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聽話,把爺帶回家好生伺候着,否者……這麼細的小脖子,可就折在爺的手裡了。”
男子帶着笑意的沙啞聲音落下,小小停住了與他對打的動作,自動後退一步。
“好,我答應你,你先放了她!”小小抿着的脣瓣,和冰冷的眸子。大有一副你要是在不識趣,那就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也不知道男子是識趣,還是太自信的原因,立即就鬆開了樑憶的脖子。
“把爺領回家有什麼不好?等你把爺伺候的好了,少不得你的銀子。”男子自顧自的坐在馬車門口,單腿曲起。一隻胳膊搭在上面,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模樣。
小小暗自磨牙,這憋屈的滋味真是太特麼不好受了。
深呼吸一口氣,想到自己的打算,小小眸子一轉,看向捂着脖子乾咳的樑憶,“樑憶怎麼樣?。”
“主子,你沒事吧?”樑憶手裡還緊緊握着一個布包,咳嗽了幾聲緩過氣之後,就趕忙衝到小小跟前,上下檢查她的身子。
小小安撫的拍拍她的手掌,“我沒事,你坐下吧。”
樑憶愣愣的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順從的坐下,順道也把小小扶着坐到她的身邊,然後擺出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擋住小小前面半個身子,準備一有事就先衝出去。
頓時,不大的馬車車廂裡形成了對立面的形式。
白衣男子屈膝背靠着車門而坐,而小小和樑憶相互挨着坐在右角。
小小好笑的扒拉開樑憶的身子,似笑非笑的對着白衣男子說了一句,“爺要是想小女子伺候的舒服的話,不應該先把銀子付了嗎?”
男子卻是挑挑眉頭,又是一道內力出去,只聽馬兒嘶鳴一聲,頓時狂奔起來。
坐在外面的車伕嚇得縮着脖子,要多後悔有多後悔接這趟活。
想想剛剛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震的摔出去好遠,就嚇得一身冷汗。還有那個扶他的姑娘,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他只記得白影晃了一下子來着。
車伕雙手合十,口中默唸:阿彌陀佛。
佛祖若是保佑他安然無恙的回家,他保證,以後再也不偷看村裡的寡婦洗澡了。
破舊的馬車快速奔跑起來,年久失修的原因,還發出吱扭吱扭的響動,磨的人耳朵難受。
小小擡頭看了一眼破了一個大洞的車頂,轉頭問樑憶,“你身上沒銀子了嗎?”
“啊?”樑憶還一門心思盯着男子,被小小的神轉折弄得蒙了一瞬,又趕忙搖頭,“有啊。主子要用嗎?”
“我不用。你有銀子幹嘛還找這麼破個馬車?”小小無奈的問了一句。
這要是擱往常,倒是無所謂。
她也不是受不得苦的人,就是這特俗時期,馬車每顛一下,她都感覺有一股血冒出來,黏黏膩膩的難受死了。
還有這個從天而降的東西在,她也不能換月事帶,只能硬挺挺的憋着。
可這東西哪是想憋就能憋得住的?
越想越窩火,越想越是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