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我們當初一同在天武學院修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在她修成正果了,我也一定要去喝一杯喜酒。”唐嵐雅從冥靈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叫喚。
任新月這纔想了起來,在任新月的空間戒指中,還有上官涯歌、唐嵐雅、東方詩情、東方羽曦、白珏凌等人和一衆魔寵,大家也都聽到了南宮博對任新月說的話。
只不過,唐嵐雅一喊完,上官涯歌就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這時,唐嵐雅才反應過來,之前任新月和白華在花海中送送手帕,送花戒時候說的話,他們也是全都在偷聽的。當時他們還記得不發一言,偷着樂。現在一時興起,竟然忘了繼續裝死……
“……”
果然,這邊回過神來的任新月,臉色漆黑漆黑的。
白華倒還好,臉上是一種要笑不笑,憋得很辛苦的表情。
任新月直接瞪了白華一眼,對着白華道:“還磨蹭什麼?現在就要出發!”
白華連忙點頭:“是,我的央月公主。”
帶着一衆人和魔寵,任新月卻可以輕鬆上路。
白雲起,狂風呼嘯過耳際。
白華依舊如從前那般,將任新月擋在身後。用寬大的衣袍爲她遮擋住所有的風塵。
經過日夜兼程,兩人終於在翌日日出之時趕到了合顏國的通州。
經過任新月與雲色國太皇太后的相認那回,任新月的老爹受到福澤,被鄭元賜封爲建南王,落宅邸在通州。
只有任新月的奶奶沉溪雲還在京師城的任家老宅中守着那一條天龍靈脈。
爲了不離開那天龍靈脈,此次任子安大婚,沉溪雲身爲族母,卻以年邁爲由,並未出席。犧牲不可謂不大。
任新月將次銘記於心。
打算等參加完她大哥的婚禮就回京師老宅去看望她的奶奶。而現在當務之急,就先趕到了通州的新府邸。
等到任新月和白華趕到之時,熱熱鬧鬧的嫁娶儀式,纔剛剛開始。
“咚咚鏘,咚咚鏘,咚咚鏘咚嗆咚嗆!”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滴滴答……”
震天的鑼鼓聲,歡快的嗩吶聲,無限延長,交織出了新婚之時的大喜之樂。吹奏着喜樂的隊伍,就跟着送親的轎子,賣力的吹吹打打着。
身披着紅蓋頭的司徒可晴,在幾個老媽子的攙扶下,從司徒府邸出發,上了八擡花轎,現在已經臨近了任宅。
沒想到的是,任新月和白華在新娘子進屋之前,落定在了任府的大門口。
原本站在任府門口迎新娘的一衆親戚,登時一愣。震驚的表情過後,都有些不可思議地在底下交頭接耳起來。
“我沒有看錯吧?那個是不是我們任家的七小姐,任新月啊?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四姑任英茜揉了揉眼睛。
“呸呸呸,什麼任新月,要叫她央月公主!人家的娘是雲色國太皇太后的女兒,她還是雲色國的太皇太后的外孫女!哪裡是我們可以隨便亂叫名諱的。”二伯開口。
“對,應該叫央月公主,她娘現在又是大夫人,地位可非同一般的。”三伯也附和。
“對啊,旁邊那個好像是我們合顏國堂堂一國的國師大人,怎麼會和任新月走在一起了,誒喲,還手牽着手呢……真是稀奇!”堂姐任靈雲羨慕的說着。
“國師?國師大人和我們家七小姐,啊不,和央月公主在一起了?”
“誒喲,別看,還真是郎才女貌呢!”
“對啊對啊……”
誇讚聲,奉承聲過後,又響起了一陣陣熱議。
大家都對任新月和白華這突然出現的一對,顯出了不可置信,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
最後,還是莫顏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發現了任新月和白華之後,歡歡喜喜的奔了過來,一把將任新月攬到了懷中。
“月兒,我的月兒你可算回家了,好久不見,孃親甚是想你……聽說你被妖月國的太子擄劫走了幾日,孃親擔心的要命!還好,後來又聽說你平安脫險了。”
莫顏說着話,差點流下淚來。
她微微顫抖着手,將任新月的臉擡起來打量。等發現任新月毫髮無損,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漂亮時,那擔憂的臉色才稍稍好些。
旁的任尹劍趕緊勸:“女兒回來就好,這大喜的日子,你別說喪氣話了。”
莫顏點點頭,將任新月和白華拉到了身後,然後再和任尹劍還算恩愛的站在一處。大家一起等着迎新人。
“新娘子到啦……”媒婆拉長的嗓子對着衆人大聲喊着。
所有人都忍不住伸長脖子去看媒婆身後緩緩走過來的送親隊伍。就像是在看什麼天仙下凡似得,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慶的神情。
不多會兒,就看見任新月的大哥任子安,在這隊伍的最前端。
他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身披着大紅的綢緞,穿着大紅的喜服。頭戴大紅的新郎官帽子。神采飛揚地來到了莫顏、任尹劍夫妻二人跟前。
“爹,娘……兒子回……”
任子安話還沒有說完,目光一轉,忽然看見了許久不見的七妹任新月。頓時大吃一驚,欣喜得縱身躍下馬來,臉上眉飛色舞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七妹,你竟然趕回來了!真好!”任子安感慨萬千的道。
“哥,你的大婚,我怎麼能不參加呢?”任新月挑了挑眉,俏皮一笑。
任子安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是一片爭執的感激和歡喜之情。
轎子中的司徒可晴也聽見了任新月的聲音,要不是被媒婆按照,她差點激動得直接掀了蓋頭跑出轎子來。結果還好,是任子安去將她背進了屋子裡來。
衆人也隨着新郎新娘回到了屋子裡來。
任新月這才發現,這座大宅,比京師老家的還要氣派繁華。加上她爹在這裡身爲鎮南王,已經頗具威望。來道賀送禮的人不在少數。
等到衆人都來到屋子裡,此時無力差不多已經是高朋滿座了。尤其是有一桌貴客中,還坐着南宮博和冰琉兒兩個。
喜宴之上,她倆都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