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年起兵反董之今,曹操經歷過太多的風雨,這些年,他在外征戰的時候,自己的後方也曾多次發生過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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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都威脅到了他的家人。所以,現在每次出征之前,他都會爲家人的安全考慮清楚。
增加護衛是其一種手段,挑選軍信得過的老兵護衛內府,其餘新招來的侍衛則只能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巡邏。
同時,爲了以防萬一,曹操每次出征都會把最欣賞的兒子帶在身邊,名爲教導,實爲保護。
“昂兒,可惜了啊、、、、、、”
距離出征的日子越來越近,曹操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戰死在宛城的長子曹昂。
當初若非他色迷心竅,也不會導致自己的長子和愛將慘死於張繡之手,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不能手刃仇人。
“主公,出征在即,各部人馬都已經準備好,這是出征將士的名單。”
曹純遞一份名單,面寫滿出徵將士的名字。自從曹仁戰死之後,這等點兵備戰的事情由曹純處理。
畢竟曹純在曹家小輩算是很出色的將領,同時他又是虎豹騎的統帥,負責護衛曹操的安全。
“少了張繡。”曹操粗略看了名單後冷笑一聲:“加他,還有他麾下的西涼鐵騎,對了,給他送一批輜重過去。”
“主公,張繡此人屢次抗命,此次他沒有主動請戰,又何必給他這個機會呢?
雖說我軍騎兵不多,但最近我軍又購買了三千戰馬,組建了三千鐵騎,再加原有的精騎,足以應付徐州的戰事。”
“張繡勞苦功高,他對騎兵的運用恐怕還在你之,你不要小瞧了他。而且他麾下的西涼鐵騎戰鬥力很強,帶他沒什麼不好的。”
“如此,那末將領命。對了,不知主公此次帶哪位公子出征,末將也好早做準備。”
“子最近在忙什麼?次他和子桓因爲個下人大打出手後消停了許久,最近可是忙其他事情了?”
“據末將所知,子最近一直在苦練武藝,似乎是在爲戰場做準備。”
“既如此,那命他準備準備吧,出征之日,他統帥兩千騎兵開路。這兩兄弟向來不和,這次是因爲什麼事鬧的矛盾?”
“聽下人們說,似乎是爲了個婢女。”
“婢女?哈哈,什麼樣的婢女這麼了得,竟然能讓我兩個兒子大動干戈。”
“呂布之女,呂玲綺。”
“是她?原來是爲了這個女子,按年紀,這女子也該十六七了吧。
子不是一直想要呂布那把方天畫戟嗎?你去告訴他,此次若是能立下功勞,我可以考慮把那杆方天畫戟賞給他。”
“諾,末將領命。”
曹純退下後,曹操禁不住撫摸了一下額頭,他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竟然是因爲自己仇人的女兒反目。
不過,此刻曹操腦海閃現的並非呂玲綺的身影,相反,另外一位絕世佳人的身影出現在他腦海。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癖好,曹操的特殊癖好是讓仇敵的妻女來服侍自己,給自己當牛做馬。
同時,曹操此人對少婦有種病態的喜好,當初擊敗呂布之後,他是因爲一個少婦而使關羽離走,當初在宛城,他也是因爲一個少婦而留下終身遺憾。
在他的後院,有他抓來的許多俘虜,其,有一個人是他想得到,並且也能輕易得到,但他卻始終沒去動的,那人是呂布的妻子,貂蟬。
對於貂蟬,曹操不想動粗,他最享受的是那些看不自己的女人一步步臣服於自己。
太輕易能得到的東西沒有一點意思,所以曹操在等,等着貂蟬來求自己,然後奉她的一切,爲了這個目的,曹操一直強忍着內心的慾望。
後院,僕人們住的地方,這裡算是曹府最亂最髒的一塊了。
一名十七歲左右的少女在井邊提水,這是她每天的工作,幾名健壯的悍婦盯着她,防止她有偷懶的機會。
裝滿水的幾十斤水桶很重,一般的婦人根本提不動,但這少女力氣出的大,兩個水桶對她來說是小兒科。
由於這些婦人的看管,這少女不能使用扁擔,所以她只能靠雙手來提。
“子公子來了,子公子來了、、、、、、”
一名僕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似乎是想給誰報信似的,可是,他的腳步快不過後面的一名青年。
“見過子公子。”
在見到曹彰之後,這幾名悍婦嚇的都跪在地發抖,雖然她們看起來並沒有做出什麼不對的事情。
“你在提水?”
曹彰看着那少女的背影,眉頭漸漸鄒起來,臉也有了怒色,旁邊的幾名悍婦明顯感覺到了這位公子的怒氣。
“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曹彰的右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刀柄:“是我大哥?我次跟你們說過的話,你們都忘了嗎?”
曹昂死後,曹丕成了他們兄弟的老大,所以,按輩分來說,曹彰還必須尊稱曹丕爲大哥。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小的們、、、、、、”
“他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不是了?還是說,我曹子的屠刀,都不能讓你們這些骯髒卑賤的下人畏懼嗎?死來、、、、、、”
一道寒光閃過,領頭悍婦的腦袋飛出幾步遠,其餘悍婦嚇的趴在地。之前準備報信的那下人這時候也被嚇的尿了褲子。
曹操的兒子要在這裡殺幾個人還真沒人敢阻攔,下人們的性命,太不值錢了。
“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殺光你們全家,都給我幹活去、、、、、、”
這些下人聽到曹彰的怒吼後立馬爬起來去幹活,那幾個悍婦更是直接從那少女手搶過水桶,生怕這少女有半點不滿。
沒了水桶,這少女拿起柴刀劈柴,曹彰距離她也十幾步遠,但至始至終,她都沒回頭看過曹彰一眼。
“我要出征了,估計會有幾個月不能來看你。”
看着這少女的背影,曹彰收起佩刀。
“我會安排下人照顧好你,你不用擔心,我大哥也不會來騷擾你,若是你有什麼難題可直接去找典滿,我吩咐過他。”
沒有迴音,甚至都沒有回頭,這少女仍在繼續手的動作。
也不知是誰打造的,這少女手的柴刀格外的大,粗略算起來都有二十斤重,別人肯定不會想象到這是給一名女子劈柴用的。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曹彰前奪下她手的柴刀,拉扯之下,這少女的頭髮都有點凌亂了。但正是這一拉扯,曹彰終於看到了這少女的側臉。
一縷青絲垂在臉頰,更凸顯出這少女精製的容顏,即使是粗布麻衣,也藏不住她那曼妙的身姿。
“對不起,我、、、、、、”
依舊是沒有回答,這少女彎下腰將柴火碼好,似乎在她眼,曹彰根本不是個值得她回頭的小角色。
“此次出陣回來,我父親會將那杆方天畫戟賞給我,你等着吧,我會成爲方天畫戟的新主人、、、、、、”
說完之後,曹彰轉身走向院站崗的一名侍衛說道:“你是新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我現在升你爲什長,你的任務是保護好這位小姐,知道嗎?”
“諾。”
新來的侍衛往往不隸屬於任何勢力,這一點曹彰很清楚,而且眼前這侍衛看起來很年輕,更不可能是自己大哥的人,這也是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他的原因所在。
“若是我回來後發現她少了半根毫毛,定拿你是問,聽着,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她,懂嗎?還有,把那屍體給我處理了。”
“屬下領命。”
依依不捨的回頭看了那少女一眼後,曹彰終究還是離開了。
不知爲什麼,從見到這少女的第一眼起,他深深喜歡這女子,哪怕他是自己父親仇人的女兒,曹彰也不在乎。
可惜,兩人初次見面時已經是生死仇敵,到現在,這少女都沒跟曹彰說過半句話,但曹彰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喜歡這女子,這足夠了。
少女坐下來繼續幹着活,二十幾斤的柴刀被她單手提起,然後手起刀落,一段樹樁被從劈開,這力量,這速度,一般的武將都不一定能做到。
“你們幾個,把屍體給我搬走,這裡都給我打掃幹盡、、、、、、”
年輕侍衛指揮下人和其他侍衛幹活,曹彰親自任命他爲什長,這確定了他在這一塊的地位,附近的下人和侍衛都得聽他指揮。
“塞許約、、、、、、”
少女耳邊傳來這一聲輕呼,她的眼露出一絲驚喜,手的柴刀也掉落在地,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可當她轉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的時候,卻發現身邊只有下人和侍衛的身影。
“又是幻覺嗎?”
少女轉頭繼續尋找,腦海飄出一個少年的身影,那個曾經對她許諾塞牧馬,草原射鵰的少年。
“都給我麻利點,想吃鞭子是不是。”
年輕侍衛已經適應了自己的角色,這些下人經過剛纔的驚嚇,現在都老老實實的幹活,其他侍衛更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玲琦、、、、、、”
年輕侍衛回過頭,正巧看到那少女也會有看着自己這邊,一絲微笑自然而然的出現在臉,全被那少女看在眼裡。
“真的是、、、、、、”
少女不敢說話,更不敢驚呼,臉依舊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但她的內心卻興奮異常。
在她腦海裡,一道熟悉的身影和眼前這侍衛的身影漸漸重合,喚起了她對生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