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天上掉下來的徒弟
木屋的樑子,上面無花紋但可以看的出這屋子的主人很會享受,旁邊有靡靡琴音,幽蘭香繞鼻息,這是玉溪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事物,自己不是隨流水飄走了嗎,這又是?
“姐姐,你醒了,先生,她醒了。”玉溪這才發現這屋子中還有有一個少年,聽聲音估摸少年似乎很興奮,剛醒來的玉溪還沒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呢,這是看見一個穿着黑白灰三色相間道服的白鬚老人走進來,玉溪從他那雙沒有秀花紋的靴子看到老人笑嘻嘻的老臉,這不是方適樂方先生嗎。“別動,要不是這小子死後死活要救你呀,老夫纔不會出手。”玉溪一臉要你多管閒事的樣子。“姐姐,看我,看我”少年一臉興奮的望着玉溪。“看你?”你有什麼好看,眼前這個臉蛋清秀的少年沒見過,總之不是白首烏和石決明,少年看着挺眼熟的。“玉溪呀,沒想到你還是我的徒孫,嘖嘖,說出去真是丟人”適樂老人嫌棄的語氣道。自己服用前塵散的事讓老先生知道,不對,徒孫,難道師傅老人家是他的徒弟。玉溪抓住重點,她本想通過服用大量的前塵散讓自己忘了痛苦的一切,如果適樂老人嫌棄她太懦弱她接受。“你的師傅野雲老人是我的大徒兒暮軒,他曾說一輩子不收徒弟,我還真是擔心這小子受了范增之事的刺激會從此一蹶不振,你身上的毒已解的七七八八啦,修養個把來月就可以正常生活,功夫方面嘛,你不用想了,你說你年紀輕輕學什麼絕望的人搞事情弄失憶呀?”玉溪被適樂先生訓得沒擡起頭來,臉上一臉的平靜,內心羞愧死啦,弄個失憶的事也能讓人說嗎,自己只是不想太痛苦了,阮靨姨會對自己說出真相,那麼接下來是要自己對那個男人下手啦,自己如何能夠呀。“適樂先生”玉溪輕輕叫了聲。“別,你呀得叫我師公,你現在是我的徒孫了。”“師公,他是誰?”玉溪那師公二字明顯是從牙縫裡擠出來,聲音比半夜飛舞着蚊子還小,後面那句問話倒是清楚,剛纔那個少年從自己一醒來就盯着自己看,看得玉溪是心理怪怪的,這是誰家落水的少年郎。“師傅,我是斯源,莫斯源呀,你見過我的,還幫我治好母親的眼疾,我和姐姐都很感激您呀。”斯源顯然很高興,玉溪姐姐能注意到他。“什麼時候我收你爲徒”玉溪一臉不明白,自己和斯源總共不過見過兩面,哪來的師徒之說。“我看這孩子資質不錯,而且常念記你,說要拜你爲師,爲了咱們‘世醫’的繼承,老夫我呢是不想再收徒弟,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心情,年輕人呀,看你們啦,他這個曾徒孫我作爲師公幫你定好了。”適樂先生自救了斯源回來後,原想收他做個關門弟子,哪知這孩子死倔,說什麼自己今生只白玉溪爲師,野雲是暮軒的事嗎,於是適樂先生與斯源談話見獲得,既然有徒弟收了繼承人,他倒樂的自在。哪知這個暮軒這小子竟把他唯一的徒孫差點整死。“師公,我暫時無心收徒弟,如果要繼承世醫的衣鉢,我想得師公你自己來吧,玉溪當不起。”玉溪不失禮貌且溫和的婉拒師公的好意。“師傅,斯源是一心想拜你爲師,求師傅手下,而且師公也認了,你可不能反悔。”斯源一向是懂事的孩子,很愛撒嬌的。“玉溪,這是命令,爲了世醫後繼有人你有責任收斯源爲徒弟。”適樂先生嚴肅起來,玉溪知道師公是認真的,於是玉溪勉強接受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徒弟。
“斯源,你怎麼會在師公這兒?還有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玉溪決定先好好了解這個看似害羞的少年郎斯源,當時在斯源家爲他母親治療眼疾,少年對自己害害羞羞的,弄得自己怪不自在,好在他姐姐瑤瑤熱情的像個男孩子,可以說一切招待客人的事基本上是瑤瑤。方正自己現在想冷靜一段時間,假死騙過阮姨和義歆叔,但騙不了師傅野雲老人,自己現在真的什麼也不想去想他,也許收個徒弟玩玩可以散散心,玉溪本着這樣的心思收下師公預定的徒弟。“是一個狼女人打傷,師祖救了我,然後我就帶着他那兒,再然後師祖救了你,接着的事你知道啦,師傅,我是真心想拜你衣下,學好醫術,反正我是學不了武功,姐姐總嫌我沒出息,跟個姑娘似的窩家裡。”斯源說着。“瑤瑤現在可好?”玉溪聽到斯源說起瑤瑤還是怪想她,畢竟她和瑤瑤是一起經歷過什麼的。“好的很,整天跟自己的師弟在膩在一起,不,現在都成了我姐夫了”別人一提起他姐姐斯源向來如此,彷彿對自己這個姐姐相當的不滿意,他不知他的姐姐和姐夫正四處找尋他呢。“是賢達吧,他是個很好的人,你姐姐會幸福的”玉溪相似想到什麼,當她的注意力轉移到藥草上,與斯源說一些醫學上的基本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