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年在助理和趙萌幫着忙把東西塞進了車裡之後,便和兩個人告別,開車載着喬安好回了錦繡園。
喬安好爬上車的時候,看到副駕駛座上放了一束鮮花,她剛準備問陸瑾年哪裡來的,就看到嬌豔的花中間插了一張卡片,拿起來,就看到陸瑾年寫的簡單大方的三個字:“送喬喬。”
喬安好美滋滋的笑了笑,拿出來手機,抱着鮮花玩起了自拍,舉了剪刀手,嘟個嘴,賣個萌,不亦樂乎。
一旁神情專注地開着車的陸瑾年,透過後視鏡看到她這些小舉動,神情依舊清冷,可是眼底卻明顯多了一份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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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木昨晚在酒吧裡喝到最後不省人事,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一個酒保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睡得正熟,想來是昨晚沒找到聯繫方式,讓人把他接走,只能任由他留在了包廂裡。
因爲宿酒,許嘉木頭疼得厲害,他暈乎乎的躺了好一陣子,才摸了摸兜子,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手機,纔想起來自己嫌棄韓如初一直打電話,把手機丟在了車上。
他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腦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昨晚躺的姿勢可能不對,渾身散架了一樣的疼,酒保睡得正香,許嘉木沒打擾他,只是從錢包裡摸了一疊錢,放在了他的耳邊,離開。
走出酒吧,許嘉木才發現已經是黃昏時分,酒雖然已醒,但是精神還是有些恍惚,他繞着外面停放的一排車子繞了好幾圈,才找到了自己的車,坐進車裡,拿起手機,發現已經沒電自動關了機,接入了車載電源,許嘉木趴在方向盤上眯了一會兒,聽到手機開機鈴聲響完,才轉過頭,然後看到手機屏幕上出現一連串的短信和未接電話。
大多數都是韓如初的電話和短信,密密麻麻的好幾頁屏幕,許嘉木看的心情更加低悶,然後就將那些未接電話和短信統統一鍵刪掉,這才覺得稍微舒坦了一些,再然後就發動了車子。
許嘉木漫無目的的開着車子繞了一圈,最後就開向了錦繡園,他將車子停在了自己別墅的院裡,落了車窗,點了一根菸,愣愣的盯着柵欄另一層陸瑾年的院子瞧。
許嘉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瞧了多久,突然間耳邊就傳來了開車門的聲音,他回神,看到隔壁的院裡,喬安好抱着一束花,滿臉溫笑的從車上下來,緊接着駕駛車門也被打開,陸瑾年也跟着邁步下來。
在許嘉木看到陸瑾年側臉的那一剎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張什麼,人就猛地將搭在車窗外的手縮了回來,然後按起了車窗。
因爲動作太過於倉促,手裡夾着的菸頭一不小心被他甩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副駕駛座上的那一份複印件上。
許嘉木如同觸了電一樣,似是感覺不到燙和疼一般,直直的就伸出手,將菸頭的火星硬生生的掐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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