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墨過了一會兒纔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明顯已經完了,吳涯涯把她攬在懷裡,鐵了心要讓她難受,知道她會害怕,卻還咬着她脖子上最敏感的肉,她的衣服都被帶到腰肢之上,嬌嫩的側臉一片緋紅,兩個人的呼吸噴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滾燙的。
蘇青墨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意志被摧毀了。
她想來覺得自己是一個意志不堅定的人,各種各樣被人誘拐,一時之間渾身痠軟毫無抵抗治理,所以說,對於被上和上之間,只是一個是否情願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現在已經被忽略掉了。
她異常清醒,這大概是因爲剛纔這個混蛋讓她各種傷心,而她現在還在記掛着,所以她的臉色慘白,忍着眼淚去看他,絲毫沒有被美色所誘惑,離得近了一些,還能見到她臉上忍耐的表情。
他的力量都宣泄在她的身上,力道很大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蘇青墨能夠感覺到他的手,但是卻壓根沒辦法反抗。
“吳涯涯,你不要——”
她傻了一會兒,還是隻說了這幾個字。
面對面的模樣,她擡着臉就向後縮,他看的惱怒,擡手就把她拉了過來,拽着她的手臂用了力道,女孩半是害羞半是慌亂的尖着嗓子叫。
“吳涯涯,你放開我,你不知道嬤嬤還在外面麼!哎呀你住手!”
捏着她的下巴,一個吻就死命的落下去,將她所有的呱噪堵在了嘴裡。
“不行不行!”最後一點理智作祟,蘇青墨嚴詞拒絕:“你得跟我回家見爸媽!”
吳涯涯頓了一頓,然後看她:“見爸媽麼?”
“沒錯,否則我們不能結婚!”
蘇青墨據理力爭。
吳涯涯嘆了口氣,也就說道:“好吧,那我順着你,都聽你的,先回家裡看看你爸媽。”
訴請摸得意的笑。
次日凌晨。
訴請摸和吳涯涯正在一起,吳涯涯再看報告,訴請摸在自己隨便看網頁,秘書從門口進來。
“總裁,這是最近的合同報告單。”
一臉驚悚的秘書猶豫了一下,從門口進來,是想自己是不是打擾到人家了,可是又轉念一想,這是工作啊。
“嗯?”
吳涯涯擡頭看了一下,接過單子,臉上變得凝重起來。
上面的單子說的清楚,短短几日之內,明氏企業已經搶了公司的幾起大生意了,和一些老顧客也斷了往來。
吳涯涯的神色凝重,看來,這個明清冷,還真是和自己沒完。
此時,在明氏企業。
“明清冷,你怎麼這樣做?”
明氏企業最近動作太大,亦沉夢一直跟在明清冷的身邊,自然是知道什麼。
“這是工作,利益爲上。”明清冷正在批判文件,一擡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可是,訴請摸還和吳涯涯在一起呢,你就是故意的。”
她一個激靈,想到訴請摸就有了勇氣反駁。
明清冷掃了一眼她的模樣,薄脣微抿,涼涼的說;“利益爲上。”
孃的!
去你個腿兒的利益吧!
“不行!”
亦沉夢一拍桌子一瞪眼,一臉惱怒的叫:“你不能這樣!”
但是,明清冷並不火,只是涼涼的看她。
“我好想忘記告訴你什麼東西。”
明清冷鬆了鬆領帶,眼眸裡帶着好整以暇的笑容的看着她:“你忘記了很多事,例如,你是下屬。”
他對她已經算是很有耐心了,所以,不要嘗試碰觸底線。
然後,他冷冷的坐在桌子上,一手拿了一個筆記本,一副身姿卓然姿態冷漠的模樣。
心裡安靜了些許。
手指在鍵盤上輕輕的敲,實際上是漫無目的,甚至有一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敲什麼的意思,可是偏偏心是安穩的,就像是找了一個無形的鎖帶,用一種光明正大的方式,把她綁在身邊。
亦沉夢卻一點都不安穩。
實際上,何止是不安穩,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一樣。
彼時,秘書正端着一杯咖啡從門口走進來,踩着高跟鞋姿態優雅,手中的咖啡剛剛放到桌子上,就看到亦沉夢一個橫掃,一巴掌就拍在了桌面上,手一個沒拿穩,杯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乒乓——砰!”
一陣脆響,秘書的臉都白了。
“總裁,我——”
亦沉夢的臉都是紅的,一巴掌扒拉開那個小秘書,昂着臉走到他的面前,狠狠地一拍桌子,一臉蕩氣迴腸:“我是下屬,我管不了你,我要回家——明清冷,老孃我不伺候了,你愛怎
麼樣怎麼樣,我就辭職了!”
擲地有聲,亦沉夢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光輝的時候就在此時。
彼時,身後的秘書感覺咖啡的汁液燙在了自己的腳上,她痛的可以可是臉色發白怎麼都不敢說話,嚥了口唾沫擡頭正看到明清冷滿面冷漠的樣子,抖了一下,說了一句“對不起打擾了”,最快速度的轉身逃開。
彼時,明清冷正靠在椅子上,涼涼的看她。
臉色都是黑的,一雙魅惑的眼眸冷漠的看着她,用一種凌然的姿態。
屋裡只剩下兩個人。
門被“砰”的關上的時候,亦沉夢的心都跟着顫了顫。
他的眼眸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兒,讓人看不清楚什麼朦朧的底線,彼時,他剛剛起身,繞過桌子走過去,擡手,揉了揉她的長髮。
動作很溫柔,甚至還帶着安撫意味的低頭,一個示意性的摩擦輕輕的落到亦沉夢的側臉上。
只是亦沉夢看不到他的臉色,也看不到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是如何的冷漠,如何的銳利。
亦沉夢整個人都有些愣住,是被他突如其來的那個貼臉給震懾住了,只是恰好不用看到那張魅惑人的臉,又想到親愛閨蜜的話,在一擡頭的是湖,明清冷已經向後退了幾步,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場,站在諾大的玻璃窗前看着她。
亦沉夢有了一瞬間的動搖的,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四個大字。
人兵殊途。
“不行,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這裡了。”
她說的異常堅定。
明清冷的姿態依舊凌然,只是眼眸裡的光深深淺淺的顫。
像是一片亙古,他徒然轉身,用一種很溫和的聲音和一種很柔軟的視線看着亦沉夢,徒然笑了笑:“爲什麼一定要辭職?你賠得起錢麼?你跟公司簽訂了合約,違反合約,是要賠款很多的。”
亦沉夢天生軟骨頭,若是沒有人教唆或者說指引她做什麼,她恐怕還真不敢。
亦沉夢一慫,小心的退後了一些,眨巴眨巴眼睛說:“我賠得起啊,訴請摸說了,只要我去她們公司,她給我三倍的薪水啊,還可以幫我貸款的。”
跟在親愛閨蜜那邊多好,自己完全充當一個小炮灰,還是個有身份的小炮灰,什麼都不用幹,跑跑腿笑一笑就好了啦。
訴請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