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重要人士都進入到了會場過後,這個大會就要開始了,許多的重要人物都開始坐到自己該坐的地方那邊,馮華和杜少鋒都在周圍的圓環形的垂直座位上面,而杜少鋒這個時候也在四處張望,看周圍的情況。
這個會場的中央的那個圓形桌子旁邊這個時候正在有許多的美女在跳着豔舞,看起來很是妖豔,周圍許多的老頭在那邊好像是在商議着什麼事情。
這個地方看起來很是客氣和熱鬧,其實其中隱藏了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秋谷這個時候坐到了屬於這個的地方,就在中央那個圓形桌子的那邊,其他的那些幫主都相繼坐到了這個桌子上面,旁邊的那些舞者這個時候也被招呼了退下去,在這個時候一個頂着啤酒肚的傢伙從遠處走了過來,在他的周圍都是許多的官兵,看起來這個人的來頭不小,來到這個地方,秋谷就看到其他的幫主都站了起來,秋谷菜急忙站起來,然後朝着那個老頭子那邊笑着。
雖然秋谷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照着做重是不會有錯的。
那個老頭招呼大家都坐下,他旁邊的幾個帶着斗笠的官兵這個時候就站到了他的旁邊,這個幾個衛兵是有武器的,看起來整個會場之中只有他的這幾個衛兵有武器,便是更是彰顯出來這個傢伙的老頭不小。
大家都坐下來了,那個老頭一眼就看到秋谷這邊,然後笑了笑,朝着大家說道:“這個幫派之間的鬥爭真是激烈,就連內部都這麼激烈,龍眼幫變成了四海幫,這個年輕的幫主真是年輕有爲,但是不管是新來的還是舊來的都要符合這裡的規矩,大家應該清楚的,我們這裡每年都有這樣一個會議,既然今天有新人來到這個地方,我就說下這裡的規矩。”
說着那個老頭朝着秋谷這邊自我介紹到:“我是宋史,這裡的地方官,這裡的所有事情都歸我管,當然我也只是管着敷衍上面的帶頭的而已,這裡的實際情況都是大家一起撐起來的,每一年開這個會就是討論一下新一年的商業計劃,事先說好這樣就不會亂對吧!”
說起秋谷才完全明白了這裡的這個會議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官府和黑幫勾結的一個分贓的會議,秋谷聽到這個地方官說道這個就很是不爽的樣子。
而在另一邊,胡飛的手下已經潛入到了這個的水中,在水面上便是多了很多的麥管,這些人都是藉助着這些麥管來吸取空氣,以讓自己能夠在水下待着,這些水下的土匪都在等待着陸地上面的信號,到時信號一出,這些人就會立馬在這個平臺的下面大打出手,把這個平臺給鑿通,只要被鑿通了其中勢必一片混亂,而加上裡面的那些安排,這樣加上外面陸地上混在人羣中的兄弟,一套下來,這裡一定會被攻陷的。
這個時候會場中還在商議着新的一年怎麼個計劃合作一起把這裡的事情給弄清楚,雖然這些傢伙在那邊說着,但是秋谷這邊卻一點都沒有聽進去,看到那些傢伙在那邊分贓,秋谷想起就覺得噁心,想着就覺得這些百姓真是不值得。
“秋幫主,你看如何?熊幫主說你們這裡是不合啊,我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可以化干戈爲玉帛,你看如何?”那個宋史說道。
秋谷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也不要互相侵犯,就這樣簡單,以後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好好說,發生什麼事情,大家都不要吵,慢慢的靜下來說,這樣多好,每一次都是要動手流血,這有什麼意思?大家說是吧?”
聽到秋谷這邊這樣說道,那個張振一下就笑了出來說道:“看來果然是新人啊,居然說這樣的話,我們幫派之間當然是和平爲好,但是真的是要鬥起來那麼不動手,我們面子何在?我下面的小弟怎麼看我這個帶頭的,只要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人,對吧!”
聽到張振那邊說道這樣的事情,秋谷也不想多說了,秋谷還在等待時機。
這裡的時機便是看李四順那邊殺掉這裡做崗哨的衛兵,殺掉衛兵過後,那麼至少會遲一些把這裡的消息給傳出去。
中央的那些幫主正在談着那些事情,李四順這個時候已經慢慢的潛入到了其中的一個崗哨之上,這是李四順的拿手絕招,暗殺和潛行是他的本事,他之前就是幹這些事情的,雖然是被稱爲神偷,但是他的絕活也不只是偷竊那麼簡單,他是小偷中的小偷,本事也越界到了殺人,這個時候李四順靠近那個衛兵那邊,然後突然之間從身後拿出來了一個筒子,這個筒子是一種暗器發射器。
在這個筒子裡面裝着飛針,飛針的尾部是一團大大的毛髮,聽說是必須要用狼的尾巴來弄這團毛,纔可以讓這個飛針又快又準,當然李四順是嚴格用的這種製作辦法,一下子沒有聲音,飛針便是插到了那個哨兵的脖子上面,在無聲無息之間,這個人就倒下了,在還沒有倒到地上的時候李四順便是急忙一個地滾過去,順手就接住了這個哨兵,把這個哨兵給輕輕的放到那個哨塔的依靠處,以免被人發現這個衛兵的倒下。
當然地面上的胡飛早就發現了這個情況,胡飛正在朝着遠處的哪些人發手勢,叫大家都準備起來。
很快李四順就把四個衛兵其中的三個給處理掉了,這個時候正要到最後一個,李四順慢慢的靠近那邊,而在這個時候李四順突然發現了馮華居然在這周圍轉悠,突然就看到了李四順這邊,然後喊道:“是你?你在這裡幹什麼”
馮華看到了這是秋谷帶來的人,這個時候便是好奇的朝着李四順這邊走了過來,李四順大驚,然後急忙一針朝着剩下的那個衛兵那邊飛了過去,一下最後那個衛兵便是倒下了。
這下子馮華才驚訝的反應過來,這個傢伙是在殺人,馮華正要喊出來,李四順便是一個飛刀朝着馮華這邊射了過去,馮華可是深藏不露的,一把便接住了那個飛刀,然後躲避到一邊,大喊道:“出事了!”
聽到馮華這邊喊道出事了,這個周圍的人都朝着馮華那邊看了過去,纔看到了馮華那邊的情況,頓時許多的衛兵都有朝着李四順那邊射出去箭。
李四順急忙從高塔上面跳到餓了水中,這才躲避開了那些房間,而混雜在這個會場中的其他的幫手也開始行動起來,把周圍的衛兵都殺掉了,秋谷看到這個局面,也是有些措手不及,急忙跟着其他的幫主開始逃開,當然馬軍和張振正是希望看到這一切,脫掉了上衣,順手就把一邊攻過來人給一把就給扭斷了脖子,加入到了戰場之中。
在外面的胡飛一下自己就把自己的行頭給拖了下去,然後大喊道:“兄弟們行動!”說着一刀便把旁邊的一個正驚訝長大着眼睛的檢查兵給一刀砍下了腦袋。
這個時候混雜在人羣中的山坳寨的人都紛紛響應起來,都把自己的刀給亮了出來,然後衝入到了這個會場之中,一路上遇到的阻礙都被幾下子給瓦解了,那些人完全不是山坳幫的這些人的對手,趙旭的飛刀正在一刀一刀的吧周圍的敵人的給解決,而那二狗子可是離開,舉着盾牌,然後一路上就開始撞擊過去,把一個一個的人給撞死了。
水下的那些山坳幫的人也開始行動,很快就把這個平臺地下給鑿通了,水從這些洞子裡面流入到了那個平臺之上。
看到了這個景象,那個宋史非常驚訝的樣子,在那邊急忙依靠着帶來的那些保鏢,那些保鏢很是離開,靠近到他們的人大部分都被打成了重傷,要麼就是被砍死了,看到這樣的局面,秋谷當然是看不下去了,這個時候便是跑到了那個宋史面前,看到了秋谷這邊,那個宋史很是驚訝的樣子說道:“秋幫主?你幹什麼?快幫忙殺掉那些叛徒啊!”
秋谷卻笑了出來說道:“每一年都是因爲你這個老頭組織了這些會議,放縱了這些惡勢力,今天就是你去西天的時候了!”
聽到秋谷這樣說道,那個宋史大驚,然後說道:“這是你搞得?”說着那四個保鏢,便是擋在了那個宋史的前面,當下秋谷是一打四,如果是以前這些凡人完全不是對手,但是當下秋谷還是有些心虛的,其實說實在的秋谷心理面也沒有數。
可是既然已經被推倒了這個地方,不打也是沒有辦法。
那幾個保鏢把尖刀給拿了出來,然後朝着秋谷這邊奮力一砍,但是秋谷卻順勢就躲開了,然後朝着那個傢伙那邊一揮手,突然之間就看到了一根雷電朝着那個人擊了過去,一下子就在那個人的胸膛上面給擊出了一個洞口,鮮血頓時就從那個洞子裡面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其他的那些保鏢都驚訝了出來,看到秋谷這邊,頓時都退縮了,那個宋史看到這一切也是驚訝了說道:“妖術!妖術!”說着宋史便朝着其他的地方躲去,秋谷非常驚訝的把自己的雙手給慢慢的舉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居然又開始慢慢的可以使用真氣了,這還是非常不可理喻的事情。
在秋谷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宋史和那三個保鏢已經逃到了遠處,秋谷急忙運氣朝着那個宋史那邊擊了過去,一道閃電便瞬間把那幾個人給擊中了,然後便死了!
而這個時候秋谷的敵人並不只是這些傢伙,還有其他的傢伙,那便是馮華和杜少鋒的死士隊伍,那些死士這個時候開始慢慢的從水下冒了出來,沿着這個平臺爬到了這個平臺之中,就像是一些蜘蛛一樣朝着秋谷那邊爬去,杜少鋒正在高處撒這那些死魂粉,秋谷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杜少鋒和馮華的那邊的情況,秋谷這個時候就得瑟了,因爲自己已經可以使用一些基本的法術了,那還害怕那些凡人。
但是就在秋谷試圖運氣朝着那個杜少鋒和馮華那邊擊去的事情,這個時候突然之間秋谷發現自己居然又無法使用出來自己的法術了。
秋谷沒有時間驚訝,那些死士就已經朝着秋谷這邊攻了過來,秋谷大驚,而胡飛一步跳起來,然後一刀就把其中的一個死士的頭給砍了下來,可是砍掉了那些死士的頭也沒有用,因爲那些死士居然沒有了頭也能夠行動,看到這裡秋谷和胡飛都大驚。
“給,你的鐗!”胡飛說道,然後把萬神朝着秋谷那邊扔了過去。
秋谷一把接住萬神然後說道:“謝謝了!”
說着兩人便是捲入到了這一場死士的戰鬥,那些死士的攻擊力還算可以,但是也一次一次的被秋谷和胡飛給砍下了頭,砍斷了手臂,可惜這些都是沒用的,那些死士真的是死士,完全就不會被殺死,就只會盯着戰鬥和目標。
“那些幫主你都捉去了吧?”秋谷問道。
胡飛便對付着那些死士,一邊說道“已經都差不多被抓到了,馬軍和張振廢了不少力氣,但是我們之前就在這裡的茶水中下了毒,按道理來說你也應該會被毒倒而起不來,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可以行動啊,真是讓我瞠目結舌,看來你纔是真真的隱藏的高手啊!”
說着秋谷只能是苦笑了幾下說道:“沒有,沒有,可能是我並沒有喝那些東西吧,也許喝了也是少喝的原因。”
慢慢的秋谷和胡飛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花費在說話上面,眼前的死士已經差不多讓秋谷和胡飛費盡了體力。
“看來我們這個時候不能幫你除掉杜少鋒和馮華了,這些傢伙太難纏了!但是你不用跟我們回去了,以你剛纔的實力,這裡的其他幫派被你收服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胡飛說道這個事情,是準備逃走的樣子。
可惜這是沒有用的,要逃出這個地方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難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