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就看到模糊的俊臉,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酒味,眉頭皺了起來,她推不動他,有些氣腦的手抵住他的身軀。
“樑遠朝,你幹嘛?”
聲音帶着幾分慍怒,樑遠朝半勾着脣,看着她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紅的臉,低頭埋在她的耳邊,
“溫蕊,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們現在就生一個。”
溫蕊不知道怎麼抽身而起的,站在牀邊,低頭看着醉薰薰的男人,眉頭緊緊皺起,以前也有過他喝酒回來這般模樣,可這一次她莫名的心裡就有了抵抗,剛纔他要吻自己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介意了,介意了他的脣吻過了別的女人。
幫樑遠朝清理了一下,將他挪開離自己遠點,纔在最邊上睡下,這一刻她突然異常的清醒,看着身邊男人熟睡的臉孔,手指滑過他的五官,落在他的薄脣上,柔軟的觸感從指腹上傳來。
“溫蕊……”
手突然被他的手掌包裹,覆在脣邊被他親吻了一下,薄脣裡呢喃着了一聲她的名字,輕輕的,滑入進她的心扉,原本沉靜的心又漾起一層層的漣漪。
她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臉上,卻他根本沒有醒來,剛纔那聲輕喚似在夢裡一般。?? 過妻不候20
“遠朝,妙說看到你今晚看到你跟夢雪瑤在一起來,你告訴我,她是不是看錯了,還是你在騙我。”
“溫蕊……”
樑遠朝一個翻身,將她抱在懷裡,耳邊是他沉沉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畔處,溫蕊動了動,卻不想腰上的力度卻慢慢的收緊。
“樑遠朝,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她聲音有些冷了下來,在安靜的房間裡特別的清脆。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身後是他平靜的呼吸聲,落在自己腰上的手卻強而有力。
溫蕊覺得自己『迷』茫了,分不清楚這個男的真實本意。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折『射』到牀上,溫蕊睜開眼,旁邊已經空『蕩』『蕩』,沒有任何的餘溫似在說昨晚他回來像夢一般。
剛走出臥室,就看到多年來不曾下廚的男人正圍着她平常系的圍裙,偶爾還聽到鍋的聲音,詫異的走了過去。
“醒了?”
樑遠朝臉上帶着溫儒的笑意,左臉是淺淺的梨窩跟他身後的陽光一樣明亮,她看着他,忘記了反映。
“發什麼呆?快去洗臉吃早餐了。”
直到他下一句話,溫蕊纔回神,有種置身夢鏡的感覺。
她坐在餐桌上,看着樑遠朝幫她盛了碗粥,把煎好的蛋擺放在她的面前,眉梢挑了挑。?? 過妻不候20
“快試試,好久不有下廚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入口的全是股暖意,注入心扉的是抹暖流,溫暖了她的整個心房。
她還記得那年,他在水泥廠裡當搬運工,而她則在寫字樓裡找了份工作,週末她去到他的工地,邋遢骯髒的宿舍她花了一個下午才把它收拾好,他從工地上回來,看到瞬間乾淨的地方和一桌他最喜歡的菜,強行擁她入懷,在她耳邊承諾,“溫蕊,我樑遠朝這輩子最滿足的是有了你,我這輩子這雙手只爲你做早餐。”,從那之後,他就開始學着做各式各樣的早餐。
眼裡莫名的澀得很,她已經忘記他多久不曾下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