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下了兩天的雨,她在家早就憋不住了,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就不信這死丫頭敢忤逆她,還敢對她不敬。
現在這倆人明顯就是苟-合在一起了,她還打算把這賤丫頭送到鎮上給人家當小妾呢,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窮鬼野種。
這可把作妖慣了的柳氏氣的不輕,胸口上下浮動,瞪着一雙三角眼,恨不能活剝了小小,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的掙脫了簫默的手,擼起袖子就往他臉上招呼。
簫默作爲男子,不能直接對柳氏一個老人動手,但他心裡的憤怒還是促使他伸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一隻手腕,說出的話帶着一絲狠意:“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不與你動手,但你要是在亂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柳氏先是被蕭默話裡的狠意嚇得愣住了半晌,隨後,她又覺得蕭默不敢對她動手。
她又再次上躥下跳,用另一隻手,使勁往簫默臉上撓,小小一步上前把眼神已經冰冷的的簫默推到一邊,死死抓住柳氏的雙手。
小小抓着她的力道不輕,柳氏顧不上心裡害怕,疼痛讓她尖叫着“嗷嗚”了一聲,開始踢騰着她的雙腿雙腳,試圖讓小小松手。
蒲大江見親孃的手腕小小抓住,氣的就要上前拼命,可......不等他動手,小小清冷的聲音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
“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是野種,一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他.......至少善良,努力的生活,他靠着自己的一雙手報答收養他的家人,養活自己,比你這種老蛀蟲強太多了,如今......都說孩子啃老,你他媽是啃小,不但啃小,還要逼死小的才甘心。”
“你個作死的老虔婆,之前就是給你慣得,再嘚瑟.......我就告到縣衙跟你斷親,看你還上天呢。”
小小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罵簫默野種,這是人身攻擊,也是他心裡最重的傷,她自己的男票,當然得自己護着。話說的是一點都不客氣。
話落,她就鬆開了柳氏的雙手,輕輕一推,柳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氏也不站起來,坐在地上雙手拍地,扯着嗓門大喊:“大家都快來看啊,這就是我老婆子的親孫女,這是要逼死我啊,她爹還是從我腸子裡爬出來的呢,今天竟然爲了個小野種,不管我這親奶,還要上衙門告我老婆子,大家都給評評理,老婆子真是沒發活了......”
蒲大江順勢站出身來,一臉失望的看着小小開口:“小小,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爲了個外人,要跟親奶斷親,雖然大哥不在了,可你還有二叔二嬸,二叔是絕對不會同意讓你這麼做的。”
“你看把你奶氣的,氣出個好歹,你爹在底下都不會原諒你,還不快給你奶道歉,說你以後會聽話,二叔也幫你勸勸。”
說完,蒲大江趕忙把坐在地上的柳氏扶起來,一副好長輩的模樣:“娘,小小年紀還小,不懂事,您別跟她計較,您是她親奶,她咋能不管你呢,咱東晉國可是以孝道爲先,她現在肯定知道錯了,一會兒我替您教訓一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