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前萌發的筍大多撐不到春天就爛了,只有很少能長成竹子,所以挖冬筍不會損害竹林的生態平衡。
這樣一來喬朵兒就毫無負擔地開挖了。
有了上午的實戰經驗,喬朵兒的速度快了許多,但和譚正宏比還是差遠了。
喬朵兒都懷疑譚正宏有透視能力,不然怎麼能一挖一個準?
“幹活兒也靠經驗,你才挖,速度當然慢。”
譚正宏一眼就看穿了喬朵兒的心思,現在喬朵兒越想越像小女人,這是一個好現象。
喬朵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說如果有一種動物能找到竹筍,還能把竹筍挖出來就好了。”
“野豬可以,它的鼻子靈,就是吃得太多了,不太好用。”
成年野豬食量驚人,每天找到的筍也就夠它自己吃,而且夏秋兩季沒有竹筍,那就得白養着它們。
喬朵兒淡淡地說道:“不會啊,我覺得你就挺好用的,吃得也不多。”
“你嫁野豬就只能隨野豬,以後咱們一起去拱竹筍。”
譚正宏壞笑着,只要有喬朵兒陪他,是什麼一點都不重要。
就算是野獸,他也心甘情願。
這個答案讓喬朵兒很嫌棄,她已經腦補出拱竹筍的畫面。
“我不嫁你不就好了嗎?”
自己媳婦兒都說不嫁了,譚正宏哪還顧得上挖筍,他趕緊扔了鋤頭,長臂一撈,就把喬朵兒捲進懷裡。
“媳婦兒,你說什麼?”譚正宏咬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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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喬朵兒敢再說一遍,他就…
沒等譚正宏想好怎麼懲罰她,她就不怕死地說道:“我說我就不嫁給你!”
譚正宏的手伸向喬朵兒的腰間,這是他對付喬朵兒的絕招。
他捨不得罵媳婦兒,更捨不得打媳婦兒,就剩下撓癢癢和把她睡服這兩個辦法。
在野外睡服不現實,就只能撓她癢癢了。
喬朵兒扭着身子閃躲着,還嗔道:“譚正宏,你個混蛋,我要弄死你!”
“還敢嘴硬,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每次都這樣,你能換個別的招兒嗎?”
譚正宏繼續使用一陽指,這個招數百試不爽,他爲什麼要換?
最後喬朵兒笑癱在譚正宏懷裡,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譚正宏這才得意地問道:“還敢胡說不?”
喬朵兒翻翻白眼,又順便擦了擦眼淚。
譚正宏這貨太小氣了,她纔開一個玩笑就被收拾得這麼慘了。
見自己媳婦兒都站不穩了,譚正宏趕緊讓她坐在石頭休息,還把水袋遞給他她。
喬朵兒吸了吸鼻子,控訴道:“你就不是個東西,還欺負女人!”
“就欺負你,白天欺負,晚上也欺負。”
譚正宏颳了刮她微紅的小鼻子。
喬朵兒從來都不知道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嬌憨有多勾人。
就像罌粟,讓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採擷,最要命的就是嘗過一次後就再也離不開。
喬朵兒別過身子,背對着譚正宏喝水。
她憋着氣把水喝完了,她就是要把色色的譚正宏渴死。
譚正宏樂了,蠢蠢的朵兒讓他感覺朵兒很愛他,朵兒說越愛就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