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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必須上學,十二歲才能自由選擇出路。也就是,每個人都必須在學校裡呆滿八年。兩個男人說不羨慕這樣的世界,根本不可能。
“你們教育時間這麼少?難怪你這麼文盲。”溫婉一臉鄙視的看着容白。
“這樣的教育時間仍短?”衡清都不解了。
十年寒窗,培養的都是能做官治理百姓的人。八年,就算不能做官,也可以徹底擺脫文盲了。爲什麼溫家娘子說,教育時間少,還是文盲。
“還好吧,基礎教育八年足夠了,我覺得八年都多。要不是十二歲之前年紀太小,我十歲就想去戰場了。”
戰場?唐瑜皺眉。
“不是吧,十歲去戰場?”溫婉不解:“我們入學年齡是三歲半,不算幼兒園,至少要念十三年的書。”頓了頓:“更多的,念一輩子書都不奇怪。”
噗通!
唐瑜艱難的從桌子下面爬起來:“念十三年的書?”
哪怕真三歲半開始讀書,十三年,也比如今任何一個秀才讀的時間長。更別說,溫婉那句不算幼兒園,幼兒園,得讀幾年?
“讀書十三年,恐怕,不少女子讀書剛出來,就得成婚了。”衡清開口。
如果這樣,讀書出來,便成婚歸入後宅,那女子的教育,是極其浪費的。培養一個人才,花這麼長時間,不能不體現她們的價值的。
不對,她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歸入後宅的!
衡清擡頭,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無論容白,還是溫婉,都不是那種在後宅生存的人。容白說過,她少時要上戰場,溫婉說過,期貨對衝是她的目標。
所以,這兩個人生存方式,是跟男子一樣的!
也就是說,她們所在的地方,絕對是一個男子女子地位一樣的地方!這下說得通了,爲什麼容白那麼厭惡這個時代對待女子的方式了!
可是,縱觀大雍,還是這個世界,絕對沒有容白跟溫婉所形容的地方。
唐瑜和衡清,都在糾結兩人的來歷,只是,唐瑜還在以爲,這兩個人是來自某個隱秘之地。
衡清卻認爲,兩個人來自另外的時代。
因爲,容白總是不自覺的說出:你們這個時代,這樣的詞彙。
兩個情商堪憂的女漢子,根本沒意識到,眼前兩個男人腦子已經轉了十幾個彎彎了。
晚上,衡清與唐瑜還在忙活編撰教材的事情。兩個女人規劃的字典,實在太誘人了,兩個人都想弄。只是,如今時間太短,人才太少,光靠兩個人,就算有極好的想法,也不能實施。
“還是人太少了!”唐瑜忙了半天,一下趴在桌子上。
“流風有沒有發現,她們似乎和我們距離有些遠?”衡清坐在桌前,他已經在這裡坐上一天了。
“距離?”唐瑜奇怪的看了外面。
“是這裡的距離。”衡清指了指自己的頭。
“她們該不會真是世外之人吧。”唐瑜唯一能想象到的就是這個。
“應該是。”衡清仰頭。
容白不是什麼世外之人,她自幼到現在的事情,衡清都清楚。容白啞了十六年,成婚之前,失蹤兩天。回來後的容白,便不再是之前那樣子了。
不,之前那人不是容白,那個女孩,叫啞丫頭。
已經注意到容白來歷的衡清,故意誤導唐瑜。衡清能接受容白,不代表唐瑜就能接受。看來,今夜要好好找容白談一談,有些秘密,還是不表現出來得好。
另一邊,容白跟溫婉也聊了起來。
不是一個世界的兩個人,卻有着相同的文化。兩個人自然也能聊得上來。
答應李嘉教他做生意,卻好幾天都不能真正開始教導。溫婉挺好奇的是,容白的財產已經算得上臨江縣第一了,爲什麼還要繼續賺錢。
“我沒有錢。”容白回道。
在溫婉驚訝的目光中,容白掏出了之前衡清一定讓她帶着的錢袋子:“我只有幾個銅板,一直找不到賺錢的辦法。”
溫婉接過錢袋子,打開,確實只有幾個銅板。
“你們剿匪,我給你們賺的錢,難道不是你的麼?”
“你也說,是我們的了。”容白有些委屈:“訓練需要錢,孩子們教育需要錢。而且,山裡的漢子都是縣令的人,這些錢不分給縣令,實在說不過去。”
“總要分你一些吧!”溫婉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的,分給衡清。”容白低着頭:“我以前說過的,他腿不好,我就照顧他一輩子。”
給他一輩子要用的錢,也算照顧一輩子了。
“你不打算,跟他在一起?”溫婉開口。衡清雖然殘疾,但是,其他真沒什麼不好的。
這個時代,像衡清這樣的男人,着實不多了。
溫婉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跪在所謂的丈夫面前,丈夫在爲小妾流產的事情責怪溫婉,甚至,一碗湯藥,流了溫婉的孩子。
溫婉相信,這種事情,衡清怎麼也做不到。
“遇到一個能待你好的男人,真不容易。你錯過了李嘉,說不定,以後再也遇不上這樣對你好的人了。”溫婉彷彿又聽到,前幾天晚上,衡清說的話。
“我知道,他對我好。”容白點點頭。比起自己那個便宜爹來說,衡清對容白,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以前,小衡對她最好,現在,衡清纔是對她最好的。
“你知道就好。”溫婉撇撇嘴,要是容白不知道,那溫婉就要幫李嘉哭了。
“可是,我弟弟可能也過來了。”容白低着頭:“我想找弟弟,衡清雙腿不行,不能跟着我漫無目的地滿世界跑。”
“你打算把他丟下?”
“也不是丟下。”容白咬着嘴脣:“我給他規劃了好路線了,現在這個學校,一定能發展起來,現在雖然只有唐瑜一個老師,以後會有更多老師來的。”
“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啦,你是靠着我的錢起來的,以後賺得多了,能不分點給衡清麼!”容白對溫婉的人品還是有些信心的。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的拋棄你的丈夫?”溫婉冷聲問道。
拋棄。
這個詞,是溫婉不願提及的,也是容白不堪忍受的。
“這算拋棄?”
“當然,他可是想要跟你生活一輩子的!”溫婉厲聲回道。
畢竟,嘉是小白的夫君。
如果當初那個人,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她溫婉就是爲他粉身碎骨又有何妨!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