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晚上玉君讓樂樂帶着飛船,先把爺爺奶奶他們送到了香江,再把家裡各人自己打包的東西,運到滬海的老房子裡。初九一早,玉君開着輛豪華大巴車,停在大院子裡,家裡人都在車上坐好後,告別舅舅,舅媽,就出發了。車子剛開出大門,陳書記和鄭主任帶着衆人站在北山的路口,玉君只好停下車,陳書記說:“子瑜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就走了呢?我們好歹也是朋友嗎,招呼都不打就跑,你們這象話嗎?”接着,又對玉君說:“笑笑啊,小冰在天外,我正愁她怎麼去呢,現在好了,就交給你啦,小冰你們幾個還不快點上車。”
這時車上響起了“我們都在車上啦!哈哈。”子瑜看了說:“我們這不是去天京,是到滬海啊。”鄭主任說:“是的,他們先到滬海,再去天京。”玉君說:“爸爸,別說啦,他們早就打算好了,你沒見是那個挑的頭嗎?陳書記和鄭主任是擋箭牌。”王麗梅說:“笑笑,就是聰明,連這都知道了,呵呵。”胡江憲說:“我那裡如果走了風,可能還有呢?這還是保密的結果,反正,我家衛軍,衛國沒去過滬海,先玩滬海再去天京,哈哈。”大家互相道別後,玉君纔開着車子走了,在金字牌瓷廠長門口,田廠長帶着人早早就攔在了路上,玉君也沒辦法,只好停車上人,田家七個人上車之後,豪華大巴基本就坐滿了,告別田廠長夫妻,玉君就加速開車了。
玉君開了一會,玉麒說:“大哥,你休息下吧,我和玉麟來開會。”玉君就停下車,讓二個弟弟去開了。玉君對大家說:“我們先到蘇京去一趟,要等夜裡才能到上滬海,現在才五點多,大家可以先睡下。”朱正說:“我們興奮的那裡睡的着啊,我說笑笑啊,你也真是不夠意思,如果不是老朱我耳靈些,還真讓你跑了。”玉君說:“我還
不知道你,肯定是對玉丹許了什麼願吧?”朱正豎起大姆指說:“高人啦,高,實在是高,這都能猜的出來。”玉丹坐在後排位上,聽了忙立起來,把頭搭在玉君的頭墊邊問:“哥,你怎麼就認定是我呢?玉玲,玉芝還有這麼多人呢?”玉君伸手捏了下玉丹的臉說:“你這個傻丫頭,前面有那麼多的坐位,上車後偏要坐後面來,我車剛停下,是誰和爸爸最早下去的?讓你給他看座位,不給你好處你會幹啊?快說給你許了什麼願,別讓這個不正給賣了,還幫他數錢呢?”
朱正聽了連忙大叫道:“哎,笑笑啊,你怎麼能這樣說哥哥呢?好歹,我倆是吃過同一個奶吧,我有這麼壞嘛?”玉君說:“我這是給你先打打預防針,你還不知道吧,有這麼一句話說,清華傻,天大呆,人大的流氓滿街竄。你說你這馬上要成爲流氓的人,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我也是讓你做到出污泥而不染呢?”大家聽了都沒弄明白,玉玲就叫了:“哥,有你這樣說的嗎,那我們去人大的不都是流氓啊。”朱正也說:“你這是污篾,大家說對不對啊。”“對,對……”馬上有好幾個人支持地說。
玉君說:“唉,真是悲啊,沒想到你們的境界,如此的低啊。”過了一下又說:“你們誰知道流氓這個詞的解釋嗎?”玉玲說:“流氓原指無業遊民,現多指品行惡劣,不務正業,爲非作歹的壞人。”玉君說:“那搶你東西的人,算不算是品行惡劣,爲非作歹的流氓呢?”玉玲說:“那當然算嘍。”聽着玉君幾人說的有意思,王淑賢等人都圍過來聽着,玉君問:“那換個詞呢?換個沒收或公私合營呢?”接着玉君又說:“不好說了吧?我再問你,我們的爺爺是資本家,我們學過政治經濟學,暫不論爺爺是不是剝削了工人的剩餘價值,他是資本家,那麼小玉嬌
呢?她見都沒見過爺爺的工廠,怎麼也成了資本家的成份呢,我們這裡大部分都是資本家,這是誰定的呢?假如說,有個貧農的老子殺了人,被槍斃了,他的子孫還是貧農,那爲什麼不定他個壞蛋的成份呢?同志,你要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政治如同妓女的*,即讓人噁心又讓人離不開。這個問題在這不好展開,踏入政界千萬要記住,少說,多看,少議論,多思考。雖然,我前面的話有些狡辯的味道,但理就是那麼個理,你們想通了就基本算是入門了。哈哈!末來的朱政治家,朱領導,朱流氓,哈哈。”玉君的幾個稱呼,讓大家不由都“哈哈”大笑起來。朱正突然一拍手說:“哈哈,我想通了,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哈哈!”玉君又補了一句:“利益至上,哈哈,孺子可教也。”玉君一車人說說笑笑地向蘇京開去。
玉君他們是瀟灑地走了,可是,在祁閶徐府門口,卻圍着一大羣的人,聽王華清說玉君一家人都走了,似乎還不大相信,圍在他們家門口久久才散去,回到家曹茹萍就忍不住地哭了。胡金蘭老師勸說了半天,曹茹萍說:“你們看錶姨都跟着走了,就你們這不好意思,那難爲情的,笑笑從不把我們當外人,你看這金錶他給我們每人一塊,把我們都當成自己的兄弟姐妹了,就你們假客氣,非要問一下,這下好啦,讓他走掉了,嗚嗚。”胡金蘭說:“什麼,什麼?老曹,快來看看,小萍說這是塊金錶,這要多少錢啊?你這丫頭怎麼不早說啊?”曹老師聽了過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就問:“小萍,這是什麼金錶?我看比我們這手錶好看一些,到是真的。”曹茹萍聽了沒聲好氣地說:“這是白金鑽表,叫江詩丹頓,聽不正說要三四萬美金一隻,這還是限量版的,還有編號證明書呢。”從抽屜裡拿出包裝盒扔在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