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辦法,你也攏住男人的心,只要男人願意了,誰還能攔着?”
劉婆給若蘭使了個眼色,這纔是最關鍵的。
如果喬朵兒實在攔着,那就讓譚正宏把若蘭養着當外室。
這樣她還能更好地控制若蘭。
“姨母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呢。”
若蘭信心十足地說道,就算譚正宏是鐵石心腸,她也能把他焐熱了。
劉婆垂下眼睛,遮住了三角眼裡的精光。
琢磨了一會兒她就又出去了,有些事還是得讓別人知道才行。
比如喬朵兒是醋缸子,又比如喬朵兒心狠手辣,連和孩子都容不下,還忤逆長輩,根本不配嫁給譚正宏…
於是村裡又有了新的流言,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村裡人伸長了脖子等着看譚家的動靜,但除了送貨拿貨的牛車往來不斷,其他時候都大門緊閉。
似乎人家根本沒重視這件事。
門外是八卦的心,門內卻是安穩的生活。
白天小毛驢不緊不慢地推着小磨子,譚正宏洗花曬花熬豬油熬蜂蠟,喬朵兒忙着調製面膜粉和香膏,閒時逗逗兩大隻,給他們洗洗澡,修修毛。
晚上,兩人早早歇着,看看書,做點不和諧的事情,過得不亦樂乎。
如此過了三五天,劉婆和若蘭着急了。
看譚正宏這反應根本就是被喬朵兒制住了,她們連跟他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後來她們湊一起一合計,想了個辦法。
這天一早,她們就跪到譚家門口,大聲嚎哭着。
“朵兒,若蘭都有了身孕,我求求你,你就讓她進門吧,不然這孩子生得名不正,言不順!”
“夫人,若蘭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與你爭搶,我願意把孩子生出來以後就離開,我只求你們善待我的孩子,不要讓他吃苦受累。”
若蘭和劉婆一邊說還一邊叩頭,不知情的都以爲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聽到外面的動靜,喬朵兒撇撇嘴:“我覺得咱們該把事實捅出去,不然太憋屈了。”
她之前是想讓她們鬧大了,好下不來臺。
但這三天兩頭鬧一次,誰有時間陪着?
她打算這段時間補足倉庫,等拿到了麝香就去府城,着手準備分店。
“我一會兒翻牆去找吳叔過來,先看看孩子的月份。”
譚正宏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他記得陳怡靈當初分析過,若蘭勾搭上了牛老爺。
如果是這樣,月份肯定不對。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這孩子是誰的還不知道呢!”
胡氏嫌棄地說道。
她本想給朵兒他們送些豬肉和豬心過來。
沒想到卻遇上了這兩個不要臉的人。
除了劉家人,誰能證明孩子是譚正宏的?反正她覺得是劉家訛人來的。
劉婆站了起來,虎着臉說道:“若蘭不是隨便的女人。”
胡氏嘲諷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隨便的女人能沒成親就懷孩子的。”
“蘭姐,我知道你沒生出兒子被趕了出去,但我們無冤無仇,你不能把生兒子的女人都當成敵人啊。”
若蘭可憐兮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