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玉溪玉溪何處棲。
玉溪扶起在玉塌上頭磕得‘咚咚’直響的阿寶,道;“好好養好身子,才能幫助對你好的人。”阿寶聽着玉溪柔軟下來的語氣再次確認道;“你答應了?姐姐”玉溪閉上眼睛點點頭,睜開迷人的桃花眼道;“嗯”
離開祈福宮,玉溪的心情很煩,盈哥哥他有皇后了,應該很美吧,還很善解人意,這樣也好,盈哥哥是該成家,玉溪嘴角苦笑着,摸着手中晶瑩剔透的玉笛,不知作何感想。橫放在自己粉嫩的薄脣上,到底是發不出什麼動人的音色,望着一池荷花鋪滿堂,月光恰好,荷葉搖動,是池中什麼禽類遊動,也不知是涼風撩起荷葉舞還是禽類攪動四周的寂靜,夜色甚好,這池中的水可是流向宮外,玉溪想着。‘撲通’一聲玉溪手中的玉笛脫手而出,玉溪似笑非笑的望着玉笛落水處,臉上說不出是惆悵還是快意,總之,就這樣吧,往事東流水,誰也不會在意。
其實,恰時,劉恆打荷花池邊經過,本想溜達一圈回到喜慶宮就寢,自從竇王后有了身孕,代王不便與她共處一處,去其他的美人處,可誰有竇王后這般令人銷魂且解人心儀。不經意瞧見河池邊站着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看那纖細的身段是個女子,那女子應該不是宮裡人,他身上的沒有穿着宮人的衣裳,劉恆見那女子似笑非笑的佇立哪兒,怕想不開,縱身一躍入荷池,方躲在月光照不到的樹蔭下,女子似乎丟什麼東西到河中,身影有些熟悉,那不是玉溪姑娘嗎,這麼晚了,到底是給自己那個皇帝兄長給禍害,如果皇兄看到玉溪姑娘如此心傷,這心裡該會是這麼樣,想道此處,劉恆不由得可憐起這兩位苦命鴛鴦,那女子的衣袂隨風擺動,周身似有幽香包圍,宛若世外之人,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得扣人心絃,這是一羣宮女提着燈籠向玉溪,是王后身邊的人,爲首的那名宮女名喚‘錦兒’是竇王后的貼心宮女,長得五官端正,耐看,爲人機靈,處事靈活善變,是個一等一的好助手,每當自己和竇王后弄些小別扭時,她總能在其中周旋,所以代王蠻欣賞這個丫頭,錦兒不知跟玉溪姑娘說了什麼,玉溪怪怪的隨着錦兒她們回到竇王后現在居住的德敬宮,王后本來是要居住在明敬宮,可是薄太后認爲寧王后剛在那兒暴病,現在竇王后身懷六甲,不宜居住不向之地,所以便在遷到代宮中第二大宮殿德敬宮。目送玉溪姑娘他們走後,劉恆來到荷花池邊佇立會兒也離開回到寢宮。
話回漢宮,夜光瑩瑩,傾書殿的窗外澆養着綠油油的芭蕉,自打立嫣兒爲皇后後,劉盈每夜不是留宿傾書殿,就是與叔孫通大人徹夜長談,上至家國大事,下到尋常百姓家,與老師的秉燭夜談讓劉盈受益匪淺,有時與叔孫大公子叔孫碩比比劍,弄弄刀槍,倒也有些許樂趣。
玉溪玉溪所欲惜,欲惜欲惜奈何系。
玉溪玉溪欲何息,玉溪玉溪何處棲。
劉盈墨落筆起點心緒,玉溪走後有七個多月了吧,人兒不知何處去,聽鍾翹陽鍾侍衛道;說玉溪的故居幽竹林不知被何人所毀,現在玉溪姑娘已經讓一個金盆洗手的春少所救,如果擱在過去溪兒被慕容望斷所救,劉盈定會前去搶人,但現在不同,江湖上的柔情公子立誓言今生只爲舞芯一人,不在亂碰其他女子,若違誓言,生生世世不得與舞芯一起。劉盈望着窗外的芭蕉,心思不由飄飄而然,朕若是江湖男兒,便可不用管理這些煩心的政事,皇姐的病重日甚一日,又不肯安心服藥,嫣兒和偃兒兩孩子還小,姐夫暫辭去朝中的政務日夜配在皇姐身邊倒也好,只是嫣兒身爲漢朝皇后,半年來只見的皇姐一家三面,這孩子每次回來都哭得不是人樣,做舅舅這個心疼,剛把嫣兒哄睡,即便溪兒在身邊也救不了皇姐,畢竟皇姐這是心病,母后天天想着消去姐夫的職務,女兒有進宮當了皇后,終日不得見兩回。母后整**着朕爲皇家開枝散葉,朕哪有真個心思,劉盈也想快點忘掉玉溪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只是當其他女人躺在自己身下時,劉盈的腦海中浮現中玉溪的那種高嶺之花的臉,她那雙醉人的桃花眼楚楚動人的望着自己,裡面是她的喜怒哀樂,你無法抗拒,令人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所以,劉盈他到現在還是未與哪位美人合歡,宮中關於皇上的性取向的謠言一直未破,之前是玉溪御醫,而後是蘇賢達蘇侍衛,再者是鍾翹陽侍衛,凡是和皇上走得近些的男性都會被傳言,總之,這點上皇上和這些男人們都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