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簡單又清閒,不會像現在這樣裡裡外外都要操心。
當然,搗鼓這些也有好處,不管什麼社會,都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所以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
“我好看嗎?”
譚正宏突然擡頭,成功抓捕花癡媳婦兒一枚。
喬朵兒撇撇嘴:“也就一般吧。”
“就知道你沒有品味,很多人都說我是大柳村最帥的男人。”譚正宏嘚瑟地說道。
“少往臉上貼金,那是人家看上咱家銀子了。”
……
逗了兩句嘴,喬朵兒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只要初心不改,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第二天,蘇嬤嬤就帶着人有條不紊地忙開了,她們和譚家的契合度很高,幾乎第一天就完全上手了。
有她們照顧喬朵兒,譚正宏很放心,就着手爲下一家朵美坊做準備。
再開兩家分店是譚家說出去的話,他不能食言。
白一凡曾經讓蘇嬤嬤教過杏子幾天規矩,因爲杏子乖巧,蘇嬤嬤有很深的印象。
這次來卻沒看到人,她心裡很疑惑。
於是她趁着朵兒做針線的時候問道:“夫人,怎麼沒看到杏子?”
那丫頭是個懂事的,應該不至於被髮賣了吧。
“她娘病了,我讓她回去看看,已經有幾天了,怕是挺嚴重的。”
喬朵兒有些擔心,不然按着杏子的性格,她早回來了。
杏子娘纔是不到三十歲的婦人,應該不太不可能一病不起,不過人有旦夕禍福,誰也說不準。
蘇嬤嬤安慰道:“可能就是想家了,多住幾天吧。”
“但願吧。”
喬朵兒的回答讓蘇嬤嬤很意外,正常的東家哪能讓下人這麼休息?
就算家裡死了人,最多就讓回去磕個頭而已。
當初她雙親去世,老夫人格外開恩也纔給她一天假。
喬朵兒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更願意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員工,杏子有事,她這邊也能週轉開,休息幾天不成問題,因爲人生在世,有很多東西比產女女更珍貴。
第五天夜裡,睡得正香的喬朵兒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媳婦兒,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
譚正宏輕輕拍了拍喬朵兒,然後自己披着衣服下去了。
喬朵兒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杏子的聲音,這深更半夜的,肯定有急事。
她立馬沒了睡意,也跟着出去了。
看到想見的人,杏子的眼睛一下就紅了,這些天見到他們幾乎成了她唯一的信念。
“四爺,夫人,我聽人說那是瘟疫,你們在家千萬要小心。”
杏子紅着眼睛說道,同時還往後退了幾步。
她被關在村子裡那麼久,可能也染上了瘟疫,還是小心爲上。
“瘟疫?”喬朵兒有些吃驚。
爲什麼這種事都能讓她遇上?
瘟疫的破壞力堪比戰爭,一旦發生,就都是慘劇。
杏子點點頭哈:“夫人你千萬要小心,那瘟疫可怕得很,我們村已經死了很多人了,我娘也是因爲這個纔去的。”
“不過他們不肯讓別人知道,說讓朝廷的人知道了整個村子的人都會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