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沒幾天,金鐸就會被老怪物們攛掇去收拾對方,得到無數好處!
能聽到老怪物說這些話的時候,金鐸已經被整個無間地獄所有牢場的人視若新生代的怪物。
那時候的金鐸已經完全融入無間地獄的生活,並取得了老怪物們百分百的信任。
雖然那時候的金鐸偶爾還是被老怪物們變着法的收拾,但金鐸每次都能化險爲夷。
單單化險爲夷肯定還不夠。
金鐸還學會了反擊。
每次反擊,都會讓老怪物們損失很多東西!
食人魔端木教過自己, 只有把人打痛了,他們纔會害怕你!
金鐸做到讓整個無間地獄連同10086都害怕自己,只用短短的十一年!
這十一年間,有太多太多驚才絕豔被老怪物們盛讚爲橫空出世的天才一一隕落在無間地獄,最長的,活了十年。
最短的,活了十個小時。
其中不少人, 還是金鐸親自砍成八截餵了那羣禿鷲!
老怪物們有很多秘密,基本上金鐸都瞭若指掌。
雲雷神觀就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幾個老怪物最大的秘密金鐸同樣知曉!
有幾個大秘密就刻在白鶴梁水下!
現在,這個秘密就裝在金鐸腦海裡。
七個葫蘆娃曾經叫囂着說,如果把他們藏在世間的寶藏全都挖出來的話,那就能把菲洲推倒,完了再重建!
但這話,他們卻不敢在另外一個人面前說。
從來不敢!
那個人就是食人魔端木元宵。
別看七個葫蘆娃那麼狂拽狠吊炸天,但在食人魔面前,就是搖尾乞憐的龜兒子。
起初的時候,金鐸只是以爲老怪物們是怕食人魔吃了他們。
後來,金鐸才知道,七個葫蘆娃留在人間所有的寶藏加起來,都不及端木元宵指縫裡泄露出來的一粒沙的秘密多。
金鐸不信食人魔有這麼牛逼。
直到那天,金鐸看到了一組照片。
照片上的東西,赫然是獸首瑪瑙杯!
嗯!
就是日不落鐵娘子開玩笑說如果得到她就提前歸還港島省的獸首瑪瑙杯!
嗯!
何家村秘寶,就是端木元宵留在世間的寶藏!
嗯!
其中的、一處寶藏!
“勞先生,那雞冠蛇呢?”
“雷蒙德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
窗外的秋雨繼續在下,金鐸的迴應卻比秋雨更冷。
雷蒙德叼着大雪茄優雅的放下咖啡杯, 冷峻的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
“難道就沒有第二條雞冠蛇嗎?”
“我是意思是說,您有那麼好的身手和算計,就不能配擁有第二條雞冠蛇嗎?”
金鐸木然看着雷蒙德,黑洞般的死亡凝視叫雷蒙德慢慢收斂笑容,變得有些侷促不安,悄然放下二郎腿,又放下手中的雪茄。
“勞先生……”
“雷蒙德先生,需要我提醒你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還是,你認爲你在日耳曼領事館的地盤上就可以對我發號施令?”
“還是,你認爲,你們已經得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卸磨殺驢?”
“我告訴你,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撕毀合約。我的罪名不過就是偷盜,如果我把哈布斯堡家族的秘密曝光,相信,來贖我的人會很多。”
“其中肯定就有你們哈布斯堡家族的敵人。”
雷蒙德面色大變,急忙舉起雙手溫言細語懇切說道:“請別誤會尊敬的勞先生。我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我會嚴格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您是一位偉大的鑑定師,更是一位了不得的尋寶獵人。”
“我們以後合作的地方還有很多。您知道,二戰時候, 我們家族同樣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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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族的收藏都被希特勒和戈力搶奪,到現在還有一大批珍寶流失。”
“我們家族被迫流亡美麗國,在那裡,我們也遺失了很多珍寶。”
“這些……”
“這些我不感興趣。”
金鐸陰沉着臉,聲音比那外面秋雨更冷。
手指擡起指着雷蒙德說道:“我送你三句話。在我手裡,絕不會流一件神州的東西出去。”
“第二。我和伊妮婭雖然是朋友,但不代表我和你之間存在友誼。”
“最後,請遵守契約精神。那是你們白人世界賴以生存的法則。”
雷蒙德老臉僵硬,眼角不自主抽動着,卻是尬笑點頭和金鐸握手。
沒一會,伊妮婭再次返回。
這回和伊妮婭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年過六旬的白人男子。
很明顯,這個白人男子身份地位比雷蒙德要高。他一來,雷蒙德立刻畢恭畢敬退出會議室。
白人男子神州名字叫做白家生。職務很高。
雷蒙德不過是掛着哈布斯堡家族男爵的旁系,而白家生則是嫡系!
伯爵爵位。
哈布斯堡家族掌握的奧匈帝國已經覆滅,但家族的頭銜卻是得到了保留。
他們家族族長的頭銜依然是大公,而且還兼着無數騎士團最高持有人的身份。
最先給金鐸送上的是一張金卡。
日耳曼國家銀行金卡,帶有哈布斯堡的家族徽章。
只要有白人銀行的地方,就能使用這張卡!
透支金額爲一百萬馬克!
透支的這一百萬不需要金鐸補交,而是由哈布斯堡家族買單。
卡里有五百萬刀現金,是金鐸這次行動的報酬!
“我們日耳曼銀行將會在兩年後進入神州開設網點,到時候憑藉這張卡,您就是日耳曼銀行神州總行的第一位貴賓。”
“感謝您的付出。我已經和米希爾取得了聯繫。她託我向您致敬。”
“這是她託我給您捎的禮物。請您務必收下。”
伊妮婭主動開啓長達兩米的巨大畫筒,滿面微笑柔聲說道:“這幅畫,相信您一定喜歡。”
畫卷打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團黑色的瘤疤!
那留疤好似巨龍身上的鱗甲,顆顆突兀栩栩如生!
再往下開,一棵濃墨重彩的歪斜老鬆憑空而立,直插天外,猶若下一秒就要探出窗沿。
那老鬆遒勁突兀,老辣蒼勁,就跟真的一模一樣。
尤其是老鬆上的松葉,根根如針倍顯氣魄!
在老鬆之下,是一塊岩石。
老松樹根就深嵌巖石縫中,生機盎然又放縱不羈,着實叫人震撼。
而在岩石旁邊,竟然還長着四掛闊葉幽蘭花和一株淡墨的竹枝。
竹竿細密卻透着勃勃生機,搖曳而生姿卻又力量十足。
長達六尺的巨畫中,鬆、竹、蘭、石四種象徵文人風骨的物體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僅錯落有致更密而不雜。
在畫的右下還題有一段詩詞。
“秀頂雙鬆最老蒼,雙勾蘭竹更芬芳。知君百尺凌高志,並與青山作主張。”
“立先、煥文兩長兄。”
“板橋老人鄭燮!”
這是鄭燮的松竹蘭石圖!
鄭燮沒有幾個人知道,說到鄭板橋或許也沒多少人瞭解。但說到難得糊塗四個字,也基本就是家喻戶曉。
這是鄭板橋的真跡!
而且還是極爲罕見的松竹蘭石圖!
要論神州歷史上誰是畫竹第一人,當之無愧首推鄭板橋!
他所提出來的眼中有竹、胸中有竹、胸中無竹三個境界,不僅是畫竹的境界,更是人生的境界。
歷史上的鄭板橋被譽爲揚州八怪,僅次於金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