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報紙上也不遺餘力的稱讚魔法界新的最強巫師,魔法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年輕巫師喬治索羅斯。
喬治將翻閱完的報紙抖了抖,又重新摺疊好。
他心中一番感慨,若不是他這兩天在睡覺,他都會以爲這報紙是他花錢僱人寫的,這對他的吹捧也太厲害了。
他心中暗自琢磨,看來討厭鄧布利多的從來就不是少數人,鄧布利多這些年的作爲,早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滿了。不僅康奈利福吉討厭他,衆多的純血巫師,甚至是混血巫師同樣也討厭他。
鄧布利多太老了,老得和腐朽的魔法界一樣陳舊不堪,他一輩子最大的學術成就是龍血的十二種用法。即使相比起伏地魔來說,鄧布利多對魔法界學術上的推動,也顯得黯然失色,毫無貢獻。
他真正得到所有人承認的功績,他整個人生的所有力氣,也就只有阻止黑巫師格林沃德,阻止黑巫師伏地魔這兩件事情。
但當人們開始猜疑,開始發現鄧布利多與格林沃德之間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他在學校的時候,同樣也曾教導過伏地魔。人們不得不心生一個可怕的懷疑,格林沃德真的只是單純的邪惡嗎?伏地魔是註定成爲魔王嗎?
如果並非如此的話,那麼作爲兩位黑魔王人生中重要角色的鄧布利多,他又扮演着怎樣的一個角色。
如果鄧布利多纔是一個真正的陰謀家,一個以玩弄人心爲樂的惡魔,那麼格林沃德與伏地魔成爲黑巫師的道路上,鄧布利多又出了怎樣的力氣。
見着鄧布利多這四面楚歌的局面,喬治忍不住一陣感慨,“有信任,纔有真相,沒有信任,一切都是假象。”
一旦這些猜疑的種子在心裡萌發,人們所有的疑神疑鬼就接踵而來,一旦信任消失,所有的真相都已經不重要。鄧布利多的所有經歷,所有的怪癖,現在都成了證明他特殊之處的佐證。
喬治一邊思考着報紙上的事情,一邊構思着接下來該如何引導輿論。
鄧布利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已經近乎在魔法界衆叛親離,繼續聲討這位老人,甚至將他趕到伏地魔的陣營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一邊想着,一邊將想法用筆記下來,篩選着可行的辦法。
接下來的兩天,《預言家日報》的爆料,那些各種猜疑和指責也紛紛傳到了學生的耳目當中。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自身的安危,他們對這些猜測也無比重視。
最後的幾天已經沒有了課程,所有人都在牆角,走廊,每一個可能的角落裡和人交頭接耳,流言蜚語就在這些場景中萌發着。
喬治在路上不時能聽見各種各樣的竊竊私語。
“我聽說,分院帽根本就是一個玩具,它根本分辨不出來一個人到底屬於哪個學院。鄧布利多比任何一個斯萊特林都像斯萊特林。”一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小聲的說着。
“這點我知道,我從羅恩那裡聽說過。喬治告訴過他,分院帽只能讀取人散落的念頭,只能勉強看出那些最單純的小孩子的雜念。”
“對於真正厲害的巫師,分院帽毫無作用,赫敏格蘭傑也被推薦了拉文克勞,但他最終選擇了格蘭芬多。喬治索羅斯先生,更是可以任意選擇四個學院中的任何一個。”一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小聲的說着。
“所以鄧布利多更適合成爲一個斯萊特林,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也許他那時候就已經懂得,成爲一個格蘭芬多更容易當上霍格沃茨的校長,還有魔法部部長,畢竟斯萊特林的學生人緣太差了。”
“我覺得鄧布利多不適合當一個校長,陰謀家可做不好校長,他背地裡有太多的算計了。當他做校長的時候,算計不了別人,就只有算計學生,這可不是好事。”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對了,斯萊特林的學生不是一直討厭鄧布利多嗎?爲什麼他們最近反而不吭聲了?”
“哼,斯萊特林的學生也就有膽子說說毫無威脅的人,現在他們只恨不得鄧布利多也是出自斯萊特林,纔不會發表什麼意見呢。”
“斯萊特林的學生不是很崇拜伏地魔嗎?他們會不會?”那個學生在說道這個猜測的時候,也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音。
“如果他們確定伏地魔會贏得話,一準會投降伏地魔的,但現在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看出來喬治遠比伏地魔更有潛力。”
學院裡遍佈着這樣的流言蜚語,就像此前的所有流言蜚語一樣,靜靜的發酵,靜靜的陳釀。
.......
晚上八點,決鬥俱樂部。
喬治悄然走進決鬥俱樂部的時候,發現現在的學生們,開始主動的挑戰德姆斯特朗的學生。霍格沃茨不允許教授黑魔法,在此之前,學生們根本沒有途徑去接觸黑魔法。
現在伏地魔復活了,危險臨近,黑巫師可不會自縛手腳,不使用黑魔法。有着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在身邊,立刻有人想到了通過與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的戰鬥,更加近距離的瞭解黑魔法,以便在戰鬥的時候,不會手忙腳亂。
喬治暗自點了點頭,學生們其實並不笨。如果要論比拼那些記憶的課本內容,沒有多少成年人能夠與學生相比擬。
只需要合適的舞臺,年輕人也可以想出可以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唯有更多的接觸黑魔法,甚至掌握黑魔法,才能真的對抗黑魔法。
另一方面,在決鬥俱樂部戰鬥的的空隙,學生也在持續的討論着一些話題。
伏地魔復活帶來的壓力,帶動了學生們提升實力的渴望,也帶動了學生對學校的不滿與埋怨。
舞臺上德姆斯特朗的學生與霍格沃茨的學生之間的戰鬥,引發着其他人的遐想。
“德姆斯特朗教授黑魔法的決議是一個好的決定,相比起我們學會的小把戲,黑魔法的優勢太大了。”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見着臺上被壓制的同學,感慨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