有預謀的,想了此時會很難。”狼狗答道。
我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過想要解決這件事還是得深入瞭解,我讓何歡在這先陪着狼狗,我和老段得去醫院看看那個人是什麼情況,同時我們還聯繫着這些年我們積累的人脈,因爲狼狗很有可能因爲打架會被拘留起來,先把狼狗從警察局撈出去再說。
我和老段來到醫院的時候剛六點多鐘,這個時候醫院裡就已經開始了早高峰,不知道是不是醫院一直都是這樣還是也分時間段的,進到醫院的大廳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來,我的身體然而對這股味道並不排斥反而覺得有種舒服的感覺。
我並不是喜歡醫院的味道,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有相同的感受,老段說他除了反感還是反感,希望儘早的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來到被狼狗打傷的那個人的病房,這個病房裡只有他一個牀位,而且看着病房的設施都是比較先進的,明顯這個是一個VIP病房,看來這人是想跟狼狗長期的耗着的。
這個人是醒着的而且看上去狀態還不錯,這讓我們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人看到我們過來後馬上裝作一副全身疼痛的模樣,在牀上不斷地叫着。他的表演實在是拙劣,看的讓我有點想笑,不過還是被我給忍住了,畢竟是來調解事情的,看人家的笑話那就有點過分了。
躺在病牀上的這個人看着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另外還有一個看着有五六十歲的老太婆在這照顧他,老太婆看到我們後沒有說話,反倒是這個年輕人一邊在牀上叫着一邊說讓我們賠錢,不賠錢的話就告我們。
“哥們你這演技屬實有點差勁,你去告吧,我們等着。”老段非常氣憤的說。
“別別別,咱們有話好說。”沒等那人說話我便攔着老段說道。
老段看我攔他便愈發的氣氛,他兩隻眼睛裡面全是怒火,彷彿我輕輕地吹一下這火勢就會蔓延開來。
“老王,你是那頭的,爲什麼替他說話。”老段的憤怒正在不斷地上漲着,憤怒的人似乎說話都很幼稚。
“你別衝動老段,別管我是那頭的,咱們這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嗎,既然解決問題咱們就好好說話。”我平靜的說,面對着老段的憤怒我的語氣對比的異常鮮明,這種平靜不是懦弱,然而平靜中帶着更強大的力量,在外人看來我們就是針鋒相對。
躺在病牀上的年輕人看着我們的爭論也顧不上叫了,他一臉懵的表情彷彿在掙扎着說他纔是這個房間裡的主角,我和老段爭論依然在進行着,而且是愈來愈烈的。
老段這個時候的脾氣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甚至讓我有些膽怯,他不但要和我吵而且還想動手打架,打的不是我而是躺在牀上裝痛的那個年輕人,我當然不肯讓老段動手,於是我使出我的全身力氣阻止老段。老段比我胖力氣自然也比我大,在我們的推攘中有好幾次老段都差點打着年輕人,嚇的年輕人也是不斷地往後退。
“你們兩個別吵了。”一直處在安靜狀態的老太婆說。
聽到老太婆的話後老段才肯罷休,但還是面帶不甘的表情看着阻攔者他的我和那個年輕人,似乎在等着我稍有不注意的時候他便要衝上去打年輕人,年輕人也是做着準備時刻下牀逃跑的動作。
“你們都出去吧,不管你們是帶着什麼樣的目的來的,我們都不歡迎你們。”說着老太太就往外轟我們。
“大娘,我們不是壞人,我是來看他的。”我說着看向病牀上的年輕人,這句話我說的有些沒有底氣,因爲我還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兒子不需要你們看,你們走吧,他需要休息。”老太婆繼續往外轟着我們。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忘記拿禮物了,被老太婆轟的有些尷尬,如果我們帶着禮物起碼我們還能和她撕扯禮物以來緩解尷尬。
被轟出的我和老段相視而笑,彷彿我們剛剛的那一場爭吵是沒有發生過似的,我和老段真是越來越默契了,剛剛我們其實是上演的一場戲,這場戲完全是我們即興而起的,雖然沒有達到我們的目的,但站在藝術的角度上來看我們是完美的。
這趟我們沒有白來,起碼我們搞清楚了被打者的真實情況,從老太婆的表現上來看,訛詐狼狗是背後有人指使他們的,並不是他們的本意。
我和老段從醫院出來便往公司趕去,因爲我們約了朋友在公司見面一塊商討看看怎麼撈狼狗出來,平時都是狼狗在打理公司的事,這狼狗出事後公司也得有人主持工作,所以我們必須得去公司。
約的朋友裡面其中有我們的高中舍友劉楊,他上完高中便去當兵了,當了兩年兵後便分配在我們這邊的公安系統工作,雖說不是什麼大官畢竟他們都是一個系統的,幫着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
我們到公司的時候人都到齊了緊接着會議便開始召開,首先我是代表狼狗向大家的到來表示感謝,接住由老段拋出會議的主題------《營救狼狗研討大會》,這個議題提的聽上去很嚴肅,但是卻勾起了很多人的記憶------當年轟動一時的營救狼狗事件;如今狼狗再次出事我們必須營救,在座的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而且還有一些人是圍追狼狗那些人中的其中一員。
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是張家琪,由於他們的裝病人員不夠專業,根據劉楊的分析和幾個電話,狼狗在我們會議還沒散場的時候便被派出所放出來了,由何歡一路護送正在向我們公司趕來。
緊接着又傳來消息說狼狗的迪廳被砸了,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的第一反應便是狼狗現在是不是也知道這個消息,當我把電話打給何歡的時候,何歡說她們正在往迪廳趕去,我讓合歡放慢速度。接着我們今天參會的所有人都驅車趕向狼狗的迪廳,我們必須在狼狗趕到前趕到,不然又是一場避免不了的打鬥。
當我來到迪廳的時候砸迪廳的人還沒走,他們在坐在一片狼藉中的幾個還沒有被推到的沙發上像是在等着我們過來一樣,我還沒來得及和他們說話狼狗便跑了進來,後面緊跟着氣喘呼呼的何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