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掌打暈了弗朗西斯科,對袁昊道:“廢話少說,大傢伙吧。”
袁昊卻搖了搖頭,道:“不,外邊的人沒那麼快趕來,我要先找到那半隻手,增強了我的實力,當搬運工的時候也輕鬆一點。”
“你知道那隻手在哪裡嗎?”靈兒望着被打暈了的弗朗西斯科道。
“不知道,不過我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跟我來吧!”袁昊一馬當先地走了,服務器停止運作,毒氣的釋放也停止了。
袁昊帶着靈兒來到一個看似手術室的地方,地上好幾個醫生模樣的人東倒西歪躺着,袁昊掀起手術檯上的白布,對靈兒笑道:“怎麼樣,這身體挺不錯吧?想不想試試?
靈兒眉頭略皺,因爲躺在手術檯上的是一個赤裸裸的金髮美女,她閉着眼睛靜靜地躺着,就像是沉睡中的白雪公主。
“她是誰?”靈兒問道。
袁昊的目光在眼前金髮美女的胸前望了望,在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士兵牌似的銘牌用細鏈條掛在她的脖子上。
“艾麗兒……”袁昊把她的名字唸了出來。
“我問的不是這個。”靈兒拿起地上一個醫生手裡的檔案,問道:“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她是最新培育出來的自由戰士,目前她的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你要不要試試?”袁昊問道:“這身體還不錯的,經過新技術改造,比外面被我幹掉那些強很多。”
“不要。”靈兒非常乾脆地拒絕了,鈴兒對這個金髮白人的身體也不感興趣。
“唉……”袁昊搖搖頭。手裡的化血神刀一刀便戳入了那金髮美女地肚臍眼裡。
化血神刀貪婪地吸收着能量,不過吸食的速度比剛纔慢了許多,那美女的小腹漸漸萎縮凹陷下去,袁昊正在感嘆紅顏骷髏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睛,並立即挺起想把刀拔掉。
這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袁昊伸出手掐住她的咽喉,她的雙手隨即徒勞地在袁昊身上抓着。抓着,最終還是漸漸地失去了力量。
“第二代比第一代強很多啊。”袁昊說道。
靈兒拉起白布將那枯萎的骨骸罩住,淡淡地說道:“你怎麼不留着她當人偶玩?”
“噢……我忘記了!”袁昊懊惱地一拍腦袋,然後呵呵笑道:“只要掌握了這技術,以後想要什麼樣地美女都可以造出來,老實說我的審美觀跟製造她的人不一樣,所以我對她不感興趣。”
靈兒沒理睬他,向四周看了一下。說道:“那半隻手距離這裡應該不會太遠。”
袁昊點點頭,非常仔細地用神念將附近仔細的掃描了一遍。
“找到了!”袁昊欣然帶着靈兒向外跑去。
基地已經被一道道無法開啓的門封鎖了起來,不過在袁昊的神兵利器之前它們跟紙糊的沒啥區別,很快袁昊就闖入了一個冷藏庫似的地方。
“哇……真地有外星人啊……”鈴兒興奮地叫道。因爲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個直立的玻璃圓柱,裡頭灌滿了淡藍色的液體,液體中懸浮着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看樣子果然跟科幻電影裡地外星人或者說異形有些相似。
“不,這不是外星人,這是基因改造失敗的作品。”袁昊生氣地用化血神刀一隻只罐子打破,結束掉那些可憐生命,最後,他在一個密封的罐型器具前站住了。一刀劃去,在那罐子上劃開一個大洞,一個正戴着氧氣罩呼呼大睡着的嬰兒出現在他面前。
“真可愛……真不忍心毀了他……”袁昊把那嬰兒抱了出來,罐子上突然出現了數字倒數,袁昊看也沒看,揮手就把連着罐子的東西割斷。然後把罐子扔到了神玉匣中某個未知空間去了,隨便炸,不必客氣。
那孩子依然在呼呼大睡,袁昊哼了聲,在他的額頭上用手指一彈,這可憐的小東西登時恢復原形——血淋淋的半隻手臂——被袁昊融和掉了。
袁昊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涌入體內,他興奮地捏緊了拳頭,然後左右手飛快地在胸前對了一拳。
兩隻拳頭還未接觸便被一條貫穿了雙拳地閃電般強光彈開,袁昊只覺厲風撲面,他的身體被一股大力向後推開。在地上滑了老遠,袁昊的腳在地上犁出了兩道深深的腳印。
“普天之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袁昊興奮地大叫起來,心中突然閃過數道人影,袁昊哼了一聲,道:“靈兒,你覺得我是否該立刻返回歐洲,去找那臭女人報那一箭之仇呢?”
“不行,你還不是她的對手,假若她真地是天使……那你就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去找她了。”靈兒答道。
“那我豈不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報仇了!”袁昊心有不甘地說道。
“我看你並非急於報仇,而是另有不軌目的吧。”靈兒冷笑道。
袁昊咧咧嘴,給靈兒說中了,不過也不全中,本來就是一回事嘛,被靈兒拆開來說了,要報復那個女人最好的方法難道不是打敗她然後抓着她圈圈叉叉嗎?
“我們開始搬你的戰利品吧。”袁昊呵呵笑道,岔開了話題。
靈兒也不追究,道了聲好便指使着袁昊東奔西走,搬這麼個大傢伙沒那麼簡單,一個不小心它就會完全破碎成一大堆鋼筋水泥殘渣,靈兒要的可是完完整整的基地啊。
袁昊上上下下地在這個地下基地裡佈置了八八六十四個法陣,這樣才能保證它們在搬運的震動中不至於散架。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活兒,靈兒和袁昊都忙得團團轉,光是佈陣耗去的法力就超過了兩成,這樣的技術也同樣用於構建八大派那些隱藏於天空中的羣山,只是規模小點而已。
最後地一個步驟倒是簡單。袁昊和靈兒背對背站在地下基地物理的中心處,腳下是一個主陣,全力發動五行法術,地下基地猛然顫抖起來,它的整體與相連的泥石紛紛割裂開,當它成爲一個與其他物體隔絕的單體之後,鈴兒幫忙操作神玉匣,在一束前所未見的強大如匹練的白芒四面八方的席捲下。袁昊地眼前突然一黑,地下基地消失了!
袁昊感覺自己在向下墜落,他忙穩住身形,並且轉換夜眼來看,頭上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音,就像只巨大的怪獸正在呻吟,那聲音在突然變得空曠的地腹大洞中迴盪,越來越響。就好像世界末日快要來臨似的。
一滴水突然滴在袁昊肩上,
起頭向上望去,只聽霍然一聲巨響,上方就像混沌初個口子。光線從那口子中傾瀉而下,就如一道閃電。
大地震顫起來,又一聲更刺耳的巨響,那裂口突然增大了十餘倍,隨即整個坍塌……
袁昊知道那是失去了支撐的地殼撐不住農夫湖水的巨壓而崩塌,湖水與泥土一起落下來,袁昊可不想被埋在這裡,他念着避水決,駕馭着騰蛟劍沖天而起。
身邊傳來一聲嬌斥。靈兒也駕馭起彎月魔刃飛速追上,並圍繞着騰蛟劍上下飛舞起來,靈兒地心情似乎出奇的好。
在地面上,美軍基地的士兵們早已接到警訊,不過他們並沒有授權,因此無法採取任何行動。只能將地下基地的入口團團圍住,靜候有授權地部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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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地下發生了什麼,他們甚至不知道地下是做什麼的,正在焦急的戒備着的時候,腳下突然顫抖起來。
“地震?”大家疑惑地互相詢問,這裡可不是地震帶,每年也就至多來點兒颶風什麼的,這麼會地震?
然而腳下的震顫越來越強,趴着瞄準的狙擊手放開了扳機,他不但沒法瞄準。更怕自己手的顫抖導致走火。
“該死的,怎麼回事?”每個人地心中都浮起了疑問。
突然間大地安靜了下來,然而不到五秒鐘,更強的震感傳來,有的人甚至打了個趔趄,隨後他們聽到農夫湖方向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就像是哥斯拉的嘶吼,然後轟地一聲巨響,站着的人都被震得東倒西歪,站在高塔上地瞭望兵駭然大叫起來:“農夫湖塌下去了!塌下去了!”
農夫湖的上空騰起了一大蓬水霧,在乾燥的內華達州這簡直就是奇蹟。
農夫湖真的塌下去了,嘩嘩的水聲幾公里外估計都能聽得到,大家幾乎以爲自己就站在瀑布旁邊。
“快看,龍捲風!”瞭望塔上的美軍士兵再次駭然驚呼,人們紛紛凝目望去,哪有什麼龍捲風啊?
疑念纔剛升起,他們頓時看見了奇蹟的發生,只見一個銀白色的‘龍捲風’從水霧中飛卷而出,躍上了半空。
美國每年都被幾百上千的龍捲風襲擊,內華達州正處於著名的龍捲風走廊一側,士兵們多半都見過龍捲風,然而卻從未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簡直可以稱之爲奇蹟地龍捲風。
龍捲風向來都是從上而下,就算在海里或湖面、河面上,龍捲風吸起水來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就像地下突然飛出一團由水組成的螺旋飛梭,它筆直地衝上天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不知道飛了多高,它才突然間散開了飄灑下來,在空中又製造出一種神奇的效果,就像一層水膜從天而降,晃動間盪漾起七彩的光芒。
水膜被風吹散了,大大小小的水珠隨風灑落,其中不少還滴在了仰天發呆的美軍士兵臉上。
“魚!***!我居然被天上掉下來的魚砸中!”有人暴跳如雷地大罵起來,大家轟然大笑,心中卻再也平靜不下來。
靈兒在製造了神蹟之後又悄然融入袁昊體內,袁昊奇怪地問道:“你幹嘛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好玩呀。”靈兒隨口答道:“我高興,怎麼着?”
“沒事,高興就好。”袁昊可不想打擾她的好心情,終於把事情辦完,可以回家了,袁昊也很高興。
袁昊悄然回到了姬洱.葛萊蒂斯女子學院的地下神殿,他隨即將被他半強迫的藏在神玉匣裡的黃燕雪放了出來。
“袁昊?”黃燕雪東張西望地問道。
“哦,我隱着身呢。”袁昊發現了問題所在,心念一動,便解去了身上的隱形。
“慢着……等等……”袁昊心中突然對自己說了句,他用的不是蜀山派的隱身術,用那解法是沒有用的。
袁昊一邊想着一邊低頭一看,果然,他的身上還一絲不掛呢,剛纔飛回來用的是御劍術,風吹不到身體,所以沒注意到……
“呀!”黃燕雪駭然驚呼一聲,並迅即轉過身去,罵道:“你幹什麼不穿衣服!”
“你看得見?”袁昊驚訝地問道,隨後他聽到心中有人竊笑了幾聲,他明白了,原來是有人搗鬼啊!
“我不是故意的,這種隱身術必須這樣,否則就像非凡紳士聯盟裡的隱身人那樣……會嚇死人的。”袁昊分辨着,然後飛快地換上了套新衣服。
黃燕雪啐了一口,說道:“事情辦完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當然,拿上你的護照,咱們這就去機場。”袁昊對黃燕雪說道。
黃燕雪也沒有異議,不過找院長要回自己的護照的時候又被纏上,若非袁昊假冒茨猊跋暗中發佈了點‘神意’,恐怕袁昊和黃燕雪還沒法和平的離開。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機場,袁昊下車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載他去女子學院的司機在前方兜客,袁昊朝他招呼一聲,那小子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轉頭就跑,差點撞在進出機場的車上送掉小命。
“他幹嘛見了你就像見鬼似的?”黃燕雪奇怪地問道。
“這就叫葉公好龍,哈哈……”袁昊大笑一聲,自然而然地挽着黃燕雪的手向機場裡走去。
黃燕雪摔不開他的手,忍不住含羞帶怒地道:“你放手啊,三年不見,你怎麼變得臉皮那麼厚了!”
“誰叫你是我的媳婦?我認準的事情一百頭牛都別想拉回頭,你別以爲是開玩笑,我很認真的!”袁昊臉上卻絲毫也沒有認真的樣子,嘻嘻笑道:“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我就更不能讓你逃出我的手心了。”
“真噁心,我可是從來都沒喜歡過你,我知道你現在很強,但是你難道想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嗎?”黃燕雪反脣相譏道。
“別騙自己了。”袁昊深深地望着黃燕雪的雙眼,對她說道:“三年前你就已經愛上我了,這三年裡你沒有一刻忘記我,那本筆記本就是明證,你的日記裡或許絲毫沒有提到我的名字,但是你每天都抱着我給你的簽名入睡卻是事實,對不對?”
“臭美!”黃燕雪一偏頭,沒有繼續和袁昊對視,不過她卻並未繼續反駁,任由袁昊牽着手,並排着走進了機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