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低聲罵了一句,卻無法阻止我仰面摔在地上。
樹人也如雕像一般保持着剛纔要落腳的姿勢大概幾秒後,小心的收回剛剛要邁出的腳,慢慢跪在地上,扒着我腳邊的浮沙。
日,看到他們這樣的動作和神情,不用說,我肯定是差點再一次踩着帶響兒的玩意兒。
我扶正被砸得有些歪歪的頭盔,單手撐地慢慢跪在樹人旁邊看着樹人把一個月餅大小的東西拿到我眼前的時候,我背後陣陣發涼,幸虧剛纔旋風急中生智給予我抽冷子那麼一下,不然這會兒我的腿可能都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樹人把地雷下面的引信打開後,用細長的生存刀切斷引信線稱讚道:“這玩意兒不是百分之百制式的,不過,製造手法滿精緻的,留做紀念吧。”說完,把拆掉引信的地雷扔到我的手裡。
我拿着那塊“月餅”問道:“這玩意兒給我幹嘛?”
“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好的運氣,上次陷入雷陣,你毫髮無傷。這次險些踩中這種觸發的,也沒什麼事情,真應該讓你把這些幸運物品收集起來,我想看看都能彙集多少種地雷。”樹人一邊挖苦着我,一邊接過旋風從不遠處扔過來的探雷器仔細地梳理着我們的腳下。
當我們的裝甲車行駛在沙漠追趕着雷公中時已經是晨曦時分,太陽灑着金色的光芒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我們的車不遺餘力地卷着塵土向着雷公的方向駛去。
我在車上打着哈欠看着車窗外的景色不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樹人抱着槍低頭養着精神;旋風耳朵上塞着CD耳塞聽着搖滾把着方向盤在沙漠中奔馳着;暴雷接好槍塔上用的.50彈鏈後也開始和樹人一樣假寐不語。
“旋風,我們到地方了!”車載電臺中雷公的聲音很大聲地傳出。
“座標確認!我們大概40分鐘左右到你那個位置。”旋風摘下CD耳塞用放在手邊的手臺回覆道。
“不,我現在在往回走,我馬上把一個座標給你,你把車開到那裡,隱藏好車輛之後我們得步行接近。”看來雷公他們已經摸到人家門口了。
“知道了!這次有增援沒?”旋風點根菸大口地吸上一口問道。
“有!販子那邊正給狐蝠調直升飛機,這次少部分海豹突擊隊的人也會摻雜在裡面。”
“收到,那幫傢伙領功地可以,搗亂地最好不要,不然地話,死啦死啦地有!”旋風惡狠狠地放着抗日戰爭片裡的日式普通話,一邊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