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馬月瑩習慣性地醒來,只覺神清氣爽,渾身每一好像得到了充足的休息和補養,有種說不出的舒暢感覺。
馬月瑩很快就發現自己正在袁昊的懷中,他那使壞的傢伙居然還擱在她那兒,難怪感覺那麼充實。
袁昊似乎還在熟睡,馬月瑩溫馨而無奈地用她的青蔥玉指在袁昊鼻尖輕輕一點,正要悄悄起身,只聽袁昊閉着眼睛說道:“月姐,還早呢,怎麼不再陪我睡會?”
馬月瑩親了他一下面頰,說道:“我要去練功了,老師說不可以偷懶,一天都不行的。”
袁昊其實並無睡意,只不過想摟着又漂亮又貼心的月姐賴牀而已,見馬月瑩如是說,他心中一動,說道:“好吧,我也起來了,不過我要你幫我穿衣服。”
“穿什麼穿,起來的話先去洗澡!”馬月瑩爬起來的時候忍不住在他那東西上擰了擰,袁昊吃疼地叫道:“好哇,竟然這樣對夫君我,我要罰你像昨晚那樣幫我洗澡!”
馬月瑩駭然尖叫中給他逮着,強行抱進了浴室裡,大清早的又毛手毛腳,馬月瑩苦苦哀求下他才得意地跟馬月瑩互相幫助地將身體洗淨,還讓馬月瑩幫他穿好了之後才能穿衣服。
馬月瑩還在忙着收拾的當兒,袁昊神秘兮兮地對她說道:“月姐,我先出去做事了。你過十分鐘再到水池花園邊找我。”
五分鐘過後馬月瑩就來到了花園裡,袁昊雖然說得神秘,不過馬月瑩卻大致猜到他要幹嘛,心中充滿了期待,果然,她看到袁昊正在搞園藝工作,將才種下地小樹移植到別的地方,不過他可不是用鏟子鋤頭。就跟拔秧苗栽秧苗似的,在五行法術屬土的力量操控下,那些小樹就像被無形的大手拱起,然後挪到別的地方栽種下去。
眼前的神奇景象讓馬月瑩看得目眩神迷,真是太奇妙了。
袁昊早知道她來了,不過直到忙完他纔回過頭對馬月瑩招手道:“月姐。快過來。”
馬月瑩剛跨出一步,面前突然景象大變,只見自己竟然站在絕壁之上,再朝前走一步便要跌落山崖。
馬月瑩吃了一驚,叫道:“昊昊,你在哪裡?”
憑空出現一隻手將馬月瑩拉向前方,馬月瑩駭然中還未尖叫出聲,便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實地上,還是在花園中,袁昊正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朝中心地水池走去。
“剛纔是怎麼回事?”馬月瑩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剛纔稍微修改了原先的陣法,爲其多添加了個匿聲的功能。並且正式發動起來了,月姐剛纔看到的就是不懂陣法而引發的效果。這只是個加料的迷蹤陣,不會傷到人地,你們暫時也無需記什麼訣竅,走熟了閉着眼也能走進來,防的只是外人而已。”
馬月瑩哦地聲點了點頭,站在水池邊說道:“我現在可以放聲歌唱了?真吧不會打擾到別人嗎?”
袁昊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其實月姐的歌聲就如天籟一般,就如百靈鳥的歌聲一樣讓人神清氣爽。我真爲別人可惜,本來他們每天都可以欣賞到月姐的歌聲的。唉……”
馬月瑩朝他笑了笑,然後便引吭高歌起來:“啊……”
剛練了一段嗓子,馬月瑩突然迷惑地停了下來,袁昊暗中得意着,卻對馬月瑩道:“月姐,你怎麼停下來了?”
馬月瑩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知道,感覺怪怪的……”
袁昊正兒八經地說道:“感覺不錯吧?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在我特殊的訓練下,月姐你的嗓子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馬月瑩突然記起了昨晚地事情,她又羞又氣地瞪了袁昊一眼,以爲他又在胡鬧,轉過身不去理睬他,再度拉起調子,不過感覺自己的聲音跟原來真地是大不一樣,很輕鬆地就過了C3,而且感覺音色也有不少的改善,連馬月瑩自己都覺得自己地聲音真的有點天籟的味道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馬月瑩拉了一段嗓子後終於肯定了自己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可喜的,馬月瑩終於回身將在‘玩泥巴’的袁昊揪了起來,質問他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我的聲音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袁昊笑嘻嘻地說道:“我剛纔說了,你又不信,你現在嗓子好了,舌頭也靈活多了吧?試試昨天唱不出來地那些饒舌話吧,今天那位錄音師一定會對月姐你讚不絕口的。”
馬月瑩當真嘰裡咕嚕地唱了起來,唱詞又快又準,竟然一點也沒有停頓,昨天那種幾乎要一個字一個字摳出來剪輯成一首歌地情況不復存在。
哼完後馬月瑩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兒,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這麼順利地就將這首歌唱全,這簡直就是奇蹟啊!
看到她那震驚模樣,袁昊心中才叫得意呢,他不懷好意地說道:“現在相信我了吧?”
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樣,馬月瑩半晌都無話可說,心中卻是又羞又喜,又驚又疑:“難道吃那東西真能讓嗓子跟舌頭變得好起來?”
吃過早餐後兩人驅車向錄音棚進發,馬月瑩今天信心滿滿,與昨日彷徨的心態自不可同日而語,後邊的跟蹤車也沒了,袁昊回來之後真的是喜事一件接一件,馬月瑩想着都要開心地笑起來。
袁昊陪她出來第一目的是讓她安心,免得她害怕有人跟蹤,另外他也的確有事情要做,現在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整天在家裡偷懶了,另外他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所以他將馬月瑩送到錄音棚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他與馬月瑩的經紀人劉姐坐在一起,小聲交談着,等待錄音的開始。
袁昊的身份劉姐是知道的,跟他談話時便顯得比較謹慎,過了一會馬月瑩便開始錄音,袁昊對劉姐道:“我們進錄音棚後臺去吧,我想看看。”
大老闆要參觀還有啥話好說?劉姐登時帶着他進入了錄音棚後臺,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馬月瑩正在外邊戴着
在喋喋不休地唱着歌。
劉姐低聲給袁昊介紹了下,袁昊其實一直在看着那位名叫許厚清的錄音師,只見他閉着眼全神貫注地聽着,嚴肅的面孔上不自禁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一次馬月瑩一氣呵成地哼完了一首歌,她唱完的時候許厚清雙眼霍地睜開了,掩不住地欣喜道:“很好,比昨天好得太多了,不過你要注意,說唱樂吐詞不要那麼清晰,昨天你總是唱錯詞,今天卻說得太清晰了,含混點,第二段要控制住節奏,好,再來一遍。”
又過了兩分鐘,馬月瑩按照他的要求唱完之後許厚清興奮地大叫起來:“太好了,簡直就是完美,你進來休息一下,我再給你指點一下,準備開始錄下一首歌。”
馬月瑩發自內心地開心笑着,從外邊走了進來,突然見到袁昊也在,她詫異地朝他眨眨眼,便對許厚清說道:“老師,這一首真的錄好了麼?”
許厚清也很高興地讚道:“以前錄的那些都可以扔掉了,今天這兩次錄的音再合成一下就非常完美了,你怎麼搞的,前後判若兩人嘛,昨天還不堪調教,今天居然表現得這麼好,應該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吧?若人人都能像你這樣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可就輕鬆得多了。”
許厚清是一個頗有名望的錄音師,自己搞了個錄音棚。不過經營上卻出了問題,昊天公司改革擴張中便將他這個錄音棚入股買斷,連他一起留了下來,最近包括馬月瑩在內地昊天公司下屬模特隊裡的幾個名模還有一些前來投奔的小明星以及那些期待加盟的新人讓許厚清煩透了,馬月瑩至少還有些唱功,在她熟悉的領域發揮正常,其他人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罵得哭啼啼地並放棄了唱歌的夢想。
聽到他的誇獎。馬月瑩飛快地朝袁昊投去一個欣悅的眼神,不過她卻期期艾艾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許厚清濃眉一皺又鬆開,他說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我給你講解一下下一首歌地特點,你休息夠了就開始錄吧,以你今天的表現來看。說不定今天就可以完工,總算可以趕在聖誕前做好發行工作了。”
馬月瑩聽出他語氣中有少許不悅,許厚清誤會她了,袁昊告訴她的那種方法她怎麼好啓齒言明?再說她心中十之八九地肯定那是袁昊在胡說八道。
“許老師,不是她不肯說,是我沒告訴她罷了,靜靜小姐是我的幹表姐,我叫袁昊……”袁昊插話過來,許厚清奇怪地看着他,跟他握了握手後許厚清好奇地說道:“袁先生。那我倒要問你了,你是如何讓靜靜小姐的聲音變得更加美妙。也讓她在一夜之間舌頭變得靈活百倍?”
袁昊大有深意地瞥了馬月瑩一眼,看得她兩頰頓時一熱。袁昊卻低聲對許厚清道:“這種方法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推廣的,我表姐她不知道,她地嗓子昨天晚上就吃掉了我兩億元。”
“啊?!”錄音棚中的人都驚呼起來,兩個億啊。
袁昊頗有得色地說道:“兩個億還只是估值。”
許厚清他們有些不信,不過馬月瑩的變化卻是有目共睹的,唯有劉姐是知道袁昊的身家的,因此頓時恍然道:“原來如此,也只有袁先生有如此大的魄力與財力……不過相信靜靜小姐絕不會讓袁先生失望。她成爲國際級大歌星將是指日可待。”
劉姐的話意猶未盡,似乎說馬月瑩今後財源滾滾。袁昊的投資絕不會虧,大家都聽了出來,頓時紛紛點頭,袁昊卻望着馬月瑩淡淡地說道:“成爲國際大歌星有什麼好?我只不過是不想看到她失望而已。”
馬月瑩朝他嫣然一笑,劉姐似有所覺地對袁昊道:“袁先生,我們還是不要影響大家工作比較好,今天已經二十日了,聖誕節馬上就到,再耽擱就過了檔期啦。”
袁昊想看到的已經看到,當下便告辭出來,正要與劉姐告辭後閃人,劉姐卻低聲對他說道:“袁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
袁昊以爲她想爲自己旗下地女模特們爭取改善聲帶的機會,因此想也沒想地就回絕道:“不可能地,我沒有興趣在別人身上花那麼多心思。”
劉姐道:“我不是爲這個,我是想跟你談談……關於靜靜小姐的事。”
袁昊疑惑起來,跟她來到錄音棚附近一個安靜地咖啡館,有些不耐煩的袁昊已經透過洞徹神眼瞭解到劉姐想說的事情。
兩人坐下後袁昊心中已經轉了很多個念頭,不過卻一一放棄了,靈兒並不打算指點他,他也沒有問,開門見山地說道:“劉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最近有點經濟上的問題,這些都好辦,你一直以來都很關照月姐,我希望你能夠一直這樣真心地對她好,不要讓外邊的世界影響到她,這是五百萬的支票,請你收下,跟那沒用的男人離婚吧,你還這麼年輕,找個更好的應該不難。”
劉姐隱忍難言地話幾乎給袁昊一口氣說完了,她怔怔地看看袁昊又看看那張已經簽名的支票,劉姐猛然掩面哭道:“對不起……這支票我不能要……”
劉姐地丈夫是個賭徒,最近給人坑了一大筆錢,劉姐積攢的家底都填進去也還不完那麼多的債,那傢伙也不知道被誰鼓搗着試圖說服劉姐用昊天公司內部消息來還債,昨天劉姐喝止了公司內部的流言後心中煩悶,回家後又給丈夫纏着說了一通話,其中便包括靜靜與袁昊的曖昧關係,要她逼袁昊給錢封口,她本來執意不允,但是今日突然看到袁昊這麼有錢,忍不住便想跟他借點錢還債,然而話還沒說出口,袁昊卻已經將一切都說出來了,她心中悔恨不已,登時哭了起來。
袁昊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劉姐本身並不壞,而且這件事看來也不簡單,娛樂圈真是黑呀,這件事並非劉姐的錯,看來他得好好幫幫她。
昊將那支票收了起來,說道:“劉姐,這件事很明顯對昊天公司的陰謀,你不要傷心了,你丈夫也是給人下了套子的,這件事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吧,下午我還會回來接月姐,你想辦法讓你丈夫來這裡跟我見個面,我認識一些有背景的人,我幫你解決賭債問題,並保證還你一個比結婚前更完美的丈夫。”
劉姐震驚地擡起頭來望着他,袁昊神秘地一笑,說道:“你知道月姐爲什麼那麼信任我嗎?因爲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記得叫你丈夫過來,你想說的事情我會注意的,演藝圈真不好混吶……”
袁昊的確很忙,他跑去垃圾場回收了不少垃圾,又跑去慕容世家跟慕容志宇見了個面,將欠人家的靈丹妙藥以及那兩件寶貝交給人家,慕容志宇終於拿到了要送給自己妹子的生日禮物,心頭大石終於放下,最近袁昊覺得有些缺錢,慕容志宇告訴他聖誕節廟會的第二天有一個大拍賣會,倘若袁昊有什麼好東西,絕對可以賣一個好價錢,聽了之後袁昊不由怦然心動。
回到天海市後他先回到學校,找見了哥幾個,跟大家聊了會,然後拿了張名單讓王琦交給張婷,卻不見孫雪涵,打電話也聯繫不上,袁昊有些奇怪,去生番藥店瞧了瞧,指點了一下那八個小子練功,然後又趕回了錄音棚。
馬月瑩地第二首歌難度更高。馬月瑩練了一天也不盡人意,許厚清正在努力,意圖今日將錄音工作完成,袁昊也不打擾他們,來到咖啡店,見到了劉姐的丈夫。
張開元也曾經是一位英俊瀟灑的有爲青年,名牌大學畢業,結婚前有一份挺不錯的工作。只是結婚後壓力過大,而且行業風雲突變,讓他前些年的努力頓成白費,後來發展又不順,因此才頹唐下來,喜歡上了菸酒和賭博。也就越陷越深,直到被人坑騙助紂爲虐。
現在這傢伙已經完全不像劉姐心中依然保持着最佳狀態的那個張開元了,他雙目深陷,眼圈發黑,整個兒一副落魄的樣子。
“你就是袁昊?聽說你要見我,是不是準備好了封口費?”張開元貪婪地笑了起來。
袁昊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這樣地人還有救嗎?不過想到劉姐跟她的女兒還在期待着,袁昊便定下心來,說道:“張開元,當年你也是輝煌過的。至今還有人記得你當年在地產市場裡呼風喚雨的能耐,現在你怎麼成了這副熊樣?”
張開元神態一愕。似乎回憶起了叱詫風雲的時代,頗有些神采飛揚起來。不過也就是一轉瞬,他又頹唐下來,說道:“還提這些往事幹什麼?你爽快點的就拿兩百萬出來,我再也不會來煩你。”
袁昊微微搖頭,說道:“你真讓我失望,告訴我,你是在哪個場子輸地錢,那個逼你用情報還債的傢伙叫什麼名字。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揪過來跪在地上舔我的皮鞋,你信不信?”
張開元一愣。重新審視了一下袁昊,張開元看人的本事還沒忘記,這一看頓時看得他張口結舌,因爲袁昊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運起洞徹神眼,深深地看入了他的內心。
張開元表面上好像已經忘記了榮辱,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他心中比劉姐更痛苦,他很想重新過得像一個男人樣,然而現實的殘酷卻讓他摔倒後再也爬不起來,後來被人利用,也花了不少時間與精力——揍了他好幾頓,直到威脅說要對付他妻子、女兒——才逼得他走上這條絕路。
袁昊心中頓時有了底,對他反倒有些同情起來,張開元的問題去做幾次心理輔導或許就可以了,不過那見效慢而且還不太能保證效果,袁昊索性幫人幫到底,眼神一陣變幻,張開元兩眼迷離,再也離不開袁昊那對眼睛。
“張開元!”袁昊輕喝一聲,張開元登時應道:“在!”
“從今天開始你要戒菸戒酒,好好對待你的妻子女兒,認認真真地工作,做出一個男人樣來,我這裡有張名片,你明天就去找名片上的人,他會給你安排工作,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袁昊說完後收回了目光,緩緩地喝了一口咖啡,味道有些苦,不過很香,苦過之後便感覺到一絲甜味,頰齒留香意猶未盡。
張開元漸漸的醒來,拿着手裡地名片一字一字地念道:“地球環保科技公司?”
“對,我兄弟開的,你去那裡上班吧,以你地文憑和工作經驗,不會分配你去撿垃圾的,你那些欠債我現在打個電話幫你搞定。”袁昊說着,給鄒鎮陽打了個電話。
“恩公,你還真忙啊。”鄒鎮陽接到電話第一句便抱怨起來,道:“小磊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你教他學神通呢。”
袁昊完全將這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聞言登時打了個哈哈道:“他不是在上學嗎?我怕耽誤他學習呀,只要他有空,我隨時可以過去教他呀,對了,鄒大哥,我有件小事要你幫忙,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被人陷害,輸了三百萬,有個叫牛皮糖的……”
鄒鎮陽問的很仔細,當他覺得了解到了足夠的信息之後才說道:“這個人半小時後就會跪在恩公面前,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呢?另外,這件事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呀。”
鄒鎮陽說出了袁昊沒有說的話來,不過袁昊絲毫不覺得意外,連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鄒鎮陽也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名聲了。
袁昊嘆道:“還沒正式開始就有人搗亂來了,這娛樂圈真不好混啊。”
鄒鎮陽微笑道:“你是不是沒有跟趙老爺子打招呼?發生這種事情在所難免,也罷,我親自幫你找他聊聊,今後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再有了。”
這點確實是袁昊疏忽了,他只讓韓茹茹聯繫業內人士,誰知道開個娛樂公司還要拜碼頭呢?
鄒鎮陽答應幫他解決後事情就好辦了,袁昊一面跟張開元聊天一面打電話將劉姐叫了過來。
張開元看到劉姐進來,頓時慚愧地站了
羞愧道:“美華,這些年苦了你了,我真不是個東西
張開元的變化讓劉姐很驚訝,看了看袁昊,袁昊笑着安慰道:“張大哥已經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劉姐你就原諒他吧。”
劉姐似乎還不敢相信,目光來到了桌面上,張開元自己帶着一瓶酒來,這會兒還放在桌上呢,他目光所及,登時將那還有半瓶白蘭地的扔到了桌下的垃圾桶裡,劉姐又望向他上衣口袋,張開元忙將半包紅河也扔掉了。
劉姐哼了一聲坐下來,不理張開元,對袁昊道:“他這是怎麼了?真不敢相信他還會變好,難道你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麼?”
劉姐隨口開玩笑卻差點說正了答案,袁昊微笑道:“劉姐,張大哥確實是真心想改過,你就不要太追究往事了,我幫他解決了欠債問題,另外還幫他介紹了一個工作,日後就看他表現啦。”
劉姐一時間還真難以置信,沒過多久幾個彪壯漢子出現在咖啡館裡,看到當先的一個人,張開元忍不住渾身一哆嗦,眼裡露出害怕的神情。
那人也看到了張開元,不過目光卻一掃而過,落在袁昊身上後他兩眼一亮,又害怕又獻媚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就是袁先生嗎?”
袁昊哼了一聲,心知此人必定就是那個什麼牛皮糖了。他點點頭,牛皮糖頓時跪了下來,腦袋在地上重重叩了幾下,看得張開元和劉姐目瞪口呆,劉姐也是見過牛皮糖地,當時此人上門索債,神態兇惡,似乎隨時要殺人般。怎知這樣的惡人在見到袁昊之後卻變成了一個做錯事的叩頭蟲?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牛皮糖叩完後又給了自己十來個耳光,把臉都打腫了,然後獻媚地對袁昊道:“袁先生,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小人有眼無珠,竟然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請饒了小人這遭,今後保證不會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這是孝敬您的一點小禮物,還望您能笑納。”
對方只不過是看在鄒鎮陽的面子上才讓這個小子來叩頭認錯,不過也算給足了面子,袁昊將東西接過。微笑道:“起來吧,回頭替我向陳老大道聲謝。這東西我就笑納了。”
牛皮糖訕笑着站了起來,瞥眼看了看袁昊。心中不禁詫異起來,他實在看不出爲啥陳老大催命似的叫他趕過來給這少年叩頭認錯,還要他將借據當禮物交出去,他心中不由暗想:“也許這少年有後臺吧。”
袁昊知道他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你可是心中不服?我找人幫忙解決此事並非怕了你們,而是因爲我不想太麻煩,不然地話……呼……”
袁昊在那紙借據上輕輕一吹,只見那借據頓時燃燒起來。袁昊淡然說道:“就這麼簡單。”
牛皮糖和那幾個彪壯漢子臉上都露出了又驚又疑的神色,袁昊的這一招不夠高明。就跟江湖把勢似的,這些混黑道的人物當然覺得不過癮。
這些有眼無珠的傢伙差點把袁昊氣壞,他索性一口將咖啡喝光,拿在手裡一陣揉捏,那不鏽鋼被子竟然給他搓成了一團,牛皮糖他們這才面露驚駭樣兒,這東西捏扁還比較容易,捏成團可就難了,而且袁昊一副捏麪糰似地表情,輕鬆得很呢。
袁昊還沒玩夠,他的食指中指做剪刀狀,在那不鏽鋼杯子變成的金屬球上輕輕剪了幾下,銀光閃閃的金屬球登時像給切洋蔥似的切成了幾塊,袁昊雙掌合攏,隨手一搓,被切碎的幾塊金屬片頓時又給他搓成了一根不鏽鋼棒子。
“看夠了麼?把這根棍子拿回去,就說是我送給陳老大的,以後他遇上什麼麻煩的話可以拿這根棍子來找我,我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去吧。”袁昊將那棍子叮噹一聲扔在牛皮糖面前,牛皮糖拿起來掂了掂,這才心服口服地去了。
袁昊回頭看着同樣目瞪口呆的張開元和劉姐笑道:“這些傢伙不識貨,吹那口氣比耍那把戲難多了。”
張開元吸了口氣,說道:“袁公子練過氣功嗎?剛纔吹那口氣難道是罡氣?否則怎麼會讓紙着火?”
“你小說看得太多了,我乘大家不注意在那紙上塗了點磷粉而已,好了,時間不早,月姐應該已經完工了吧?劉姐,你告訴月姐,我在車裡等她,我就不到錄音棚去了。”袁昊說罷便告辭了張開元夫妻,溜之大吉,懶得再跟他們解釋,讓他們亂猜去吧。
馬月瑩的CD終於錄好了,因此便空閒了幾天,除了每日依然練聲不斷之外,便沒什麼事做,可袁昊現在也忙了起來,不能像以前那樣與她每日裡混天胡地地玩,袁昊跑出去幹活後便將聖姍娜留了下來,交給馬月瑩來教她讀書認字。
現代教學工具豐富,袁昊買了一堆卡通認字學說話地動畫片回來,聖姍娜的學習興趣倒也很濃厚。
袁昊依約去了鄒鎮陽家,鄒磊這小傢伙一直自己修行,居然還頗有成就,雖然比不上阿莎她們根骨靈秀,但是這小子堅持不懈,這才窺得門徑,日後登堂入室當不在話下,袁昊見狀將心比心地發現鄒磊練功比他勤快得多,因此便仔細點撥,終於在心中肯定了這個徒弟地存在。
聖誕將至,大家都開始準備起來,送禮物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要送很多禮物給不同地女人的時候,那可真是頭疼得緊袁昊正愁着考慮該給誰送什麼禮物的時候,鈴兒突然告訴了他一個新聞,讓他煩上加煩。
只聽鈴兒一字一句地念道:“倭國外務省長官小島吉日田今日就數名倭國留學生在華夏遭監禁並被虐待致死之事發表了措辭嚴厲的講話,小島吉日田表示,華夏政府若不給倭國公衆一個滿意的交代,倭國政府將很難平息民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