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到時候若是主子被罵的話,她就說是自己的原因好了。
其實,小小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擔心的,她擔心的不是被哥哥知道自己留在外面過夜,而生氣。
若只是那樣的話,她撒個嬌什麼的就能搞定。
她最擔心的是自己貌似又受了傷,樑憶又對她家哥哥有意思,到時候會不會出賣她的說?
思及此,小小看着樑憶的眸子裡劃過一道狡黠,看來這兩天她得對這姑娘好些了。
若是最後軟都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小小眼波流轉,又轉身繼續自己的摸錢大業。
這回,她可不敢再嘚瑟了,要是回頭讓她家小心眼的蕭默知道了,那指不定咋收拾她呢。
她又不是什麼好色女,不能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搭在一時好奇上。
思及此,小小直接把白衣男子身上的外衣脫掉,大眼掃視起來。
果然,這傢伙是個有錢人,在他寬大的袖袍裡,讓小小找到了一張整整一萬兩的銀票。
“哦,呵呵……”
這下是真的發財了,小小輕柔的撫摸着一張跟紙沒什麼區別的銀票,笑的見牙不見眼。
“啪”
在小小暗自琢磨怎麼花這些銀子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響拉回了她的思緒,低頭一看,一塊白嫩的羊脂玉佩就在自己跟前。
伸手撿起來,小小拿在手裡緩緩摩擦着觀看了起來。一條如龍似蟒形態的東西環繞玉佩四周,光滑的玉面上,醒目的“錦”字映入她的眼簾。
小小蹙眉瞅了一眼地上安靜的男子,呢喃出聲:皇甫錦?
……
此時,羅山縣縣衙內。
蕭默蒲蕭兩人淡定的坐在大堂一邊,上方案臺後面坐的是繃着一張臉的上官睿。下方中間跪着的除了老宅一家,還多了一個周星。
上官睿渾身散發着不高興的氣息,略微粗重的呼吸更是表明着他還必須得忍氣吞聲。
看着這樣的大人,師爺縮了縮脖子,然後偷偷瞄了一眼蕭默的位置。
心裡不禁開始犯嘀咕,這山野莽夫雖然目中無人了些,但自家大人是不是也太小心眼了?
人家不就多要了一張凳子,挑剔了咱們幾壺茶水麼?
大人喲,您明知道自己鬥不過人家,還跟人家鬥什麼悶氣?
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要說您就算是找茬,那也得找對了啊!
這案件相關人員都能不到場,是不是也太不把您的威嚴放在眼裡了些,您看看您,淨找些沒用的茬。
師爺哪裡知道上官睿心裡的苦?
那姑娘別說中途走了,就是人家乾脆不來,他也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看到後院坐着的那位嗎?
要是擱在往常,那位若是真生了誰的氣,哪裡會輕易原諒?!
可還不是爲了等下午的消息,又或者人家根本就是想要離那姑娘近一些,竟然連柔兒都暫時原諒了。
哎!
上官睿苦逼的嘆息一聲,清清嗓子對着臺下開口了,“下面所跪何人?把你知道的事統統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