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說:“黃姐,你好!白揚,你好!快請坐吧。是不是爲白揚的事來找我啊?”黃姐說:“什麼?白揚也有了。”玉君說:“別急,慢慢說清楚,我好動手。”黃建英這一急,話也說不清楚了,白揚說:“還是我來說吧,今年4月5日,清明的那天,我爸帶了一個香江人,來到家裡,說是小時候的同學,在我們家吃過晚飯後。就問我爸要一個什麼東西,我爸說不知道弄那去了,弄的不歡而散。第二天,他又帶了一個人來,我爸一再解釋,說都搬了多少次家了,那還記得住放在那裡了。二人就爭吵了起來,當時我就和我姐,還有跟他一起的那個人,就勸開了他倆。
那二個香江人走後,十多天時間,我爸全身就出現了一個個小紅痘,奇癢無比,到醫院也看不好,慢慢就出濃流水,沒過幾天就離開我們了。那香江人又來我們家,向我媽要那個東西,還警告我們說,如果不歸還他那個東西,說我們一家人,都會跟我爸一樣,得到報應。還說,要不讓我姐和我,都給他做小老婆,他就放過我們。我媽當時就報警了,公安局來人將他帶去後,沒二天就放了他。說是沒有證據,他又是香江人,只好放了他,昨天,我姐身上也有紅痘了,我媽就告訴了王姨,她就帶我們倆來這了。”玉君說:“你姐呢?”白揚說:“我姐在家躺着呢。”玉君說:“你帶我去你家,快,我們走吧。”四人連忙起身,就上了白冰的車走了。
在車上玉君說:“白揚,那二個香江人,一個是不是滿頭白髮,一個是不是禿頭,二個人大約都在五十多歲的樣子。”白揚說:“是的,就是那二個人。”玉君開了一段路後說:“白老婆,你來開車,這二個傢伙,竟然敢跟在我們後面。”玉君這句“白老婆”,把白揚的臉也叫紅了,白冰見了“嘻嘻”地直笑。玉君說:“行了,別笑啦
!”這時白揚說:“向前,左拐彎,就是我們家大院了。白冰這時也坐了過來,玉君把方向盤交給她後,就隱身下了車,看着白冰將車左拐彎進去後,那輛出租車也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二個人五十多歲的男人,見他們付過車錢後,那出租車就調頭開走了。
玉君跟着那二個人,快走到白揚家時,一手抓住一個人進了白揚家。在讀取了二人的記憶後,玉君馬上封住二人的穴位。看着二人呆如木雞似的動也不能動,黃建英和白揚都呆住了,玉君還沒來的及解釋,就聽見有個女聲地叫“癢啊,媽媽,我癢死了。”黃建英這才連忙拉住玉君進了房間,玉君見牀上一個23歲左右的女子,*的全身上下都長滿了許多,紅紅的小痘,好多地方都被抓破了,鮮血直流。玉君連忙上前伸手點住,她的幾個神經穴位,先止住她的癢。接着,就用手按在她身上的丹田處,運功用真氣,*入她的體內。黃建英在邊上,看着女兒身上,慢慢地滲出了一些黑色的污垢,最後,竟然有厚厚的一層。
玉君這時說:“黃姐,你找些硬紙板來。”黃建英連忙遞過一個紙板盒子,玉君接過後,撕了幾塊下來,就開始幫病人颳去身上的污垢,邊刮邊說:“黃姐,這污垢上含有大量的病毒,會傳染的,你們離着遠一點。你去打半盆洗手的水來,再拿一瓶醋和一些藥棉來,另外,如有涼白開水就倒個二杯來,沒有就拿個水瓶和茶杯來。”黃姐連忙出了房門,不一會,就端了個裝有水的臉盆進來,放在桌子上後,黃姐又去拿來了一瓶醋和藥棉,白揚也拿了個杯子和暖瓶進來。玉君說:“黃姐,你先撕一些藥棉,把醋倒在上面再給我。”
接過黃姐遞來倒着醋的藥棉後,玉君就拿着藥棉把病人,身上一點一點地擦乾淨,接着,又將自己的手擦乾淨,再在臉盆裡洗了洗手,說:
“黃姐,你這大女兒叫什麼名字?”黃姐說:“她叫白靈。”玉君說:“黃姐,你先倒杯白開水給我。”白揚在邊上,連忙倒了杯水遞給玉君,玉君把杯子在手中轉了轉,說:“白靈,我餵你喝下二杯開水後,你一會,就會有大小便的,拉出的會有些紅黑的水,沒關係的,那些都是毒素,現在你媽她們還不能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拉完後,用肥皂洗乾淨全身,才能接觸人,你明白嗎?”白靈臉紅着說:“嗯!”玉君喂她喝下二杯水後,說:“黃姐,你幫她準備好洗澡水吧。”玉君把白靈墊的那塊牀單,連同那些從她身上刮下的污垢,一起包裹好後,放在一邊。
玉君又用藥棉擦了擦手,洗了乾淨後,就掏出了手機,掛起了電話。白靈和白揚倆盯着玉君,看着眼也不眨一下。黃建英進來時,把二個女兒的表情,全看在了眼裡。玉君回過頭看着黃建英,問道:“黃姐,你們這住址門牌是什麼?”聽黃建英說出地址後,玉君對着話筒說:“外公,是建靈巷35號,稅務總局宿舍,對,對,要帶上防疫密封桶,沒事白冰在看守着呢。嗯!好,好再見!”黃姐把洗澡水倒入大木盆裡後,玉君見白靈有些難爲情的樣子,就說:“你快洗吧,多用點肥皂,洗好後,我再把你身上的疤痕給治好,不然,這麼漂亮的大姑娘,弄的一身疤多難看啊?”
白揚在邊上聽到這話,不由“嘻嘻”地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白靈就更加臉紅啦!玉君見了說:“你別笑!一會再給你治,你屁股上和腿上也是小紅痘吧,等會多讓幾個人看看。”白揚連忙跑到玉君身邊,拉着他的手說:“笑笑,我不笑了行吧,別讓人看我了,就讓你一人看。”玉君連忙說:“我不是看,是給你治。鬧不明白的,還以爲我是流氓呢?”黃建英在邊上,看到二個女兒的羞樣,也“呵呵”地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