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軍營地內,一隊隊將士正在揮灑汗水訓練着,陣型配合,武技錘鍊,是他們的日常科目。
“若是能取得此次戰鬥的勝利,我軍精銳,至少可增加兩萬人,另外,我軍也可以擴充一部分兵馬了。”
大帳內,陳風、公孫續還有李儒三人正在討論接下來的計劃,一直以來,限制陳風發展的因素很多,兵力,也是其一個。
公孫續掌管兵馬的經驗陳風多,所以,他是支持陳風繼續擴軍的,眼下,這場戰事,他們在兵力吃虧不少。
“不錯,主公,我贊同公孫將軍的意見,藉此機會,錘鍊我軍將士,擴充兵馬,如此,方可威震天下。”
李儒,早年在西涼軍辦事,後來又去胡羌雜居草原隱居,所以,他對兵馬,也很看重。
“目前來說,主公的實力,已經不下於袁譚等人,可說起兵馬,竟然連袁譚都不。
不然,這些人,手底下的兵馬,有一部分是老弱殘兵,但現在,我們有這樣的機會,爲什麼不擴充兵馬呢。”
從防禦城池,守護地盤,以及進攻敵軍來說,李儒都是支持擴軍的,當然,擴軍,不能盲目的來。
“此事,我也考慮了很久,幾乎在我剛到遼西的時候考慮了。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打算擴軍的。”
陳風點點頭,想在亂世立足,兵馬纔是根本,只是,想要擴軍,哪是那麼簡單的。
“剛來遼西的那段日子裡,我恨不得手底下的人都是軍士,都能騎馬戰鬥,呵呵,那段日子,我們跟強盜差不多吧。
後來,稍微安定些之後,在和的解釋下,我才知道我們面臨的後勤壓力有多大。
擁有太多兵馬,並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糧草輜重方面,如果跟不的話,那會有很大麻煩。”
軍隊,那是肯定要擴充的,要不然,陳風拿什麼去戰鬥,拿什麼去守護戰果。
“我有個更好的想法,改革軍制,提升將士們的待遇,同時,控制軍隊數量,所以,此次戰事之後,我並不打算擴軍。”
終於,陳風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擴軍,這兩個字說起來簡單,但真要做起來,麻煩太多。
“這是爲何?主公,我們有這樣的實力和機會擴軍啊,爲何、、、、、、”
公孫續正想追問,但李儒,卻聽出了陳風的化外之音。作爲謀士,心思肯定是要縝密些的。
“你們覺得,我軍之,最爲精銳的將士是那一批?”
公孫續和李儒相互看了一眼,臉滿是疑惑神色。因爲,這問題,不難回答。
“除去各個將領的親兵外,最爲精銳,同時,數量也最多的,當然是主公的鬼面軍了。
當初組建鬼面軍的時候,是從各軍之挑選精銳,同時,不論是裝備還是戰馬,亦或者是糧餉,都是全軍最好最高的。
甚至,我都敢肯定,鬼面軍現在的戰鬥力,都在當年的白馬義從之,之現今曹操的虎豹騎,也差不了多少。”
對於軍隊的素質,公孫續心裡還是有數的。鬼面軍的戰鬥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曾多次追殺超過自己這邊數倍的草原騎兵。
鬼面軍,從成軍的那天起,必須時刻經受戰火的考驗,除非是陳風下令,否則,誰都不能放鬆警惕。
在北方,在草原,鬼面軍的名聲,都已經蓋過了當年的幷州狼騎,和幽州的白馬義從了,這,都是他們用雙手搏殺出來的。
“對,鬼面軍,這確實是我麾下最爲精銳的部隊了。我很幸運能夠擁有這樣一支部隊。
但是,這支軍隊,人數還是太少了。但繼續擴軍的話,似乎也不現實,所以,我想做的是,另外組建精銳。”
陳風的眼,閃爍着一絲絲精光,似乎,已經有什麼完整計劃,在他腦海成形了。
“這件事情,我們回頭再說,眼下,是該如何擊敗劉豹。
不過,我可以先跟你們提個醒,組建精銳部隊,刻不容緩,我的大總管,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啊。”
陳風總喜歡稱呼公孫續爲大總管,沒辦法,從投靠陳風到現在,公孫續可是爲他解決了太多的後勤難題和瑣碎雜事。
至於真正領兵作戰,公孫續不是沒有做過,只是機會並不太多,很多時候,他都是兼職做這些事情。
不過,在聽到陳風這句話的時候,公孫續明顯的笑了一下。組建不下於鬼面軍的精銳,而且,還有他公孫續的一個機會,這意思,太明顯了。
“後方的情報還未傳來,這,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那股子草原騎兵,要不出和的算計,眼下,我們該爲決戰做準備了。”
李儒是這盤棋謀劃者和操縱者之一,所以,當陳風提起敵軍的時候,他能很快給與答覆。
“這樣好,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防禦大營,訓練士兵,同時,騷擾敵軍的放牧隊伍。
對了,對將士們的賞賜,一定要大方,要對他們的戰功統計到位,哪怕是那些奴軍,也不要虧待了他們。
等到忠兒他們過來之後,我們可以開啓決戰了,嘿嘿,劉豹,我要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竹籃打水一場空。”
陳風的臉,一股陰險的神色瀰漫開來。這些天,他一直在安排部分精銳將士演練陣型,爲的,是好在決戰的時候贏得更大的獲勝機會。
而到目前爲止,那些被挑的將士,表現的都還可以,也是說,陳風的計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另外一邊,劉豹的大營內,草原騎兵的麻煩,可多多了。牧草不足,他們得去放牧,得去收割牧草。
牛羊掉膘,這些個草原勇士,可是都看在眼裡的。故而,軍已經升起一股求戰之心,唯有儘快解決戰事,他們,才能安心去放牧。
“可恨啊,爲什麼還沒消息傳來,三萬精銳騎兵,難道,都還不能將陳風的後方攪動起來嗎?”
在自己的大帳內,劉豹跟個發怒的惡狼一樣在怒吼,咆哮一陣之後,他又抱起自己的寵妾扔到牀,然後,他要發泄獸慾了。
很快,大帳內傳出一陣陣呻吟和咆哮之聲,帳外站崗的親衛們,只能又舔舔發乾的舌頭,然後又把步子邁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