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斯蘭數落着中醫療法中一樁樁落後迷信的方式的時候,那些想要打擊中醫的醫學專家們,眼神之中不漸恢復了神采。
是的!
中醫有沒有科學性,是不是真實的是一回事。
但它落不落後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在這個高速發展的世界裡,落後就代表着淘汰,落後就代表着該從世界上消失。
隨着科技的發展,這個世界已經摒棄了太多落後的科學了。
就如科技發展之初,蒸汽動力被認爲是所有科技的核心。
但到了現代,蒸汽動力已然成爲了歷史。
而歷史,就代表着過去與消亡。
至於這些本就打算針對中醫的醫學專家,他們對於中醫有限的瞭解也讓他們篤定,中醫的的確確是落後的。
尤其是聽着斯蘭說着一系列可笑的療法的時候,他們更加相信了。
事實上又何止是他們。
連本就已經準備動身和陳鬆一起離去的楊老,在這一會兒也不禁一怔。
他對於中醫充滿了自信。
但是也不可否認的是,斯蘭所說的都是事實。
中醫是的的確確存在着一些很愚昧且迷信的療法與理論。
他很清楚,陳鬆可以藉着科學的理論坐定中醫的效果。
但是對於這些事實,他着是想不到陳鬆有什麼辦法反駁。
一旁的庚雙同樣眉頭大皺。
他也很清楚,對於真實存在的事實,如果貿然否定,只會被人扣上強行狡辯的帽子。
一時間,他捏起了拳頭,暗中準備接手陳鬆應對接下來的事了。
當然了,九洲的觀衆們聽着斯蘭的話之後,也紛紛怔住了。
有人對陳鬆表示擔憂。
也有人呵斥着中醫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療法!
而更多的,卻是給了那些中醫黑們的希望!
是的!
這世界上總有這些人,逮着機會就會跳出展現自我,奪取目光,大透存在感。
毫無道理,毫無邏輯。
彷彿他們的一生,就是爲了和所有人唱反調而得到關注而已。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批人是受到了境外資本的控制,做着資本的走狗。
總之,隨着斯蘭一個又一個例子說出口,這些自發的或是受資本控制的中醫黑們全都跳了出來。然後瘋狂敲打着鍵盤,迫不及待地發着彈幕。
“唉,我還以爲經過這件事,中醫真的要崛起了。可現在這麼一聽,中醫好像又沒有啥存在的必要啊。”
“是啊,雖然基礎理論是真的,但伴隨着這理論發展出來的治療方法也太扯了吧?”
“太恐怖了,居然還吃胎盤?”
“別說胎盤了,中醫裡多的是用人肉啊,人血治病的方法。不信你們去翻本草綱目。人血饅頭治咳嗽,你們總該聽說過吧?”
“中醫本來就不咋滴。雖然被陳博士力證是具備科學性的,但實在是太過落後了。”
“沒錯,其實中醫是挺落後的,而且也算是一種經驗派學識。我其實一直認爲中醫還是沒必要存在了。西醫多發達?全世界一心一意發展西醫不好嗎?”
一時間,整個直播間裡都充斥着對中醫的落後性的批判與侮辱。
不少彈幕甚至直接呼籲國家主動取消中醫,不要因爲中醫的落後性而使九洲文化帶上污點。
直播間裡,熱愛與相信中醫的觀衆佔了絕大多數。
可現在,輪到他們啞口無言了。
就如陳鬆駁倒一衆醫學專家們的一樣,斯蘭所說的中醫愚昧的例子,在九洲可謂是家喻戶曉,是鐵一樣的事實。
面對事實,他們怎麼能開口?
他們只能忍受着斯蘭不斷的數落。
只能忍受着中醫的無腦黑們藉着這波勢頭大肆表演。
直到......!
直到陳鬆的喝聲再一次傳出。
“斯蘭博士,你原來和我們九洲的無腦中醫黑一樣,是個十足的腦殘啊!”
赤果果的,帶着極其明顯嘲諷之意,沒有絲毫掩飾的笑罵聲傳出。
陳鬆是以九洲話說出,地道十足。
而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
斯蘭、楊老和庚雙,以及不少都聽得懂九洲話的醫學專家,再加上鬥鯊直播間裡的所有觀衆,全都驚得瞪大了雙眼,腦子裡一片空白。
陳鬆,竟然在這樣一場國際盛會上,毫不掩飾的大罵另外一名國際頂尖的醫學專家。
這?未免太大膽了。未免太不顧國際形像了吧?
一時間,連一直都盡全力支持陳鬆的楊老和庚雙都愣住了。
他們倒不是怪陳鬆,只是在擔憂接下來要如何挽回九洲以及陳鬆的形像。
畢竟大家都是文化人,開口罵人總是不好的!
至於斯蘭,在沉默了數秒之後,勃然大怒。
也不再舉例了,舉着手指衝着陳鬆大喝,“姓陳的,你敢罵我?你不怕挑起兩國爭端?不怕得罪我們漂亮國?”
這一下,陳鬆笑得更加開心了。
“斯蘭博士啊!我爲我之前所說的話像你道歉!”
“我不接受!”斯蘭大喝。
只是他喝聲未落,陳鬆依舊自顧自地說道:“我不該說你是個腦殘,我應該罵你是個在傻B纔對!”
纔剛剛放緩下來的斯蘭臉色陡然變紅。
他瞪着陳鬆,張嘴就要大罵。
可他的聲音還沒有說出口,陳鬆搶先開口。
他的聲音更是猛然一提,輕而易舉地蓋住了斯蘭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斯蘭啊斯蘭,我們九洲現在已然擁有了可控核聚變技術,你還以爲我們會怕你們漂亮國?”
“兩國交戰?現在不是我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們漂亮國敢不敢的問題!”
“你之前舉的例子,再加上你剛剛所說的話,在我看來除了傻B之外。其實是沒有人能說得出了。”
“我們九洲的中醫落後,我們九洲中醫的療法愚昧?”
“你們西醫的難道就不是這樣嗎?”
“況且,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一直在進步?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中醫也和整個世界一樣,一直在進步?”
“你難不成以爲,我們九洲的中醫,數千年來都沒有變化吧?”
陳鬆越是說着,越發覺得好笑。
他指着斯蘭,不斷搖頭,“斯蘭啊斯蘭,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到醫學博士的學位的。”
“你怎麼連基本的邏輯思維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