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轉過身子,就看到又跑回來的簫默,她楞了一下,面帶疑問的看着他。
簫默什麼也沒有說,走上去抱了一下女子,又鬆開,快速低頭,微涼的薄脣貼上女子的額頭,呢喃了一句:“我走了,你......一定要想我......”
然後,他窘迫的轉身......又跑了。
小小這下因爲剛纔被咬的鬱悶全部消失不見,她站在那裡“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前面簫默有些窘迫的步伐,聽到這銀鈴般的笑聲,更加的窘迫了。
不過,心情還是十分美好的,原本因爲要分開,沉悶了幾天的心情,一下輕鬆了起來,想到剛纔的美妙滋味,他不由得揚起脣角。
用指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脣瓣,好似上面還殘留着女子甜美的溫度。
他輕笑出聲,步伐輕快不少,前路再多的坎坷,都不那麼重要了。
……
小小回到自家的院子,蒲簫還在陪着蒲生財和兩位年長的長輩。
她囧了又囧,尷尬的低下腦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用手捂住被咬破的紅脣,悄悄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蒲簫正陪着蒲生財聊天,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妹妹凌亂的腳步,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又繼續侃侃而談。
“太公,六嬸婆,還有里正叔,今天說什麼也得好好謝謝你們,小小前些日子泡了些蛇膽酒,這冬日裡喝了對身體好,一會兒我給你們裝一些。”
蒲太公年長,就好這麼一口,一聽就樂了,也不客氣,“有這好東西,太公可不會跟你客氣,厚着臉皮收下了。”
蒲簫笑着點頭,“您千萬別客氣,妹妹還做了些蛇油膏,說擦在臉上手上,能治凍傷,還不幹,一會兒嬸婆和里正叔帶回去兩盒。”
蒲生財擺擺手,“那蛇膽酒給我裝點就成,咱也不跟你客氣,那蛇油膏都是女人家用的東西,你給我算啥,咱這張老臉,擦它能有啥用。”
六嬸婆笑着接話:“瞅你給美的,人家蒲簫哪是給你的,還不是讓你帶回去給孩子他娘用的。”她又看着蒲簫問:“你說是不,小子?”
蒲簫笑笑,“還是嬸婆清楚,就是讓叔給嬸子帶回去的,家裡的小孩子也可以擦一點,省的冬天把臉凍壞了。”
三人對蒲簫這孩子很是滿意,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抱着自個的蛇膽酒和蛇油膏,心情十分不錯的走了。
樓上。
蒲簫敲響了妹妹的房門。
小小這會兒正躲在屋裡想怎麼才能讓嘴脣消下去,聽見門響,她緊張的的問了一句什麼事?沒有起身開門。
開玩笑!開了門還不丟死個人!
蒲簫不說話,繼續敲門。
小小懊惱的捂住額頭,十分確定肯定自家哥哥瞧出了自己的不對勁。
她無奈的站起身,拉開了一個門縫,捂住嘴巴漏出去一雙大眼睛,疑問的看着門外的蒲簫。
蒲簫看着狹小的門縫裡透着疑問的大眼睛,忍俊不禁,“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