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輛別克商務車停在夜總會後街的小巷子裡.我們上車後當着獸醫媳婦的面兒也沒好怎麼開玩笑,畢竟這幾天我們總是在研究任務的事情沒時間過多參與人家的感情進程.車出發後,到達預定的位置時,路邊停着的一輛掛着領事館牌照的紅旗轎車便對我們閃動幾下大燈.
見確定無誤以後雷公命令司機把車開到最近的一條鄉村小道上.半個小時後,在漆黑一片的鄉村公路上獸醫帶着媳婦上了領事館的車,隨後我們的車跟着紅旗轎車一路到達領事館並看着它開進領事館院子裡,才放心的指揮司機向機場方向開去.
當我們坐在飛機上並且飛機起飛之後,才把繃緊的神經稍微鬆懈下來.透過飛機的小窗看着雲層之上的夜空中的月亮格外地皎潔,滿天繁星佈滿了天空,難得寧靜的我們開始在飛機上補充睡眠.
飛機抵達上海後,我們正準備起身下機時,一個阿拉伯人擋在其中一個機艙口用英語大叫着:"所有人不許動!!!關閉機艙門!!!不然我炸死你們!!!!"
這句話迅速引起的騷亂導致機艙內亂成一鍋粥,隨着其他兩個穿甲克的人站起來用槍射殺兩名乘客後,騷亂纔開始平息下來.空乘小姐乾脆象拎小雞一樣開始在綁着炸彈的恐怖份子刀子的脅迫下做着翻譯工作.
"我們是東突厥斯坦國的戰士,現在正式接管這架飛機,如果你們配合我們,你們的生命安全將得到保障,如果你們不合作的話,你們會象那兩具屍體一樣成爲歷史.現在所有人坐在原位,誰敢站起來馬上打死誰!!!"那個綁着炸彈的傢伙說的話竟然把長城給逗樂了,身邊的長城無奈地低聲對我們說道:"真他媽千篇一律,難道不行換個臺詞兒麼?"
"和古代的土匪一樣兒,都是先來一段兒數來寶,什麼此路我開,樹是我栽之類的."旋風在前排坐着說的這些話,估計他臉上浮現的笑容是相當的無奈.
"我發現和你們一起就沒好兒,全世界一年飛多少個班次?被劫持的纔有幾架?我怎麼還趕上這口兒了呢."我抱怨着悄悄從袖子裡抽出夜鶯留給我鈉米陶瓷毒針說道.
"習慣就好了,彆着急動手."大豬壓下我的手衝着側坐的雷公一努嘴示意我雷公根本沒有要動手的跡象.
綁着炸藥的恐怖份子看所有人都比較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示意他的兩個同伴看守乘客,他則抓着空乘小姐的頭髮向駕駛艙走去.看樣子是想佔領駕駛艙.雖然乘客都坐在座位上,但仍有時不時的低聲哭泣在座位間傳出,來回巡視的匪徒看樣子對此情況也比較滿意,只是走動的時候看一眼聲音在哪個位置傳出的便不去理會.
沒等過十分鐘,這駕飛機周圍已經佈滿了警車與消防車,救護車則來的稍晚一些,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停着.正當我欣賞窗外的"美景"時,一個夾克男走到我這一排,用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口音的生硬英語說道:"請把窗戶關上!!!"沒想到這傢伙英語學的還可以,做爲恐怖份子也懂得尊重對方不吝一個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