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昊走後,四代向三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爲什麼不一開始就這麼做呢?這些少年的行爲,可確實觸犯了木葉的規矩。”
三代嘆道:“爲了木葉啊!”
四代儘管不明白,但既然三代都這樣說了,“爲了木葉”那就是對的,他也不再多問。
鍾昊回去時,紅正在準備早餐,飯桌上紀美他們都到齊了。一碗清粥、一大塊烤肉,外加三個雞蛋,這是鍾昊一個人的。
“好香啊!紅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紅解下圍裙,端着餐盤送到鍾昊面前,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笑道:“解決了?”
“嗯!”鍾昊剝了個雞蛋塞進嘴裡,說道:“如果不是怕他們天天來煩的話,偶爾來些人,熱鬧一下,倒也有趣,現在把這些人趕走了,家裡又要長時間清靜了。”
原本趴在桌上,咬着一條小魚的紀美,聽到這話,突然擡起頭來,道:“沒有清靜嘛!鍾昊哥回來前,有人夜裡想要進來,在外面兜兜轉轉的,進不來,最終還是走了。之後又來了幾次,都沒有進來。”
鍾昊的動作驟然停下,放下筷子,道:“是因爲你的金幣發揮作用嗎?那就是懷有惡意來的,知不知道是誰?”
紀美搖頭道:“不知道,那人全身包裹着斗篷。”
鍾昊沉吟片刻,說道:“算了,在‘金幣’之下,任何有惡意並施以行動的傢伙,都會被反噬,暫時不用理會。是老鼠,就總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紅這時插嘴道:“對了小昊,還有個事一直忘了告訴你,父親大人說,那個宇智波昂死了。”
鍾昊有些意外:“宇智波昂?就是那個我和宇智波一族矛盾的源頭?什麼時候死的?”
紅搖頭道:“不知道,還有那個宇智波介,也失蹤了,在之前,似乎和宇智波一族大打出手過。具體情報,因爲宇智波的排外,很難得到。”
鍾昊冷笑道:“這就有趣了,我一直在找他,卻一直沒有找到,現在,他自己就跑出來了,當初追殺我的仇,還有襲擊重傷紀美他們的仇,可一直都沒報。”
紅溫柔的笑了笑,說道:“你自己決定吧,父親大人說過,你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做任何事前,都會深思熟慮,所以,讓我不要隨意干涉你的決定。”
鍾昊點點頭,衝她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同時心中思忖:“宇智波介這傢伙就是條瘋狗,做事有些不顧後果,爲了對付我,恐怕會對紅他們下手,但有着紀美在,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得手,這麼說來,紀美說的趁夜襲擊的人,很可能就是這傢伙。只是,我很難找到他,得想個法子,讓他主動跳出來,徹底滅掉這個後顧之憂。”
鍾昊一邊吃着早飯,一邊思索,忽然,他看了看唐澤和大野,心中一動:“不是正準備讓他們出去歷練嗎?不如讓他們跟三船去鐵之國,一方面,有着三船照顧,他們在歷練的過程中,不會遇到生命危險,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把宇智波介引誘出來。”
吃過早飯,鍾昊趕到驛館,找到三船。
“你是說,讓那兩小子,跟我一同去鐵之國?”三船驚訝道。
“是的。”
“可爲什麼要多此一舉呢?跟着你,由你親自教導,不是更合適嗎?”
“該教的,我都已經教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他們需要歷練,需要實戰,武士之國的鐵之國,是最好的選擇,正好你明天就要回去,所以我想請你把他們一併帶上。”
“好!”
三船一口答應,鍾昊在他心中的地位頗高,而且這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想了想,又道:“在鐵之國範圍內,我會適當給予幫助。”
鍾昊感謝道:“多謝了。”
第二天一大早,木葉大門處,四代火影的波風水門,領着幾名木葉高層,親送三船離開。幾人在那裡客套着。
另一邊,紀美趴在鍾昊肩膀上,哭得稀里嘩啦的,一顆小腦袋在他身上使勁蹭着,把眼淚鼻涕全都蹭在他的衣服上。
大野和唐澤就要離開木葉,前往鐵之國了。從小就生活在一起、形影不離的三人,這麼多年了,突然就要分開,這一去,還不知道要多久,幾年也說不定,她心裡面的傷感,可想而知。鍾昊雖然也經常離開,但次數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而大野和唐澤是第一次離開。
鍾昊將她塞給紅,對唐澤鄭重道:“此去鐵之國,是在歷練,劍道,從來都不是苦練而來的,到了那裡,你可以一路挑戰各路武士,從弱到強,一步步將自己的實提升。遇到困難,可以去找三船,我和他關係不錯,他人品也好,有困難會盡力幫你的。”
對唐澤說完,又轉頭對大野道:“你也一樣,和唐澤一起,無論如何也不要分開,萬事以他爲主。”
大野和唐澤眼眶通紅,大聲應諾:“是!鍾昊哥,我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
那邊,三船和四代已經客套完了,正站在一旁看着這邊,鍾昊用力拍拍兩人的肩膀,道:“去吧。”
木葉大門外,一行人騎着馬匹,順着大路越行越遠,大野和唐澤頻頻回頭,盡顯不捨之情。三船看到後,安慰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眼中滿是欣賞之色,顯然很喜歡他們之間的友情。
終於,一行人消失在視野之中,所有人也都散了,鍾昊幾人也回到家裡。
一個小時後,鍾昊驟然睜開眼:“是時候動身去抓那隻小老鼠了。”
……
森林中,一條蜿蜒的黃土路上,一行近十騎行走在路上,正是三船等人。
三百米外的一棵大樹上,一名全身包裹斗篷的人,透過樹葉的間隙,準確地捕捉到路上的那行人。
“劍豪?可笑!打敗三船又怎樣,媲美半神又怎樣,我已經有了更強大的力量。鍾昊,我對你的復仇,這你這兩個弟弟開始,我會用他們的人頭,告慰昂的在天之靈。”
嘶啞的聲音從斗篷下傳來。
“你沒機會了,宇智波介。”
“誰?”
斗篷人霍然轉身,對着一叢大樹喝道。
一身白色緊身衣的鐘昊,從樹叢陰影中緩緩走出,冷笑道:“你讓我找得好苦啊!五年前的追殺,我可一直都記在心裡,現在,是時候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