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澄縣的鋪子就有了眉目。
這就意味着譚正宏得離家一趟,這讓他很鬱悶。
他不放心把媳婦兒一個人放在家,總覺得別人照顧得沒他細緻。
但想到生了小傢伙以後他得照顧他們母子倆,更不能離開半步,所以只能趁現在就把事情操辦好。
不然鋪子還要再耽誤一年,甚至是更多的時間。
而倉庫的容量有限,總有放不下的時候,村裡的流言蜚語會更多。
臨行前一晚,譚正宏拉着朵兒的小爪子,一臉的依依不捨。
“你一個人在家要乖乖吃飯,好好睡覺,要是讓我知道你不聽話,我就狠狠地收拾你!”
譚正宏認真地叮囑道。
喬朵兒拍拍譚正宏的腦袋:“你犯得着這樣嗎?就是去澄縣一趟,又用不了多久。”
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天吧。
她這麼大一個人,難道還照顧不了自己嗎?
譚正宏嘟着嘴:“怎麼犯不着,看不到你我都吃不下睡不着。”
“那我陪你去?”喬朵兒挑挑眉。
“一點誠意都沒有。”
譚正宏甩給她一個白眼,現在正直酷暑,他怎麼可能捨不得她來回奔波呢?
喬朵兒咬着譚正宏的耳朵,魅惑地說道:“要是我說今晚上餵你一頓,你還覺得我沒誠意嗎?”
“這樣的話勉強算得上有吧。”譚正宏雞賊地笑着。
其實還可以更有誠意,比如讓他選姿勢。
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沒等喬朵兒吐槽完,某人就把她打橫抱起。
喬朵兒嬌嗔道:“壞蛋,嚇死我了!”
“你承受能力太差了,一會兒還會更壞呢!”
對現在的譚正宏來說,講葷話一點壓力都沒有,就和吃飯一樣常見。
喬朵兒在一陣晃動中睡着的,等她睡醒,旁邊的位置早就沒了溫度。
此時已經日上三竿,他肯定已經在路上了。
喬朵兒甩甩頭,她怎麼會這麼矯情呢?
那貨最多才走一個時辰而已,她居然開始想他了。
嗯…肯定是睡的時間太久了。
沒有譚正宏的日子沒多大差別,除了偶爾會想起他,而且頻率還挺高。
傍晚,喬朵兒照舊帶着杏子在村子裡遛彎兒。
現在還沒有剖腹產一說,想順利生產就得多運動。
一是爲了防止過胖,二也可以鍛鍊體力,防止產程中力氣不夠。
杏子一邊走還一邊說起了早上在河邊洗衣服時聽來的八卦。
“我聽說鄭氏瘋了,聽說昨晚上還把自家男人砍傷了。”
杏子很興奮。
她覺得那是罪有應得,鄭氏那人的心壞得很,嚇唬她家夫人不說,還想對繡房的人下藥。
喬朵兒淡淡地說道:“不至於瘋吧?”
頭髮會慢慢長出來,變色的毛病過幾天就好了,怎麼可能把人弄瘋?
“真的,村裡很多人都在說鄭氏以前肯定做過虧心事,不然現在不會神神叨叨的,一直唸叨着對不起。”杏子認真地說道。
鄭氏瘋了,還砍傷了自男人,這下兩個人都不能照顧自己了。
他們生了兄妹三個,但能贍養他們的就剩蕭凌山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