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不知道怎的,你對我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非常非常好,爲了怕我這病留下什麼後遺症,就每天都來醫院陪我,調查我的情況,爲了消除我對腦震盪的畏懼心理。
他還特地帶我到處去遊玩,後來在我們遊玩的過程中遇見了我大哥,我大哥說父母挺想我,就回家了一趟,出來過後我就立即來找吳焱你了,雖然,我是挺奇怪爲什麼另外一個你突然就對我好了起來,吳焱,是不是你指示他這樣對我的啊!”
霜說的很是眉飛色舞,那歡快的模樣把吳焱也感染了,他也不禁笑起來。
什麼時候,她也開始會說謊了?霜也不知道。
“霜,你放心吧,我會一直對你這樣好的。”吳焱情不自禁的說道。
霜聽着吳焱類似於誓言的情話,不免感到噁心,但面上還是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好啊好啊。”
只不過,該怎樣讓他開口把自己接回去了,就在霜苦思冥想的時候。
吳焱突然開口:“霜,我看你現在是住在你哥家裡吧。”
聽着他的話,霜靈機一動,她裝作沮喪的趴在桌子上說:“是啊,現在哥又交了一個女朋友,說是要帶回來住幾天,我都不好意思當電燈泡,繼續麻煩他了。”
“這樣啊,霜,那不如你來我家住,我也帶你認識認識我的弟弟還有他的未婚妻,怎麼樣?”
霜一聽到未婚妻這個字眼,瞬間就被晴天霹靂,無論怎麼自我安慰,但是聽到從別人的口中說起,心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霜笑了笑,忍住心中的疼痛,強顏歡笑的說道:“好啊。”
他們又在咖啡廳閒聊了一會兒,霜給宸打了個電話,跟他說她不回去了。
便跟着吳焱回到了別墅裡。
已經臨近中午了,吳焱和霜一回到別墅中,就看見柳函正跟挽着吳燁的手從樓梯上下來。
霜看着那幅畫面,突然覺得很刺眼,她好想衝上去,把柳函和吳燁分開,她死死的盯住柳函挽着吳燁的那隻手,開始在咖啡廳隱忍的痛苦全面爆發了出來,她痛苦的捂着肚子,對吳焱說:“吳焱,我可能在咖啡廳喝咖啡喝反胃了,有些想吐,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便跑向洗手間,她已經忍不了,看着哥哥和柳函在一起成雙入對,她本來以爲她的心已經夠痛苦了,沒想到,這痛苦是無休止的。
剛剛下樓來的兩人也明顯的看到了霜,吳燁擔憂的望了霜一眼,柳函看着吳燁的眼神,死死的挽住他,哼,就算他心不在我身上,那人,也必須是我的。
吳焱對霜也同樣很是擔憂,叫了個女僕去看看。
霜雙手撐在洗手間的臺子上,看着鏡中模糊的自己。
我怎麼變這樣了?
霜用冷水洗了洗臉,這時,女僕跑了上來。
“小姐,您沒事吧。”女僕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霜眼神空洞的看着鏡子,開口緩緩問道旁邊的女僕。
“當然可以,請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看到某一個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走的很近,我就特別想上去把他們拆開,讓他們永遠都見不了面。
而且只要看到他們在一起,我就會好痛苦,就像痛苦到無法自拔一樣,那種感覺很不爽,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和感覺,我感覺自己好壞。”霜又沖洗了一下臉,將臉埋在雙手中。
“這就說明你很愛那個男人啊,你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每個女人都會這樣,這叫吃醋。”女僕笑了笑說道。
“愛!”霜再一次迷茫了,“愛是什麼?”她繼續問道。
“愛分很多種的,有對朋友的愛,有對親人的愛,也有對戀人的愛,看你的樣子,你對那個男人的感覺就是愛啊,愛是個很神聖的東西,即使是用再美再炫的文字來答,也不免給人不真實和空乏的味道。
這個需要自己去感受。就像是,我的男朋友在我哭的時候,就會悉心來哄我,我餓了他就給我做飯,在他的身上,我能找到一份安全感。”
那女僕一邊說還一邊笑着,霜可以感覺到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僕是多麼幸福,霜就不禁想到哥哥對自己的一點一滴,不禁淚溼了眼眶,這,就是愛嗎?
霜擡起頭,再次看向鏡子的自己,她用手拂去鏡子上的薄霧,自己的樣子清晰的映在了鏡子上。
是的,這就是愛。
“愛是相信,愛是勇氣,同樣,愛也是妒忌。想必,你很愛很愛那個男人吧,所有才會妒忌他身旁站着的女人。”女僕又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