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聯合其他被涉及的公司,將就竊密事件對倭合進行訴訟,索賠金額估計將在萬億以上!”華夏一位超大集團的老總面對記者憤慨地說道:“難怪在競爭中我們總是覺得很被動,原來他們用了非正常手段,這種竊密行爲絕對不能姑息!而我們的索賠要求政府表示將大力支持!”
有些公司則表現得比較審慎,他們不排除參加索賠聯盟的計劃,不過已經是鐵定了的是,除了商業竊密索賠外另外還有數十個在國際上極有影響力的商海精英都公開表示他們不能容忍自己的隱私被人任意竊取與使用。
倭國政界商界面臨的官司恐怕有不下上千個,有得他們忙的,另外,最讓他們頭疼的還是怎麼封堵住華夏官方的嘴,倭國政府秘密派遣談判使節與華夏駐倭國大使聯繫,他們現在連高層電話都打不通了,兩國關係處於有史以來的最低點,誰叫他們把華夏的幾位國家元首的資料都弄得那麼詳細呢,簡直比本人還要清楚。
袁昊消失了兩天後終於又急不可耐地出現在鏡頭面前,他接受了天海明珠電視臺的邀請拍攝專題節目,向人們講述了那天他的‘悲慘’遭遇。
“他們打我……打我……打得我昏過去好幾次……”袁昊七情上面地訴說着,說到激動處他不時扭頭抹臉,人們隨時都能看到他眼睛裡滿溢地淚花。
一些經典無比的酷刑也出現在袁昊的描述中。比如舉國上下都知道的老虎凳就出現了,半個來小時的節目給袁昊弄得陰風慘慘,大家簡直就像在聽一個鬼故事一般,電視臺裡的很多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哭了。
不過電視臺要的正是這種結果,袁昊簡直給了他們一個天大的驚喜,很多人都不願描述自己受苦地歷程,因爲那會讓他們重新經歷一次痛苦,而袁昊卻沒有那種心理負擔。他恨不得把故事說得更慘一點,只不過他有手有腳的,總不能說那些屠夫把他的手腳一毫米一毫米地切片又或者拿鑽頭鑽遍他全身等等。
節目播出後果然騙取了無數人的眼淚,連中央電視臺的焦點訪談都將這片子買了去重新剪輯了一下就放了出來,袁昊得到了舉國上下的同情,甚至有人稱他爲民族鬥士。可惜他沒死,若死了恐怕就成了民族英雄了。
倭國人頭疼地遠不止這些,間諜案曝光不久又爆發出一件讓倭國人慾哭無淚而華夏人卻幸災樂禍的事情。
就在鯊魚傷人事件漸漸地平息不久之後,就在倭國人爲了間諜門事件焦頭爛額的時候,倭國註冊的帝國石油公司位於東海的石油開採點,也就是鑽井平臺上突然傳來噩耗,數百名工作人員離奇暴斃,死得是那麼的突然……
帝國石油公司發現那些鑽井平臺再也聯繫不上後立刻派直升機前往調查,誰曾想飛機派出去就跟肉包子打狗似的再也沒回來,帝國石油公司急了。便通知了倭國海上自慰隊。
自慰隊雖然夜夜笙歌,但是又不用他們跑腿。因此倒是很快就趕到了事發現場。
事後一個參與了救援行動的自慰隊員對記者說道:“因爲事情有些怪,因此我們非常謹慎。特意穿上了防化服,鑽井平臺靜悄悄的,非常的安靜,讓人不安地安靜,我們登上平臺前就看到了帝國石油公司的調查直升機停在直升機起降平臺上,一個機組成員倒在距離平臺不遠地地方,渾身是血,腦袋血肉模糊。只看一眼就知道他絕對死透了。”
“這裡沒有禿鷲、沒有獵狗,甚至不許養寵物。屍體怎麼會被咬成這個樣子?”那個自慰隊員說着說着,眼裡透出了恐懼,聽到的人都似乎感覺背脊涼颼颼地。
“我們打開了槍上的保險,小心翼翼地走下起降平臺,然後我們就看到了地獄般的景象!”那自慰隊員渾身顫抖地說道:“滿地都是屍體,血跡塗滿了四處,最讓人恐懼的是,我們看到……看到幾個被啃得只剩骨頭的骷髏……”
記者的採訪並未被播出,那個違反保密條例的自慰隊員從此消失。
其實他最恐懼的不是看到骷髏頭,而是因爲他看到了幾個人正在啃屍體!瘋狂了地人!用未來一點的詞語說就是變異人。
那些人看到自慰隊員後立刻瘋狂地朝他們攻擊,已經嚇壞了地自慰隊員瘋狂扣動扳機,幾乎將衝上來的那幾個瘋子打成了漏勺。
倭國人並未檢測到異常的化學或者生物變化,但是爲了小心起見他們還是將掘井平臺裝上了鋁高熱燃燒彈,然後一把火將掘井平臺燒成了一些鐵汁落入海里,超高溫下任何有機物都不可能存在,也就是說再強悍的細菌也會被燒得一點不剩。
東海之上幾乎同時亮起了幾個小太陽,若還在古代,說不定人們會以爲又出現九日奇觀,隔海相望的東海春曉、斷橋、平湖油氣田上作業的工人們看着海上升起的濃煙與火球,無不興奮地大叫起來:欠日的傢伙們,看你們再搶我們的東西,再耀武揚威地在我們頭上嗡嗡叫(倭國經常派飛機在華夏的油井上窺視)!
倭國東海油田上的開採與作業完全停止,這導致了倭國國內一陣恐慌,他們太需要石油了。
倭國燒燬油井並宣佈遭遇生化攻擊,申請國際援助,不過這一次大家都只管看熱鬧,認爲這是倭國政府在間諜門談判中送給華夏政府的禮物,自導自演的醜劇,誰也沒想到那的確是一件倭國人做夢也沒想到的慘案。
這個世界上只有袁昊知道那是真的,因爲這是他謀劃已久的事情,一隻小小的失心蜂便成功地讓倭國人自己撤出了東海,燒掉了他們的作業平臺。
很快袁昊便被邀參加了那個精英索賠團,一起向倭國政府提起上述,要求索賠一百萬億日元,大概摺合人民幣也有
億吧,不過精英索賠團成員的總身家卻遠不止十來萬的公司多半都在股市上市,因爲間諜門事件導致他們身價大跌,因此索賠這個數額雖然誇張了點,但是也不是一點兒譜都沒有,再說了,倭國人不是非常重視個人隱私的麼?
袁昊名氣大增,各方幫忙的情況下很快就在浦東找到了合適的地方,那兒曾經是某個大集團的東亞研發中心,只不過後來母公司經營不善倒閉了,這個研發中心因爲才建立不久,沒有什麼像樣的項目,因此便遭到了拋棄,被一個國營企業接手後管理不善虧損更大又沒效益,連技術員都跑光了,聽說有人要買,於是便立刻就找上門來,賤價出售。
這個研發中心佔地有十五萬平方米,各項設施齊全,接手後就能上馬,不過它原來是搞電子產品研發,尤其是手機芯片和配套系統、軟件的開發,而袁昊要搞的卻是食品、藥品的生化研究,一點兒也不對口,這樣的話這個研發中心的所有設備、剩餘的技術人員幾乎都要清理掉,不但麻煩,而且工會、政府方面也很爲難。
“做手機嗎?”袁昊考慮了一下,突然笑了,他還不夠麻煩的嗎?這是一個與他正在做着的事業一點關聯也沒有的新行業,做還是不做?
他找來了研發中心僅剩的幾個資深專家,跟他們聊了一個下午。搞清楚了一些他沒在資料裡看明白地東西。
這是一家歐洲跨國大公司前兩年在華夏雄心勃勃地設立的研發中心,然而那家跨國集團現在已經放棄了亞洲,放棄了手機部門,專心做它的家電去了,因此這個研發中心遭到了摒棄,接手的企業一來就砍掉了很多經費和項目,結果越搞越亂,研發中心基本癱瘓。
“我們原先的研究項目至今在國際上依然是比較先進的。因爲我們進行的是批段式研究,也就是說歐洲研發中心開發的是明年適用地技術,而美國研發中心開發的是後年適用的技術,我們研發的是大後年的技術,往返輪流,因此。只要資金到位、研究員充足,一年之內便可以出成果,趕上國際最新技術也不是難事。”
看似撿了個大便宜,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首先投入就不是小數,而且一年之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說不定什麼結果都沒有呢?接手地那個企業就是因此才砍掉了他們的很多尖端項目,讓他們投入模仿研究,這樣成本低效率高,但是卻大大耽誤了原來的進度。
這是一道選擇題,對與錯將關係到成億的資金能否收回。研究就像無底洞,搞不好錢扔進去連撲通一聲都沒有。
“原來離開的那些技術員還能找回來麼?”袁昊問道。
“大部分恐怕回不來了。他們有在跨國公司任職經歷,一個個又年輕有才。找工作是很容易的,他們離開的時候其實已經找到了後路。”專家們苦笑道。
“好吧,這個我自己想辦法挖人,現有的這些人不用撤,不過你們的項目必須精簡,這個我等簽了合同後會給你們安排,暫時一切照舊吧,你們可以回去了。號召大家將以前的朋友叫回來,我接手後會重新調整工資。待遇比跨國集團只會高不會低……”袁昊想了想,又道:“大家暫時可以參考華爲公司地情況。”
華爲?那是一個高工資高福利以及殘酷的競爭……國內員工自殺率最高地公司啊!
袁昊立刻與研究中心的控制者及天海市政府簽訂了接手及投資合同,準備注資五億重新激活這個沉寂了將近一年地研發中心。
爲了等袁昊,也爲了自己的修煉,大家都沒有立刻趕回家,連遊戲都不玩了,大夥兒一起努力地修煉着。
小區內又有幾家人賣房子,袁昊得到消息後立刻買了下來,反正現在人越來越多,全住在他那個小院子裡也越來越不方便,於是買了新房子後就把閒雜人等全趕了出去,他的小院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豈能容忍別的男人長住!
袁昊如約地在拿到了研發中心所有權後立刻調整了研發中心的研究項目,精簡機構,讓剩餘的人充分得到利用,重新制定各種規範及獎懲條例,連前任拖欠的工資也一併發放下去,研發中心本來惶惶不可終日地人心頓時得以平定,新的獎懲條例更是激發了他們地工作熱情,誰說當一個小小研究員永遠都沒法發財的?說不定他們的收入加上各種獎金比一箇中型企業的總經理還要多得多呢!
袁昊對研究項目的調整也沒有引起任何怨言,相反的是那些專家對此調整讚不絕口,絕對不是拍馬屁的亂捧,他們簡直懷疑袁昊或者幫袁昊搞出這個調整的策劃人是一個或一羣手機行業的頂級專家,新的計劃比老計劃目標明確得多,有些華而不實的項目被砍掉,一些乍看不起眼,然而仔細想來卻非常有用的小功能被列入開發計劃,最最重要的是,袁昊竟然帶來了一堆的技術資料,這可以讓他們的研究進度大大加快。
“不要管這些資料哪來的,你們只需要儘快將這些資料消化並應用到我們的新技術、新產品裡,這就足夠了。”袁昊被問及此事的時候淡淡地說道。
這些資料可不是來自間諜門,這是哈魯給袁昊留下的遺產中的一小部分,韓國電子產業目前在全世界都是頂尖的,哈魯有很大的功勞在其中,這個洞徹神眼可不能當成區區一隻勾魂眼來看待。
研發中心本該隸屬於媧皇集團,不過袁昊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將研發中心獨立出來,這樣更加有利於研發中心的運營。
十五萬平方米的研發中心有着大片的綠地,土地使用率太低,在不影響休閒、娛樂的情況下袁昊重新規劃了這裡的綠地與設施,準備新建一大批建築,今後研發中心將不僅僅搞電
研發,同時還將進行生化技術的研究。
獵頭公司忙開了,全世界範圍內幫袁昊手下的媧皇公司、地球環保科技公司、研發中心、以及昊天娛樂公司四處挖角。
忙忙碌碌地終於將事情忙得告一段落,已經是一月下旬,快過年啦,袁昊很想家,趙克天他們家裡都打來很多電話催歸了,因此,袁昊終於決定回家,不過回家之前還得去見幾個人。
首先,他打電話將徐炎約出來,上次徐炎幫他掩飾他還沒謝過人家呢。
一連串的事情讓徐炎他們忙得夠嗆,不過這些事最近都漸次平息下去,因此便接受了袁昊的邀請,不過,他卻將邱志彬也帶了去。
“上次我去搞定了出租車公司,這小子搞定了那個旅館,所以,這酒他不能不喝。”徐炎笑着向袁昊點破道。
“沒什麼,本來就看那些小子不順眼,再說相比救命之恩,這點小事又能算什麼?”邱志彬微笑着謙虛道。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大家都是兄弟,來,乾一杯!”袁昊痛快地說道。
轟然碰杯勝飲後徐炎捂着酒杯道:“我知道喝不過你,今晚還有事,你別把我們灌倒了。”
“哦?什麼事?”袁昊好奇地問道:“要不要我去幫忙?”
邱志彬笑道:“沒什麼地。小事一樁,我們自己能搞定,你還是在家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
袁昊也不堅持,他呵呵笑了笑,心中充滿了溫柔,徐炎突然問道:“上次……那些傢伙怎麼樣了?”
“人間蒸發啦,怎麼?”袁昊問道:“有問題麼?”
徐炎皺眉道:“歐洲那邊給了我們不少壓力,估計他們還要派人來。這回來的人就是超級高手了,最近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你小子純粹是個惹禍精,黑暗教廷、倭國,沒一個是好對付的。”
“是他們惹我不是我去惹他們。這種事放在你們身上,你們難道還能忍了,把自己的女人雙手奉上?得了,你們覺得頭疼可以叫他們直接來找我,看我怎麼收拾那些垃圾!”袁昊不滿地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叫你小心,我們攔不住幾個的,而且除了這些人外血魔的事情也很讓我擔心,那傢伙不可能吃了虧後隱匿這麼久地,誰知道在暗中搞什麼陰謀呢?”徐炎說道。
“我看那傢伙是不敢出頭了。前陣子不是八派中的七派都聯合發表聲明要剷除血魔麼?他一露頭肯定被萬里追殺,哪裡還敢出來。”邱志彬說道。
“七派聯盟?差了哪一派啊?”袁昊奇道。誅殺血魔這樣的事情八派應該很團結纔是。
“蜀山掌門在閉關中,因此便沒有參加。”徐炎解釋道:“血魔冒頭當然危險。但是我怕的是他在暗裡出來活動,並不是沒有可以遮掩其行蹤的辦法。”
三人談了會後便不再說這事,袁昊拿出兩隻錦囊交給二人,笑道:“我就要回家了,一些小禮物送給你們,這可不是賄賂,不能拒絕哦,否則就不是兄弟了。你們特管局挺寒磣的,希望這些小東西對你們有些幫助。”
徐炎和邱志彬霍然動容。打開藏寶囊一看兩人頓時大喜,其實也沒什麼,三隻藥瓶加上一把很普通地飛劍而已,不過袁昊說得沒錯,特管局寒得很,徐炎雖然是一個副科長,但是就連他上司劉濤劉科長都沒有一件寶貝,這還是在天海市這種大地方呢,可想而知特管局有多寒,人家國安局、公安部的裝備要多先進都能搞到,而他們卻很特殊,有錢也搞不到,而且他們也沒錢,所以,看到夢寐以求的飛劍,他們差點沒樂瘋掉。
“劍是用來護身幹活的,三瓶藥是用來保命的,袋子可以用來裝雜碎,希望你們能喜歡。”袁昊笑眯眯地說道。
“何止喜歡,簡直快要瘋了,你真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我們?放到拍賣所,至少也能賣個幾億吧!”徐炎又高興又怕只是幻覺地說道。
“沒什麼,這些東西我多的是。”袁昊笑道:“說給你們就給你們,誰跟你們開玩笑啊,咱們是不是兄弟?是的話就啥也別說了,收下後繼續喝酒!”
徐炎喜不自勝地說道:“別的東西我們不能收,不過這東西太有用了,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們也不客氣了,有了這些東西,我們的實力增長了何止一倍!”
袁昊傳了他們劍訣,兩人哪裡還有心思喝酒,對袁昊謝了聲就溜去試玩去了。
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多,袁昊走出酒店,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眨眼間便消失了,十來分鐘後他已經來到了位於豪華別墅區地鄒家巨宅前。
“師傅!”鄒磊這小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迎接,袁昊雖然不是經常來,不過這小子卻對他頗爲依戀,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對他最爲親近。
“袁恩公,我們還以爲您已經回家去了呢。”鄒鎮陽地妻子曹蕾也迎了出來。
“嫂子,鄒大哥不在家嗎?我是親自來向你們道別的,明天我就要回家了。”袁昊揉着鄒磊地頭笑道。
“他出去應酬去了,今天恐怕回不來,明天就走嗎?嗯,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曹蕾將袁昊迎入家中親自爲他沏上茶水,一嗅袁昊就知道那是幾千塊錢一兩的極品白尖。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小磊,讓師傅看看你的修煉進度,再給你佈置點寒假作業,開春的時候我可是要檢查的哦。”袁昊伸手就把鄒磊拉了過來,坐在自己身邊,這小子大概十歲左右吧,不過長得倒是虎頭虎腦很壯實,袁昊記得自己十歲的時候……沒法比啊。
“師傅,我很努力哦,天天都沒有中斷過修煉呢,現在感覺挺好的,期末考我考了全年級第一!”鄒磊驕傲地說道。
袁昊仔細
幾眼,對他的進展頗感滿意,看來他的確沒有偷懶。▋
“師傅,我現在放假了,我想跟你去桂州府嘛,大家都說那裡的山水非常美,我想去看看,順便隨時聆聽師傅的教誨嘛。”鄒磊搖着他的手央求道。
“這……”袁昊望向曹蕾,曹蕾望着鄒磊溫柔地笑了,然後對袁昊道:“袁恩公,小磊確實很掛念你,每天都念叨着師傅怎麼還不來啊,假如方便的話,我也希望他能跟着恩公去。”
袁昊遲疑了一下,曹蕾又道:“我們會安排人跟着照顧他,爲免麻煩恩公,他可以住在外面賓館,鄒磊雖然小,但是很懂事,也能吃苦,不會拖累恩公的。”
“好吧,你們也不用派人跟着了,在我家小磊不會有問題的,就算有問題也是我在考驗他……”袁昊終於答應了。
“耶!”鄒磊興奮地在沙發上跳了起來,那種欣悅的感覺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讓袁昊也不免有些得意起來,看來自己真的是超級大磁場,不但美女紛紛投懷,連小孩都會不經意間這麼喜歡跟他在一起。
“你們明天就回去,買好了機票嗎?哪趟飛機?我打電話去給小磊訂票去。”曹蕾明顯地鬆了口氣,似乎將燙手的山芋處理掉了一般。
“嫂子,我現在回家都不坐飛機的。”袁昊笑道。
“不坐飛機坐火車?那也行。我給你們訂軟臥吧,加掛車廂,沿途可以看看風景,也沒那麼擠。”曹蕾熱心地說道。
“嫂子,我們也不坐火車,坐地鐵,迷你地鐵。”袁昊笑道。
“啊?”曹蕾不記得什麼時候有那麼長地地鐵能從天海市直接開到桂州府,因此便愣住了。
袁昊呵呵笑道:“我們是修道者。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就無需再坐那些公共交通工具了,瞧,這就是我的迷你地鐵,若是一兩個人我就會用那天你們看過的飛劍御劍飛回去,半小時就到了,人多的時候就坐這個。從水路走大概只需三小時吧。”
“啊……我們真的能坐裡面去嗎?”鄒磊驚訝不已地捧着那個還沒十釐米長的袖珍玩具似的迷你地鐵道。
“敢不相信師傅?哼,我不打你屁股,關你幾分鐘禁閉再說!”袁昊伸手一推,鄒磊便身不由己地被吸入了迷你地鐵裡,曹蕾看着自己兒子突然消失不見,立刻驚叫了一聲。
“嫂子,別驚慌,鄒磊在我的寶貝里呢,不信地話你去拿放大鏡來瞧瞧,這小子現在正興奮地看着咱們大叫呢。”袁昊呵呵笑道。
曹蕾震驚地拿出放大鏡。在車窗一看,只見自己兒子正可憐兮兮地趴在那不到兩毫米高的小窗口上正在大叫着什麼。
曹蕾渾身一軟。眼睛翻白地就要暈倒,袁昊見狀也在她肩上推了一推。然後跟她一塊兒也來到了迷你地鐵裡,鄒磊立刻撲到媽媽的懷裡,又驚又喜地大叫着……
隔日清晨,鄒家將鄒磊送了過來,他的隨行東西也不多,除了一些衣物便是他的寒假作業了。
將鄒磊送來後曹蕾便走了,雖然有些依依不捨,不過將孩子交給袁昊她似乎非常放心。倒是鄒磊看到媽媽走後揹着身子抹了抹眼淚。
不過鄒磊那點點難過很快就變成了驚訝,袁昊把他帶入自己屋裡。看到正在沙發上邊聊天邊看着動畫認字片的五個女孩兒,鄒磊地嘴都合不攏了。
“師傅,她們都是我師孃嗎?”鄒磊倒吸一口冷氣後拉着袁昊的衣袖問道。
孟雪珍、柳清顏、藍紫馨、袁珊、聖姍娜哪一個不是極出色的美女?鄒磊雖小,但是欣賞美女卻是男孩子天生的本事,他媽媽都是很美的人了,不過跟袁昊家裡的美女們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不少。
聽到他的傻話,女孩們表情各異,而袁昊卻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也不解釋,悶聲吃豆腐。
孟雪珍和柳清顏自然霞燒雙頰,又羞又喜,藍紫馨一瞪袁昊,倒也沒什麼,袁珊滿臉的幽怨,媚眼如絲地看了袁昊一眼,聖姍娜卻傲然站了起來,跟鄒磊差不多一般高,她卻翹着下巴得意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叫做鄒磊的小鬼吧,快給師孃磕頭!”
若是馬月瑩在場,或許她那種大度的氣質能讓鄒磊折服,在場地女孩卻都缺乏那種統領羣雌的氣度,在鄒磊眼裡就跟大姐姐似地,尤其是聖姍娜,看起來甚至像一個愛鬧的小妹妹,鄒磊纔不吃她那套呢。
“師傅,原來你是蘿莉控啊!”鄒磊驚歎着說道:“或者……莫非她是我地大師姐?”
衆女孩們都樂了,聖姍娜卻不懂他話裡的意思,袁昊在鄒磊腦袋上敲了一笑,哭笑不得地說道:“人小鬼大,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快叫師孃吧你。”
鄒磊摸着頭委屈地在心中暗暗嘀咕:這個師孃比我還小,你不是蘿莉控是什麼……
不過他還是恭敬地叫了聲師孃,聖姍娜很滿意地拍拍他腦袋,說道:“挺聽話嘛,來,師孃送你一件禮物。”
鄒磊勉強聽懂了她的話,立刻高興地把手伸了出去,聖姍娜手一抖,一隻透明的琥珀蠍落到了鄒磊的手心裡。
“媽呀!”鄒磊嚇得一聲大叫,把手一甩,琥珀蠍被袁昊接住了,他將那蠍子還給聖姍娜道:“別捉弄小輩了,他練的不是蠱術,怕這些東西的。”
“你的徒弟你爲什麼不教他蠱術?”聖姍娜問道。
“因爲我還沒找到適合養蠱而又不怕蟲子地合適人選。”袁昊隨口答道,然後拍拍手,道:“好了,大家把東西準備好,趙克天他們也該來了,準備回家!”
“耶!”柳清顏和藍紫馨都高興地叫了起來,而孟雪珍卻黯然垂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