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小兒和管事的再三阻攔,還是無法阻攔常覺三人走上樓去的腳步,修真的貴族怎能和普通人一起呆着並且會客?這是常覺想的。
小兒和管事看到常覺三人已經上了樓,自己也阻止不了,便是急忙去找掌櫃去了。
常覺三人來到二樓之上,這個二樓之上的裝飾是更爲精緻了,就連擺放在周圍的花瓶都是價值不菲,那些掛畫居然還有王羲之的書畫,這是不得了了,甚至就連一些皇室也不會有這樣的裝飾。
在二樓吃飯都是些名流,有頂着啤酒肚懷抱着美女的貪官,有那這家裡面的錢在外面揮霍的紈絝子弟。
這裡顯然已經沒有座位了,常覺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任何座位,沒有座位那要怎麼辦?當然只有搶一個。
“看來要搶一個座位了。”陳雨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一個靠着美女而走過來的喝酒醉的年輕人,一下就撞到了陳雨中這邊,一下子陳雨中沒倒,那個人卻倒在了地上,這下子可不得了,之就看到那個人大喊道:“瞎了眼啊?不知道老子是誰嗎?”
語氣猖狂至極,這一看就是那種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一臉的不得了,一臉的不知死活,一臉的傻逼樣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以後要做些什麼,當然這也是可以理喻的,試想一下自己不愁衣穿,不愁未來,那麼這個人還有什麼意思?當然是昏昏糊糊的過日子了,其實迷茫沒有目的的過日子是最痛苦的,就算物質條件上面可以全部滿足,但是心裡的難受和迷失的自我最恐怖的。
聽到那個小子這樣喊道,常覺看了陳雨中這邊一樣說道:“這樣的傢伙,最好是死了,其實他活着還不如死了,一點用都沒有,垃圾就應該死。”
聽到常覺這樣說道,那個小子一把就抓住了常覺的褲子,說道:“你說什麼?我是垃圾?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居然這麼說我?不想活了?”
常覺笑了出來,順手一揮,那個小子居然就騰空而起,就在這個時候唰的一下,就看到鮮血從半空中流了下來,陳雨中和常覺都順手一揮,那些噴過來的血一下子就被吹開了,全部都吹到了剛纔那個小子挎着的女子身上。
血紅的鮮血把那個女子的全身都給染紅了,這一下子那個女子頓時像是瘋了一樣,大喊着跑下樓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尚方劍啊,沒想到居然是你出的手啊,不錯!就應該這樣。”常覺說道。
尚方劍慢慢的收起大邪王,而神奇的是,地上的那些鮮血居然朝着大邪王那邊席捲了過去,大邪王好像是在吸血一樣,把那些鮮血都給吸了過去,鮮血充滿了大邪王,這個時候的大邪王好像是一個玻璃瓶子把鮮血給注入到了其中。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都不應該活着。”陳雨中說道。
“大邪王其實最喜歡鮮血了,以後你要多讓大邪王痛飲鮮血。”常覺說道,便朝着前面走去。
看到眼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周圍的那些人都紛紛驚訝萬分,紛紛逃竄而去,都不敢正視常覺三人這邊。
“看吧,人都是害怕強者的,要想被別人敬畏,就要表現出自己最強勢的一面。”常覺說道,便在一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便是喊道:“小兒,上酒。”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只聽。
“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的殘忍。”
說話之人慢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這是個有些駝背的人,臉上都是疤痕,但是卻穿着富貴,看樣子他的年紀已經不輕,大約已經有五十多歲了。
而聽他的說話,好像和常覺很熟的樣子。
那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樓下的那些管事和小兒剛好上來,但是這個人卻招呼他們走開,不要再管這事,看樣子這個人就是掌櫃了。
那個人走到了剛纔那個小子的屍體旁邊,看到了流淌在周圍的內臟和已經扭曲的身體,笑了出來,擡起了那個小子的臉,說道:“哦?看來是李剛的大公子啊,你們可知道李剛在這個城裡是什麼樣的一個地位嗎?你們居然殺了他的大公子啊。”
常覺笑了出來說道:“何護法,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的幽默啊。”
那個掌櫃就是何生畏,他這個時候已經叫小二把這個屍體給處理了,交代完便是朝着常覺這邊走了過來。
“這個就是何生畏?六道森羅的右護法?”陳雨中說道。
“誒,這不是萬星宮的陳雨中嗎?怎麼和常覺一起?難道你也加入到了六道森羅之中了嗎?”何生畏說道。
說着何生畏看向了尚方劍這邊,然後問道常覺那邊說道:“這個年輕人又是誰?怎也和你這個常覺呆在一起?很厲害嗎?”
“這個是金印一族的遺孤,也是飄渺山的天才少年,現實是我六道森羅的主要攻擊力。”常覺說道。
“六道森羅?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一個教派了,沒想到現在你還在提及這個名號,你還沒死心啊?六道森羅已經沒有生命力了。”何生畏說道。
旁邊的小兒已經端上了就來,常覺喝了一口,然後給其他幾個酒杯倒上酒水,說道:“來,喝一杯。”
何生畏舉過酒杯喝了一口,說道:“六道森羅的大部分力量已經被消滅,而我現在也不想再次捲入到正邪之間的爭鬥,我知道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我也瞭解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思了,你們還是走吧,剛纔死掉的那個人的事情我會幫你們處理的。”
“哈哈,何生畏,你不要轉移話題啊,剛纔那種垃圾,殺一百個又怎麼樣?我把皇帝殺了又怎麼樣?我要說的是重點,現在瘟疫之王已經面世,而這位尚方劍兄弟手中也有大邪王,天下差不多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三大門派的人將會死在瘟疫之王的手中,到時天下都會是我們的,我們將有可能位列仙班,你知道嗎?你作爲六道森羅的護法,爲六道森羅的發展鞠躬盡瘁不是你應該盡的職責嗎?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是誰教你法術,是誰收留的你,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六道森羅給你的。”
“話雖如此,但是……”
“別但是不但是的了,難道你還留念這個種膚淺的人間繁華?走吧,六道森羅的許多力量正在被我重組,雨人,我,你,還有這位七星首耀的隊長,還有這個金印一族的天才,我們一定可以完成我們的霸業,爲六道森羅的繁華做出奉獻不正是你應該做的嗎?”常覺說道。
“可是你不要忘了,世間還有個東西是可以處理掉瘟疫之王的,難道你忘記了神農尺?天神兵是可以壓制住魔界五王的。”何生畏說道。
“其他神器先不說,就說這個神農尺吧,那神農尺早就已經不知所蹤,千萬年來你有聽過有人找到神農尺嗎?有聽說任何關於神農尺的事情嘛?沒有,而現在瘟疫之王就有幾天就要完成召喚瘟疫大軍的任務了,這幾天你認爲那些正道中人可以找到神農尺嗎?不可能的,瘟疫大軍到達人間是必然的事情,到時你擁有的這些財富都將會失去作用,你還不如加入我們,我們可以成就一番霸業,我們都可以位列仙班,神界將爲被我們所顛覆。”常覺說道。
說道神農尺,陳雨中那邊不禁多看了常覺這邊幾眼,陳雨中心中開始笑了,心想:你以爲你可以做到嗎?做夢吧。
陳雨中知道天下陷入毀滅,自己的女人上官青兒也難道厄運,看到常覺的計劃就要毀於一旦,陳雨中不禁心裡切切私笑。但是毀掉冰心軟玉詛咒的辦法還是掌握在常覺手中,陳雨中還得繼續潛伏。
“可是?”何生畏說道。
而這個時候常覺已經把一塊令牌放到了何生畏的手中,何生畏看了看這個令牌,不禁有些愣住了,好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這是你的法器,四元令,這是你的,我一直都給你保存着,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回到六道森羅之中,右護法的位置還是你的。”
“就憑我們幾個嗎?”何生畏說道。
“不,我已經把祖師教祖的骨頭找到了,我們已經開始專研複製祖師教祖,時機一成熟,三大門派的毀滅就在一瞬間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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