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芥末心裡一暖,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小區大門。
孫海洲依舊佇立在遠離,眼神專注地看着李芥末匆匆離開的背影,在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他心裡就有種念頭,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念頭越來越清晰了。
直到再也看不見李芥末的背影,孫海洲才戀戀不捨地上了車,就在他的車子發動的一瞬間,一輛豪華轎車從旁邊飛快地駛過,似乎還帶着一絲憤怒。
孫海洲搖頭無奈地笑笑,現在開車的人大多數都很情緒化,這樣的司機自然不少見。
柯彥甫將車停穩,從後視鏡裡看着孫海洲的車子漸行漸遠,冷笑道,“小子,還玩這一手,你想太多了吧!”
柯彥甫開會回來,還在半路上就聽到羅峰的彙報說,一個叫孫海洲的男人來給李芥末捧場,末了還請大家吃飯,羅峰覺得孫海洲對李芥末有企圖,於是一直都對孫海洲保持警惕,不太願意搭理他。
柯彥甫立刻就坐不住了,連飯都顧不上吃,徑直就趕了過來,還真湊巧,正好遇到了孫海洲送李芥末回家,柯彥甫一直坐在車裡看着倆人,心裡的怒氣不停地盤旋着,尤其是看到孫海洲殺回馬槍似的叫住了李芥末,他更是恨不得下車將孫海洲打成熊貓眼,這樣的小伎倆,自己在高中時代泡妹子就用過了,這小子現在還用,真是low到不行!
李芥末剛坐下休息了一會,柯彥甫就來敲門了,今晚的敲門聲帶着怒氣,在安靜的走廊裡顯得很是刺耳。
出什麼事了!李芥末腦子“嗡”的炸開了,趕緊起身去開門。
柯彥甫懶洋洋地倚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問道,“怎麼不請你的海洲歐巴上來坐坐?”
李芥末臉頓時就紅了,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別胡說,我請他上來幹嘛,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普通朋友。”
“我聽說他送你的招財樹很特別,你很喜歡,愛不釋手的感覺,到底是多麼大一個無價之寶,讓你這麼喜歡?我送過去的那些東西,在你眼裡就是一堆廢品,完全入不得您老人家的法眼?”柯彥甫酸溜溜地說道。
“當然不是!”李芥末着急地解釋道,“你送了那麼多東西,每一件都超級棒,難道要我一件一件地誇嗎?更何況我們的關係……孫海洲只是一個普通朋友,我總是要說些客套話嘛!”
“我們的關係怎麼了?”柯彥甫皺眉問道,他知道李芥末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就是要李芥末親口說出來。
李芥末紅着臉,鼓着腮幫子瞪着柯彥甫,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樣子好像青蛙。”柯彥甫喃喃地說着,忽然一伸頭,在李芥末的嘴脣上親了一口。
“啊——”李芥末嚇了一跳,慌忙推開了柯彥甫,緊張地看了看樓道,幸好此時沒人經過。
柯彥甫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很可愛,不由得笑道,“進去說吧,我都站了半天了,腿麻!”
“噢,噢……”李芥末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這纔將柯彥甫讓進了屋子。
柯彥甫輕車熟路地往沙發上一坐,翹着二郎腿,斜眼看着李芥末,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想說什麼,我們的關係怎樣?”
李芥末深深地咽回去一口氣,紅着臉說道,“我們的關係是……是……最親密的戰友關係,當然不需要再說這些客套話了,你送過去的那些東西我都認真看過了,能收的我都收好了,就算是放在外面的花籃,我也噴了水,指望它多盛開幾天,這可以了吧?”
柯彥甫已經笑岔了氣,“最……親密的戰友是什麼鬼?李芥末我沒發現你這麼逗比,這都什麼年代的稱呼了,你還扯到這裡來說。”
看柯彥甫笑得很開心,李芥末的心也鬆弛了下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我覺得這個稱呼很有意思,寓意這個人同甘共苦,一起面臨風難,這樣的愛情纔是有意義的,而不是兩個人每天卿卿我我,膩膩歪歪的,結果風水雨打各自飛,多悲劇。”
柯彥甫收住笑容,很認真地點點頭,“嗯,是,你這個比喻很恰當,我喜歡,以後你就是我的戰友了,最親密的戰友。”
李芥末聳聳肩,有些難爲情地笑笑。
“說了半天,我還沒吃飯呢,要不你陪我出去吃點?”柯彥甫問道。
李芥末驚訝地問道,“都這個點了你還沒吃飯,你今天都忙什麼了?”
柯彥甫咳嗽一聲,正色道,“是這樣的,我是爲了回來見那位孫先生,所以我才顧不上吃飯就回來了,我擔心你被他拐走。”
原來如此!李芥末又羞又氣,氣得捶了柯彥甫一拳,“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隨便,無論哪個男人都可以把我順走,是不是?那我都成什麼了,萬能貼了是吧!”
柯彥甫笑着將李芥末摟在懷裡,“你以爲我願意,我現在都餓得胃裡直冒酸水了,要是再不吃東西的話,我就要餓暈過去的,那我就……”柯彥甫頓住了,將嘴脣伸進了李芥末的脖頸裡,啃咬着李芥末光潔的脖頸。
“啊——你鬆開!”李芥末觸電一般胡亂蹦起來,卻被柯彥甫死死地抱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要死人啦,好癢,你快鬆手!”李芥末叫着,拼命地掙扎着,那股溫熱的呼吸在自己的脖頸裡肆意挑逗着,像是一條調皮的蛇,弄得李芥末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柯彥甫卻不放手,反而伸出了舌頭……
李芥末徹底瘋了,雙手瘋狂地捶打着柯彥甫,推搡着,無奈柯彥甫就是不肯放過她,而是更加熱烈地啃噬着,舔*李芥末光*白的脖頸處的敏感肌。
終於,柯彥甫在李芥末破音的叫喊中鬆開了李芥末,還意猶未盡地舔着嘴脣,表情很是魅惑的看着李芥末,“原來人肉那麼香,難怪那麼多妖精要吃唐僧肉。”
“你神經病!弄得我大喊大叫的,等下鄰居以爲發生兇殺案了報警怎麼辦!”李芥末站起身,慌亂地整理着衣服,紅着臉埋怨着柯彥甫。
柯彥甫起身伸了個懶腰,很自然地攬住李芥末的腰,“走,恰飯去!”
下了樓坐進車裡,柯彥甫又犯難了,一臉苦大仇深地看着李芥末,問道,“完蛋,我不知道我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