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和夜鶯抵達法國基地並睡好一覺後,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這兩天對於我們兩個人來人簡直是往事不堪回首。
首先是我們到了情人旅館後給雷公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結果在電話裡被大罵一通。道理很簡單,我們經常爲大軍做事,仔細算是半個大軍的人。而大軍那邊剛和地獄天使的人達成了合作,我們就把人家的大佬兒子給做掉了。
按長城的話來說,我們這次惹的禍無異於在代替大軍向地獄天使的人傳遞一個錯誤的信號。搞不好因爲這種類似街頭鬥毆的事情會演變成加拿大黑道上的一次戰爭。
大軍那邊雖然嘴上一個不字因爲沒說出來,不過大豬事後有單獨給我們打電話,意思是我們應該給大軍去個私人電話道歉一下,畢竟人家招待你吃喝,你給人家把天險些給捅塌了很說不過去。
夜鶯倒是一臉的不在乎,按她的說法是:“老孃乾死個人,而且還是免費的,哪兒那麼多羅嗦?”對於她這一副不講理的樣子,這個電話只好我打。不過,在我撥通電話以後,支吾着說不出來話時,精明的大軍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連忙笑着對我說道:“那個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不就乾死個人嘛,沒什麼的。不過借你的光,我總算是把大雷他們留下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仍然覺得不好意思,不過事後從老炮那裡瞭解到打大軍以保護他爲名要求雷公他們留在加拿大一個星期。結果情況是這樣的,大軍平時有應酬或者是活動根本也從不麻煩雷公他們,只是一有空兒就找雷公喝酒什麼的,按老炮的話來說那就是大軍完全拿他們當豬養了。
至於我在基地的生活就顯得和雷公他們差不多單調,白天和販子測試武器或者是閒來無事打屁聊天。晚上則要鑽到夜鶯房間裡去進行“強化性”訓練。這天天把我累的,經常是戴着黑眼圈出現在販子面前。
當一個星期後,大家也都回到了法國基地。雷公把血海豹介紹給了白狐,並且白狐也同意血海豹的入夥,不管怎麼樣,這回他和我們一起共事總算是名正言順了。DUKE並沒有跟雷公他們回來,按他的原話說那就是有事找我,沒事老子還得守着老婆媳婦熱炕頭呢。
獸醫這段時間也從新婚中調整回來,除了個別的事情有些陰沉外,其他的時候整個人如同罩上一件寫有蕭殺之氣的外衣一樣。
販子對於大家的全數回巢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顯得很高興,一天天的如同猴子獻寶一樣向我們推銷他的作品。
不過這樣的時候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美部的特派員駕臨我們的基地,給我們帶來了新的任務與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