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艘很小的獨木舟,上面有一團黑影,仔細一看,是一個披着黑色斗篷的女人。
年輕不小,60多歲,長的肥肥胖胖,滿身的肥肉,儘管披着斗篷,臃腫的身材依舊顯露無疑,挺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很小,腰間被衣服勒出了不少游泳圈,體重少說也在300斤以上。
當獨木舟靠近後,黑衣人側耳聽了一會,然後悄無聲息的摸了上來。
儘管很胖,但是動作卻非常靈敏,落在甲板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她躡手躡腳,貓腰警覺的往四下打量。
經過確認,甲板上的確只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舉止非常古怪,正張開雙手抱着桅杆身子一蹭一蹭的,不知在做什麼,褲襠裡都磨出了火花,讓人瞧了忍不住想笑。
這個黑衣人是個職業殺手,她的名字叫偎取山姥子。
偎取山姥子得意的笑了,伸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巴基摸了過去,巴基對身後的事情毫無覺察,正一臉陶醉的在桅杆上蹭着。
嘴裡哼着小調“摩擦…摩擦…”
看起來他此刻非常享受,閉着眼睛,心裡正做着美夢,不知道想到了哪個花姑娘。
“算你倒黴!”偎取山姥子來到巴基的身後,猛的一咬牙,狠狠的一刀扎進了巴基的後心。
噗!
毫無懸念,一刀刺中要害。
可是偎取山姥子卻很納悶,居然毫無阻力,明明刺中了,可是就好像一刀刺穿了一團空氣。
偎取山姥子瞪大眼睛,仔細一看,匕首的確刺中了巴基,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可是那人一點事都沒有,依舊還在桅杆上上下不停的蹭着。
偎取山姥子不信邪,咬牙又刺了幾下,換了別人早就被刺成了馬蜂窩,可是巴基卻一點事都沒有,自始至終,連一丁點的血跡都沒有流。
本來巴基正在做着美夢,偎取山姥子卻就此停手,也不會把他驚醒,可是偎取山姥子不依不饒,不停的用刀在巴基身上扎來扎去,時間長了,把巴基給弄醒了。
巴基睜大眼睛,頓時兩眼一亮“女人?”
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在那些補品的刺激下,巴基依舊很難保持克制,他現在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女人,雖然偎取山姥子上了年紀,可是畢竟是個女人。
巴基頓時兩眼放光,全身上下都興奮了起來,連體內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
偎取山姥子一愣,見巴基盯着自己眼珠子都紅了,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樣,偎取山姥子本能的心底有些不安,見勢不妙,她轉身就走。
雖然她是職業殺手,但是殺人的本事算不得一流。
別看巴基整日嘻嘻哈哈沒個正行,但是他的能力卻足以確保別人很難傷害到他。
就算把他大卸八塊,也無濟於事,在頂上戰爭中,鷹眼把他都砍成了碎片,他依舊安然無恙。
偎取山姥子想走,巴基嘿嘿一笑,一把抱住了她,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
動靜雖然不大,但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葉辰聽到響動,急忙披上衣服從艙裡走了出來。
見巴基跟一個肥胖滾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打擊,倒像是在親熱,摟摟抱抱,沒羞沒臊,尤其是巴基的表情,臉色通紅,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
看了幾眼,葉辰並沒有插手,因爲那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很強,儘管巴基甚至不太清醒,偎取山姥子也掙脫不開。
搖了搖頭,葉辰又回了船艙,不僅他回去了,也把其他人給擋了回去。
“沒事,不要大驚小怪。”
打了個哈欠,葉辰回去繼續睡覺,巴基和偎取山姥子扭打的越來越激烈,到最後巴基把偎取山姥子的衣服都給扯壞了,兩人疊羅漢似的壓在一起,場面讓人不忍直視。
後來路基來到了甲板上,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這不是偎取的母親嗎?”
路基忙上前把兩人分開,再看巴基,褲子都脫了下來,路基要是再不制止,非得——弄出人命(弄出一個小生命來)
巴基依舊還不太清醒,路基上去給了他兩個耳光,打的巴基眼冒金星,原地轉了三圈,這才徹底回過神來。
“喂,你幹嘛打我?”巴基捂着紅腫的腮幫子,憤怒的質問道。
路基什麼也沒說,只是指了指他的下面。
“下面有什麼?難道我掉東西了?”巴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都掉到了地上,要害部位都露了出來,巴基氣的渾身直抖“是誰脫了我的褲子?”
路基哭笑不得,再看偎取山姥子,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又羞又氣,盯着巴基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路基忙跟她打了個招呼,藉此讓氣氛緩解一下“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羅布·路基!”
偎取山姥子仔細瞅了瞅路基,總算是認了出來“真的是你,太好了,要是知道你在這艘船上,我就不打你們的主意了。”
路基真不知該說什麼好,真沒想到,她居然敢打死神海賊團的主意,就算是四皇也得掂量一下。
經過了解,路基才知道,偎取山姥子最近混的很不好,殺人的生意已經很久沒開張了,她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好不容易碰到一艘船,做夢也沒想到會是葉辰的船。
路基把她讓進了艙裡,讓斯通給她做了點吃的,巴基跟在後面一句話都沒說。
“巴基你怎麼了?”斯通好心的問道。
路基一點也沒給他留臉面,冷冷的哼了一聲“幸好我過去的及時,這個傢伙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狗,連褲子都脫了,差點欺負了偎取山姥子。”
“啊……”斯通先是一愣,還不到一秒鐘,就憋不住的笑了起來。
路基指了指巴基“偎取山姥子是偎取的母親,她都快70了,你可真能幹。”
斯通贊同的點點頭“是啊,要不是你及時阻止,非出事不可。”
哪知偎取山姥子卻嚷了起來“這還不算出事嗎,老孃的清白都被他給毀了,這件事絕不能這麼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