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依舊是渾渾噩噩地過。
我們都太期待晚上去戒搶協會玩“**的實測診療”,導致每一刻都很難熬,就連烤香腸都提不起勁去值日生那裡登記。
“十二個小時……真的是好辛苦啊。”王國滿身大汗,好像快撐不住了。
我向塔塔借了跳繩,跟楊巔峰聯手將王國的雙手反綁在椅子上,免得他一路狂打到晚上都不停,那還實測個屁。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眼無視的眭浩品拿了現金十萬元過來給哈棒老大,老大數了數,把三十張千元鈔票給了我們後,就直接從校門口離開去找樂子。
三萬耶!比我們預期可以獲利的兩萬還多了一萬。
我們很感動,原本以爲這次什麼都拿不到的,但老大就是老大,自有風範。
“眭浩品!”我追出教室。
“……”眭浩品勉強止步。
“後來你把外星人丟哪啊?”我好奇的攔住無精打采的眭浩品。
“賣給我爸。”眭浩品的身子有點搖搖欲墜。
“是喔!”我嚇了一大跳:“連那種東西你爸都收喔!”
“要你管。”眭浩品兩眼無神的走飄走了。
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管我屁事。
“現在有戒槍的公費了,只要那個波霸詐騙集團不要獅子大開口,這三萬塊我們應該可以戒上好幾天。”楊巔峰將鈔票夾進國文課本收好。
“我覺得會不會多找一些人過去,可以更便宜啊?”王國辛苦地說。
“……這是你這輩子說出來最厲害的一句話了。”楊巔峰欣慰地拍拍他。
也是,人多的話一定還會有奇怪的折扣,這點完全值得考慮。
“只是,要找誰一起去啊?”我開始想,說:“**嗎?他有點白癡耶,還有陰陽眼這個毛病,我怕找他去會被紀香當成低能兒。”
“不過王國也去了啊。”楊巔峰敲敲王國的腦袋,王國不好意思的笑着。
是啦,比白癡,王國只有白癡。
“找歐陽豪吧,他很聰明,大概也比我聰明吧。”楊巔峰想了想:“如果到時候**出了事只能跟你們兩個笨蛋商量,我可不敢想象。歐陽豪算是可靠的夥伴吧!”
只見正在念書的林俊宏耳朵一震,“聰明”跟“比我聰明”這六個字被他自動搜尋系統給輸入了。我可以感覺到林俊宏開始偷聽我們的討論。
不過說起歐陽豪……
“我不喜歡歐陽豪,他看起來超暢秋的。”我模仿着歐陽豪的口氣,冷淡地搖着左手食指說:“每件事——都有它的代價!”
楊巔峰聳聳肩,說:“好吧,是有點暢秋。那楊子見呢?他看起來很壯,如果**打到一半,突然出現黑道要對我們不利,他可以出來擋幾刀。”
“是喔,可是他看起來很正經耶,會跟我們去一起去上那種色色的課嗎?”
我坐在桌子上喝養樂多。
“楊子見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當不了那種誘惑。”楊巔峰很有把握。
“找老大吧!如果老大也一起去的話,說不定我們可以統統免費!”
王國繼續他罕見的聰明。
“找老大雖然可以免費,但你覺得跟老大一起**,不會皮皮挫嗎?”楊巔峰冷眼拒絕。
我想也是,絕對會軟。
不過……哈棒老大耶!
如果老大肯放下身份跟我們一起**……那該是多酷的畫面啊!
此時漂亮的謝佳芸好奇地走過來,問:“你們在討論什麼啊?”
我有點尷尬,趕緊捂住王國的嘴,看着事主楊巔峰。
“我們在討論晚上要去國際戒槍中心上課,想辦法把我們常常**的習慣給改掉。”楊巔峰嬉皮笑臉地說,捏捏謝佳芸的臉。
“神經。”丟下這兩個字,謝佳芸沒好氣的走了。
“真敢講啊你。”我不能置信。
“反正這種事說了誰也不信,不如大方講出來。”楊巔峰得意地說:“到時候要是不小心被她知道了,我還可以很生氣的回嘴,說……‘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要去治療**啊!’哈哈,誠實才是最上策啊!”
此時一直在偷聽的林俊宏終於雙手壓着桌子,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
林俊宏勉強着微笑走向我們,站直了身子。
這位好學生彬彬有禮地問:“請問各位同學,你們到底爲什麼想**呢?”
王國跟我啞口無言。
這算什麼問題啊,人類不就是因爲**才推動了世界文明嗎?
“因爲爽啊。”楊巔峰沒好氣地說。
“如果只是想追求爽,還有很多事情更值得去做啊,比如去打打籃球、跑跑步、或者是爬爬山,只要多運動,腦下垂就會分泌一種類似興奮劑功效的激素,產生你們所說的,爽,的感覺。”林俊宏推推眼鏡:“大家何不試試,用健康的運動,取代**呢?”
“怎麼那麼多廢話啊?打籃球是打籃球,**是**,你有聽過有人打籃球打到一半射出來的嗎?”楊巔峰冷笑。
“射?”林俊宏搖搖頭:“這又更可笑了,**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打到**,就又更可笑了。人體每一個器官的設計都是有功能的,我們的**被設計用來作兩種用途,第一種是尿尿,第二種是繁衍後代,尿尿我就不多說了,但既然**作爲繁衍後代之用,其分泌的精液就得被射入女性的子宮裡纔是正常且合理的途徑,如果你將精液通過**射在衛生紙裡,不就完全違背了精液本身的功能性嗎?”
“哇,好像很有道理耶。”王國似懂非懂地附和。
“白癡。”楊巔峰竟也只能想出粗話反擊。
“如果你想知道爲什麼我們要**,爲什麼你自己不打打看?”我不屑。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一件事做起來沒好處,爲什麼還要做呢?”林俊宏不解。
肥婆走了過來,丟下一句:“人生本來就有很多事,是徒勞無功的啊。”
這句話還輪不到你這個醜女來說啊!
2
晚上我們又來到了國際戒槍中心,只是成員多了一個楊子見,以及林俊宏。
楊子見說他今晚沒事,叫他來便來。
好學生林俊宏秉持研究精神,決定要看一下我們的腦袋到底裝了什麼屎。
我們這次人比較多,所以爆乳的櫃檯小姐將我們帶到VIP的集體治療房裡,一個人給一包衛生紙,十分尊榮。
我注意到VIP房高處掛着一張男人的照片,男人氣宇軒昂,相貌不凡,一副民族英雄的樣,問題是我們根本沒人認識他。
“這個豬頭是誰啊?”楊巔峰隨口問。
“他是第十七屆手槍神,有亞洲第一快手之稱的——佐藤信次郎先生。”櫃檯小姐笑道。
“幹還有這種神喔?”我很訝異,真讓人肅然起敬。
“亞洲第一快手。”楊子見立正站好。
“是的,傳說佐藤信次郎先生只要一開始**,十秒之內一定會射。”
“那不就是早泄之神嗎?”楊巔峰失笑。
“不,那是佐藤信次郎先生神不知鬼不覺幫別人**的速度,有時候在當事人會意過來之前,就已經射了呢,這纔是亞洲第一快手的實力喔。”櫃檯小姐津津樂道。
我的天啊,竟然可以在當事人意識到之前,就將對方的老二打到噴汁,真是令人爲之嚮往的境界啊!
真不愧是手中之手!槍中之槍!神中之神!
除了林俊宏,王國、楊子見、楊巔峰跟我,都對着牆上的照片立正敬禮。
“即使曾經貴爲手槍之神,佐藤信次郎先生還是在本中心完成了戒槍的療程,成爲一個健康朝氣的男子漢喔!所以他也成爲了本中心最好的代言人呢。”
櫃檯小姐將門帶上前不忘一笑:“請各位同學稍等,專屬於大家的戒槍師紀香小姐很快就過來了。”
“裝神弄鬼。”林俊宏嗤之以鼻。
門關上。
當門再度打開時,一股香氣跟着吹了進來,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桿。
資優生當慣了當出毛病的林俊宏原本一臉不置可否,但一看到戒槍師紀香挺着胸前一對出現在教室裡的時候,他的臉瞬間漲紅起來。
紀香只是稍微對他笑了一下,林俊宏就慌亂地將視線移開。
原形畢露了吧,你這個虛僞的機歪資優生!
我們圍了一個半圓,戒槍師紀香就坐在我們中間。
“各位同學都繳了費,都好上進,所以今天的課程也要好好努力喔!”
紀香笑吟吟地說,將一個紅色時鐘放在桌上,按下計時。
“是!”我們異口同聲,林俊宏尤其喊得最大聲。
“報告長官!我的小已經石化了!”
王國馬上舉手,他的褲襠早已爆棚:“我!要!打!十!次!”
“好棒喔王同學。”紀香拍拍手:“很有精神喔!”
紀香拍手的時候,也晃來晃去,看的我頭都暈了。
“今天的我,也會好好的努力。”楊巔峰握拳。
“我也是,我也會努力改掉壞習慣的!”我也興奮起來。
“第一次見面,請老師多多指教。”楊子見猛擦汗,完全被擊沉了。
林俊宏慢吞吞舉手。
“這位新同學,有什麼問題呢?”紀香。
“其實……其實我沒有打過手槍。”林俊宏紅着臉,仍有條不紊地解釋:“因爲我覺得**會無謂地消耗體力,更會白白耗損精神,集中力也會因此大幅下降,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我拒絕**。”
“這位同學可能覺得沒有打過手槍很了不起,其實這是一種迷思喔。”
“迷思?”
“在很多時候,**其實是一種高尚的行爲喔!”紀香老師幽幽說道。
“高……高尚?”林俊宏的瞳孔放大。
“爲了物種繁衍,人天生就有的,但不一定我們產生的時候,別人也跟我們一樣有的衝動,所以這中間存在着很多矛盾與衝突喔。”
“喔?”林俊宏微微皺眉。
“根據考古學家多年的研究發現,雄性的原始人想要與雌性的原始人,他們會拿大棒子直接將雌性原始人敲昏,然後拖到山洞裡強暴,這是一種對雌性原始人很不尊重的行爲喔!”紀香嘟着嘴,搖搖頭。
原來還有這種研究啊!我真是大開眼界。
“後來在演化的路上,爲了使用器具,原始人的手部變得越來越靈活,於是雌性原始人學會編織,雄性原始人也在無意間學會了**,所以喔,從第一個不小心**打到射的雄性原始人開始,他們終於學會自行排解的,據說被棒子打昏拖進山洞強暴的雌性原始人受害者大幅度降低了八成呢!”
“八成!”林俊宏驚唿。
“所以有一度在原始人的社會結構裡,雄性原始人公開**,就是在展示自己可以自行控制的一種社會化表現,有學者專家說啊,雄性原始人學會**,很可能是人類首次產生道德觀的演化大突破呢!”
“這……”林俊宏迷惑起來。
“我就知道**是對的!”王國又驚又喜。
我也差一點感動到哭了出來,我從來沒想過**的背後原來意義深遠。
我彷彿看到一個Discovery等級的畫面。
一個雄性原始人剛剛打獵完,躺在剛剛烤好的長毛象旁邊,他開始無聊地用手玩弄着又粗又黑的老二,心裡想着,等一下要敲昏哪一個雌性原始人進山洞強制繁衍呢?忽然之間,老二**起來,白濁的精液噴了他滿手都是。這個雄性原始人呆呆地看着滿手的精液,火紅的夕陽餘暉將精液照耀得閃閃發光,雄性原始人莫名其妙打消了襲擊雌性原始人的計劃,取而代之的,是本能地唿唿大睡。
這個畫面,就是男人第一次學會“道德”的歷史瞬間啊!
“沒錯!學到了比動物本能還要重要的事,就是道德啊!”楊巔峰驚唿。
“是的楊同學,放眼大自然,只有最棒的靈長類會**喔,這不是巧合,而是演化的一大創舉喔!也就是因爲原始人的人類學會了**,擁有了道德觀,所以現在的人類才能成爲萬物之靈,其他動物都辦不到呢!”
紀香舉臂歡唿的時候,大大震了一下。
這一震,在場所有的老二都硬了。
平時無血無淚的楊巔峰,在他的臉頰上流落了兩道閃閃發亮的鹹水。
“教練……我想**!”楊巔峰跪下,泣不成聲。
紀香老師給了楊巔峰一個充滿奶香的擁抱。
“所以林俊宏,你其實是一個演化不完全的低級禽獸。”
楊巔峰一轉頭,冷冷地看着林俊宏隆起的褲襠說:“比起我們懂得用**控制,你根本就是一個潛在的預謀強暴犯。”
“不是這樣的!不是……不是這樣的!”
林俊宏慌亂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但褲襠瞬間超硬的老二不容他解釋。
“你當然是禽獸,正當你想侵犯紀香老師的時候,我們何嘗不是呢?但我們選擇高尚的**排解,而你,卻在尋找敲昏紀香老師的那根棒子!”我補上一刀。
紀香老師用迷濛的眼神看着我,甜笑,“謝謝你,高同學,謝謝你爲了老師**。”
我太感動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因爲**被人感謝!
“老師!我馬上就要**!”王國立刻將褲子脫下。
“我也是!”我當仁不讓解開褲子:“而且我要高尚地看着老師打!”
“那還用說嗎?”楊巔峰瀟灑地掏出他的傢伙“RIGHTNOW!”
“加我一個,我也是一個懂得尊重女性的翩翩君子。”楊子見熱血沸騰地脫下褲子。
這下可好,楊子見彈出的老二嚇壞了所有人,因爲他的老二根本就是從KobeBryant的**直接動手術切接過來的程度啊!
“這位楊同學,你的十分地巨大,差不多有老師一個半手掌大喔,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寸金難買寸光陰,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麼難得的好喔。”紀香老師立刻用手指實際量了一下楊子見的老二。
“是的老師。”楊子見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往哪擺。
紀香老師低下頭,仔細的端詳。
突然,紀香老師擡起頭來:“你有沒有爲它取一個名字呢?”
這!
這是什麼問題!
“沒……沒有。”楊子見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那老師有這個榮幸幫它取一個名字嗎?”紀香老師咬着手指。
“好……好啊。”楊子見的臉紅得發燒,老二卻很老實地向上聳立。
“嗯啊,嗯,那,那老師可以叫他小壞壞嗎?”紀香老師認真地說。
“好……小壞壞很好。”楊子見感動的快射了。
紀香老師以超近的距離,對着楊子見剛剛被命名的老二說話:“小壞壞要專心上課喔。”
豈止專心,小壞壞精神的很,簡直快噴射脫離楊子見的**。
楊巔峰、我以及王國的老二,在楊子見那畸形大的老二旁邊相形見絀,但紀香老師有教無類,還是一一指點我們的老二。
“楊巔峰同學,你有替你的取名字嗎?”紀香老師看着楊巔峰的小老二。
“當然了老師,我的老二叫Dr.VeryLong。”楊巔峰神氣迴應。
“雖然並沒有真的VeryLong,但是夢想是一件很棒的事呢!”紀香老師笑了。
“謝謝老師。”楊巔峰羞澀地點頭。
輪到我了,我大方地展開我的兩腿,讓紀香老師看個夠。
“高賽同學,你的有點歪。”紀香老師的表情有點擔心。
“是的老師。”我大聲迴應。
“歪成這樣,會影響走路嗎?”
“不會的老師,我的平衡感並沒有因爲老二歪掉受影響。”
“那實在是太好了,但如果繼續歪下去,要記得去看醫生喔。”
“謝謝老師,謝謝!”
我真的快哭了,這種內容的對話我一輩子都想不到會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紀香老師撇頭看着王國的老二。
“王國同學,你的包皮太長嘍,洗澡的時候你有記得要將包皮掀開來洗嗎?”
“報告老師!沒有!”
“不掀開來洗的話,你的會好臭好臭喔,那可不行,你答應老師,從今天開始包皮要掀開來洗,好嗎?”紀香老師作勢捏了一下鼻子,好可愛喔。
“是的老師!”
“打勾勾。”紀香老師甜笑,露了一下小溝溝。
於是王國就伸手打了一下紀香老師的乳溝,害紀香老師噗嗤笑了出來。
幹,這個白癡總是可以將那種智障又低級的行爲做得非常自然!
只剩下林俊宏了,一向以好學生自詡的他被大家狠狠盯着。
紀香老師哀怨地看着林俊宏。
“林同學,你願意爲了老師**嗎?”
“老師別誤會!我……我……我其實也是個道德感很重的人啊!”
林俊宏手忙腳亂地脫下了褲子,以極不熟練的手勢握住了他細小卻堅挺的老二:“只要我願意……我也是會**的!”
“林同學,你的很細喔。”紀香老師眯起眼睛。
“是……因爲……因爲夠用就好……”
“也小小的喔。”
“嗯……是……因爲夠用就可以了……”
“有些東西夠用是不錯,但,也有些東西跟錢一樣,越多越好喔!”
“那怎麼辦!”王國在一旁亂入大叫。
紀香老師溫柔地握住林俊宏的手,說:“林同學,菲仕蘭的乳牛從早到晚都聽交響樂,乳汁的產量比完全不聽音樂的乳牛要多百分之五十喔,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爲什麼?”林俊宏的臉完全燒紅。
“是因爲愛,跟信任。”紀香老師堅定地說,“老師……菲仕蘭是奶粉的牌子,我想你說的,應該是紐西蘭?”林俊宏支支吾吾地糾正。
紀香老師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菲仕蘭是菲仕蘭,紐西蘭是紐西蘭,但只要你敞開心胸,菲仕蘭也可以是紐西蘭,而紐西蘭當然也可以是菲仕蘭喔!林同學,你要放開心胸才能真正接納自己認知之外的世界,你要對自己的有愛,有期待,才能讓它對你產生信任感喔,如果你自己都畫地自限,認爲你的只要能拿來尿尿跟繁殖就可以了,大小不重要,那麼他就一直都會細細小小的,這樣對你的公平嗎?”
“啊?這……我從來沒想過……”
別說他沒想過,我想我們這裡沒人想過。
紀香老師孜孜不倦:“每一個人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都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雖然無法選擇,但我們還是希望自己的父母只供你到義務教育國中畢業後,就覺得這樣可以了,可以在社會上立足了,對你公平嗎?你滿足嗎?”
“這……國中畢業也太……”林俊宏慌張地說:“太沒競爭力了吧?”
“同樣喔,每一條誕生在這個世界上,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主人,雖然無法選擇,但每一條都希望自己的主人可以好好保養它們,使用它們,給它們最好的營養跟活動機會,甚至是幫它們做增長手術增加它們的自信,有些主人甚至還會幫它們的打扮,入珠,或刺青彩繪等等,就是一種後天的栽培術喔。”
“太感人啦!”我大叫。
“好痛啊!”楊子見大叫。
“林同學,你打算將來生幾個小孩?”紀香老師突然岔道。
“兩個。”
“科學上來說,你的只要射兩次精液,就可以生兩個小孩。”
“但……好像有一點不大對……”林俊宏陷入混亂:“機率……”
“所以如果你只打算射出兩次就不再將使用在繁殖之外的用途上的話,你的性伴侶會很可憐喔,你只顧着將基因繁衍下去,卻沒有照顧到性伴侶的感受,如此一來你只將性伴侶當做沒有的活動子宮,這是一種很不尊重女性的大男人主義思想喔,但我觀察到林同學,你絕對不是一個這麼自私的人對嗎?”
“沒錯!我不是!”林俊宏斷然否認。
“相對的,如果你認爲你的只是一條普通的小,大小隨便,只要可以尿尿跟繁殖就好,一點也不顧及到自身的榮譽感,你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主人喔林同學。”
“我不是!”林俊宏繼續否認到底。
“爲了當一個好主人,你應該常常對着自己的說話,鼓勵它,愛它。”
“要說什麼呢?”林俊宏看着紀香老師,又看着。
“林同學,你的陪了你十多年,你對它無話可說嗎?”紀香老師嘆氣。
“完全不是!我有太多話想講了!其實我……我私下常常對它說話啊!”
林俊宏非常激動,馬上看着自己的老二說道:“我愛你!我太愛你了!雖然你很細又很小,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你,因爲你也沒有放棄過我!這十幾年來不管颳風下雨,只要我想尿尿,你一定會跟着到底,我都看在眼裡,你知道嗎?身爲一個……”
林俊宏拼命地對着**說話,我們都看呆了。
我們一點也無法想象,像林俊宏這種自以爲是的模範生,會智障到對着自己的老二講話,講着講着,漸漸有種演講的感覺,而他的老二聽得一頭霧水,搖來搖去。
“謝謝你,林同學,你的改變不僅感動了你的,也讓老師很感動喔。”紀香老師欣慰不已:“今天就是你跟你的重新建立關係的重生日,真替你們高興。”
“是……謝謝老師。”林俊宏的老二害羞地發抖着。
“恭喜恭喜。”楊巔峰拜伏。
“恭喜你加入我們的行列。”我只好如此承認。
“改天我們也讓大家的聊天一下嘛!”王國興沖沖提議。
紀香老師笑得花枝亂顫,一陣瞎晃:“那麼我們就開始今天的課程咯,請你們看着老師**吧。”
“好!”
我們齊聲開打,瘋狂套弄老二,集中意念看着坐在中心的紀香老師。
雖然我們很高尚地打着手槍,但我想我們的潛意識裡正在競爭,比賽着等一下看看誰可以射到紀香老師的身上吧?
就連從未打過手槍的林俊宏都打得超兇暴,資優生當太久,連第一次**都展現出奪冠的逼人氣勢。
時間飛逝。
就像女孩子在一起久了,月經會同時來到一樣,一羣男生一起**,想射的時間點也極度接近,每個人的表情都極度猙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唿哈哈哈……唿哈哈哈……”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哼哼……”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逼近!
逼近!
正當我們即將激射出的那一個摩門特……紀香老師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等等,按鈕?
一時間大量的冷水從天花板落下,將我們全身淋溼,原本進行中的高速槍擊動作,在那一瞬間急速冰凍——大家瞬間軟。
我們兀自還在誇張地喘氣,面面相覷。
“雖然**是一件高尚的行爲,但不要忘記各位同學到這裡的目的喔。”紀香老師笑眯眯地跟大家一起淋成落湯雞:“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過度**有好多害處呢,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快快樂樂戒掉**的習慣喔。”
我們面面相覷,手中抓着軟軟的、兀自涎着黏液的小老二。
“這就叫突然驚嚇法,籍由突如其來的驚嚇,強制中斷大家**的行爲,這是很有效而且非常高尚的治療法喔!”紀香老師溫柔地解釋。
明白了。
我們當然都明白了。
雖然大家都被自動灑水系統嚇到射不出來,但看到全身淋溼超性感的紀香老師,一切都值得了。
反正,只要我們將眼前這一幕烙印在腦海深處,回家想打幾次就打幾次啊!
3
就這樣,我們在國際戒槍中心展開了一連串專業的療程。
每天上學,我們就想着紀香老師的媚態狂**。
放學鐘響,就是戰鬥時刻。
我們五個人圍着紀香老師掏老二,對着她進行腕力特訓。
“林俊宏,你總算知道**有多爽快了吧?”我拍拍好學生林俊宏的肩膀。
“不要亂講……”林俊宏拼命否認:“我只是秉持研究的精神罷了。”
真是愛吃又愛嫌。
紀香老師真不愧是戒槍界的專家,每當我們快射出來的時候,她就會按下手中的按鈕,讓人措手不及的突發狀況立即出現,摧毀我們的射出。
有一次教室忽然燈光全滅,手電筒的強光從紀香老師的下巴往上射,像女鬼一樣把我們嚇到縮陽入腹。
有一次我們快射出來的時候,掛在牆壁上的喇叭忽然爆出巨大的女鬼尖叫聲,嚇得我們將精液往回射、強迫**做垃圾回收。
最多時候都是教師的門忽然打開,莫名其妙的突發狀況震懾到我們。
有時候門外的人忽然朝裡面丟剛剛點燃的鞭炮……事後我們得自己掃地。
有時候門外的人會打着大水管朝我們的身上噴水……當然事後也是我們拖地。
有時候門外會突然衝進好幾只不斷鬼叫的狗……狗大便當然也是我們來撿來擦。
有一次教室門打開,出現的是一個正好要進來換燈泡的水電工……
“啊?”我傻眼,我的老二也傻眼了。
在場所有的老二都傻眼了。
“借一張椅子。”
水電工皺眉,徑自拉了一張椅子踩上去換燈泡。
當然了,就在水電工專注換燈泡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因恥辱感軟掉了老二。
“這個驚嚇療程對各位同學真的很有幫助喔,反覆幾次就能夠在大家的心裡製造出不可抹滅的陰影,讓你一個人偷偷**的時候心中不安,疑神疑鬼,這樣就無法專心**,漸漸戒掉這個壞習慣了喔。”
紀香老師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鼻頭,笑罵:“知道了嗎,你們這些小壞蛋!”
害我又硬了。
專業真的有道理,每一次紀香老師都精準地阻止了我們的**,讓我們學習到人生真的有很多事情是徒勞無功的。
但紀香老師越是想抓準時機,身爲男人,尊嚴上就越不想被她掌握我們發射的時間點,每一次我們都想搶在紀香老師按下手中神秘按鈕之前就射出來……而且射在她的身上。
前幾天,正當我們看着紀香老師狂**的時候,教室門忽然被踢開,衝進一個黑社會模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手裡拿着一把西瓜刀朝着空氣一陣亂叫:“欠債還錢啊!欠債……”
我們全都傻眼了。
“吳老師?你……你在幹嘛?”
智商最高的楊巔峰第一個恢復語言功能。
“……”那一個打扮成黑社會模樣的中年男子,的的確確就是吳老師。
他本人看起來也受到很大的驚嚇,但吳老師不愧是吳老師,他迅速恢復神智。
“賺點外快嘛哈哈哈,我哪有什麼辦法?”吳老師靦腆地說,毫不居功。
我們都軟了,只有王國一個人眼神迷濛地看着吳老師繼續打,真的很不可思議,楊巔峰趕緊一腳朝他的老二猛踹下去才組織王國意淫吳老師。
“他媽的不要讓我夢到這一幕!”楊巔峰喘着氣。
這個驚嚇療程真的是非常專業,我們沒有一次真的射出來。
但這個療程有個非常嚴重的副作用,那就是我們一離開農會水利大樓後,第一件事就是到附近的暗巷裡,想着紀香老師**。
回家也打,睡覺前也打,早上睡醒也打。
有時候在學校也會趁午間靜息時打一打。
總之,狂打。
不過這個副作用也沒什麼。
不,或許應該說,我們根本就是爲了這個副作用纔去上戒槍課的吧?!
4
我們**,哈棒老大都看在眼底,但他完全不想理會。
“老大,你難道都不會想**嗎?”有一天我忍不住問老大。
“會啊。”哈棒老大從口袋裡拿出好大一把槍。
“嗯,老大的手槍好。”我傻笑。
賽咧。這把還不是上次幹掉飆車族那一把,我真不知道槍怎麼來的。
我想還是不要請哈棒老大跟我們去上課比較好。
今天下午午休,我們這羣手槍同好一起爬到頂樓天台大今天第三次的手槍,連好學生林俊宏都有份。
我瞥眼看見大家的,哇靠真是慘,幾乎都呈現出絕望的黑色,這是淤青的顏色,可見我們毫不節制的下場。
儘管打到老二淤青我們還是一起幻想着紀香老師直到全身抽搐,但最後流出的精液已經不是用噴的了,而是用滴的,而且還是慢慢的滴。
“楊巔峰,你的精液很稀啊,我覺得你應該活不過三十歲。”楊子見打冷顫。
“說我?你根本就是在射水。”楊巔峰面有難射。
“我們這樣繼續打下去,是不是會死啊?”我頭很暈。
“反正總有一天都要死,不是嗎?”王國傻笑:“嘻嘻……哈哈……”
“我……我跟你們不一樣,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停止……”林俊宏說歸說,卻腿軟到幾乎站不起來。
話說,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堂結業式,我們明顯都戒不了**,卻完全不想離開紀香老師的。
只要可以近距離看着紀香老師**,就算沒辦法當場射,我們也願意爲此繼續繳錢。
“唉我真的不想畢業,我還想再看到紀香老師。”楊子見第一個說出真心話。
“我總覺得,只要我們願意繳錢,他們就一定會讓我們上課吧?”我很理性地分析:“開補習班的,沒道理把錢往外推啊?”
“得想個辦法,說服國際戒槍中心讓我們繼續上課。”楊巔峰拉上拉鍊:“最保險的方式就是不要畢業,我們今天一定要克服最後的驚嚇,對着紀香老師狂射!”
就這麼決定,今天不管遇到野狗還是潑水還是鞭炮還是吳老師,一定要,射!
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畢業!
5
終於到了關鍵時刻。
高懸在牆上的亞洲第一快槍手佐藤信次郎先生,正睥睨着我們微笑。
最後一堂課開始前,性感的紀香老師照例坐在我們之間,穿着比前幾堂課都還要暴露許多的白色爆乳賽車裝,只要稍微深唿吸,那對一定會瞬間撐破那緊到不行的衣服。
或許是因爲最後一堂課,紀香老師的臉上除了該有的嫵媚,還多了一點淡淡的哀愁。
“各位同學,今天是最後一堂課。”紀香老師神色黯然。
“……”我們的眼眶都噙着淚水。
“相信過了今晚,大家一定可以完全戒掉**的壞習慣。”
紀香老師努力保持鎮定,但眉宇間流露出對我們的不捨:“希望各位同學在領到戒槍證書後,能夠以這張證書爲榮,在你們不知不覺又喪失自制力的時候,只要想起這張得來不易的證書,想起……我們這一段時間的努力,大家一定可以燃起不**的鬥志。”
紀香老師的手上,拿着一疊即將頒發給我們的證書。
每一張標註了“InternetionalStopFuckingYourselfAssociation國際戒槍協會”的證書底下,都有一串專屬於我們自己的會員編號,還黏着一張黃色的塑膠卡片。
據說只要拿着這一張經過認證的ISFYA會員卡,在全世界各地旅行時遇到非常想**的危險情況時,都可以得到世界各地的國際戒槍中心既專業又免費的治療協助——可以說,這將是一張在我有限的常識裡最沒什麼屁用的會員卡。
爲了這區區一張廢物等級的會員卡,要放棄看我可愛的紀香老師**?
“我不要畢業!”王國第一時間崩潰:“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我要打!”
“老師!我不想離開你啊!”我哭了,每一滴眼淚都是真心真意。
“我真的好想再看着老師**……”
楊子見虎目含淚。
“我還有好多東西還沒向老師學習啊。”
驕傲的楊巔峰揚起脖子,努力不讓淚流下來。
“身爲一個好學生,想學習更高深的戒槍技術也是很合乎邏輯的啊。”
林俊宏也很激動,這個梗爛到不行了他還是不厭其煩地用。
大家都哭了。
但大家也都將老二老老實實掏出來了。
紀香老師欣慰地看着大家嚴重淤青的,點點頭:“結業式的最後這一槍,各位同學一定要打得轟轟烈烈,一定要打得沒有遺憾,打得驕傲,打得擡頭挺胸。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林俊宏一鳥當先,撇出他的小老二:“我準備好了。”
我也不甘示弱,亮出我的好傢伙:“我準備好了。”
楊巔峰豪邁地張開大腿,自信道:“我準備好了。”
王國一邊哭一邊捏出他的小老二:“我準備好了。”
楊子見奮力抽出他的大香腸:“我也,準備好了。”
我們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不管遇到什麼突發狀況,都要狂射在紀香老師身上。
“開始!”
滿臉通紅的紀香老師一抿嘴,我們立即開打。
回想起這一段瘋狂**的青春,回想起這一段大家都去補陳建宏化學跟劉毅英文但我們卻跑來戒槍補習班**的青蔥歲月,此時此刻的我們,正用最熱血、也是最誠實的方式向青春致敬——就在我們共同的性感女神面前。
肯定是想回應我們對青春的熱情,紀香老師罕見地、慢慢的褪去了絲襪,那一雙高挑細瘦的美腿像藝術品般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們先是一愣,立刻就加快了手速。
紀香老師褪去絲襪後,竟又默默褪去了賽車制服上衣,露出快包不住那一對的白色內衣。絕美的景象,已經唿之慾出。
我快瘋了,大家都快瘋了!
今晚我們是立志一定要打出來沒錯,但可沒料想到紀香老師會在結業式裡友情大加碼,助我們一臂之力!
“謝謝老師!”王國感動地大叫。
但紀香老師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停止她的手。
內衣被紀香老師反手解開,蹦地一聲,兩顆雪白的大就這麼彈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怪叫。
“廬!山!升!龍!霸!”楊子見也怪叫。
場面已經失控,我們的也燃燒到最極致,隨時都會有人直接把老二打到血肉炸裂。
但我知道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因爲紀香老師已經站起來了!
我們的女神,着上身站起來了!
粉紅色的乳暈,晃得我們幾乎招架不住,手腕發抖。
而紀香老師的手兀自未停,正解開賽車制服的緊身裙!
“幹!”楊子見手中的大蟒蛇迅速爆出青筋。
“不是吧!”一向冷靜的楊巔峰也忍不住大叫。
“我……我……”林俊宏的眼鏡甚至裂開了。
隨着紀香老師優雅地褪去她裙子的那一刻,上億條精蟲正以全速往衝去!
裙子輕輕掉在地上。
沒有穿內褲的紀香老師羞澀握住他的老二,咬着嬌紅的小嘴脣看着我們。
是的是的是的你沒看錯,紀香老師正握着一條粗黑的大老二看着我們**!
這一槍,打得我們五雷轟頂。
我們體內的上億條精蟲,在與雄赳赳氣昂昂的紀香老師四目相接的一瞬間,來不及衝出,就在輸精管內自體爆炸,一灘灘精屍逆向射回**,將**射得千瘡百孔。
這不只是一場精蟲的大屠殺,也是一場精神上極不道德的大屠殺。
紀香老師趁着我們五個人的意識一片空白之際,好整以暇對着我們打了一次手槍,最後還示威式地甩着“他”粗黑的大,轟轟轟射在我們低垂的老二上。
“你們這些低級的小老二,好好接受老師的愛吧!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蠻橫地朝我們**,紀香老師的嗓音一邊變成了士官長的粗魯腔調。
臭得要命的精液黏唿唿地粘在**上,讓我們難以整理。
我是如何離開國際戒槍中心的,我毫無記憶。
我是怎麼回家的,我也沒有半點印象。
只記得我呆呆地站在浴室裡用蓮蓬頭衝老二的時候,手裡還拿着一張戒槍成功的結業證書,那真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結業證書,比我的國小畢業證書還要實至名歸。
後來別說**了,我的老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軟軟的。
偶爾,我會莫名其妙地在教室後面烤香腸時哭了出來。
偶爾,楊巔峰會突然在唱國歌的時候像個娘們兒一樣哭泣。
偶爾,林俊宏寫考卷寫到一半時會突然流下男兒淚。
偶爾,楊子見在掃地的時候會跪下來大哭。
偶爾,王國在問我們爲什麼哭的時候,弱智的他也會忽然爆出眼淚。
無論如何,那都是無論如何。
我們五個人再沒討論過紀香老師筋肉糾結的粗黑老二。
夏天過了,秋天來了。
等我的老二再度硬起來的時候,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哈棒傳奇之繼續哈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