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塵聽到林媚的回答後,把手中的那個人,朝地上一扔說:“你也是修煉百年的人了,爲何出來禍害平常人?說出來可留你具全屍。”那人一聽連忙跪下說:“大仙饒命啊!”靈塵雙眼一瞪,說:“還敢和我要條件,想說也不讓你說了。”說完,伸手按在那人的腦袋上,過了一會兒,靈塵纔拿開手說:“靚靚,什麼是海洛因啊?”文虹聽見靈塵的問話,趕忙搶着說:“那是種毒品,專門害人地東西,道長你沒有殺了那人吧?”靈塵說:“沒有,怎麼了?”這時,林楠輝趕緊說道:“道長,別理她,她是職業病犯了,說說是怎麼回事?”靈塵這才說出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這人叫拉拉芭提,是泰國人,修煉的是降頭術,獨自在一個小島上,修煉了100年。出來後,才發現這世上已經沒有修煉的人了,又沒有高級的口訣,受不了現實生活中的種種誘惑,就過上了放蕩的生活。先是在一個大毒梟那兒當了個小弟,後來殺了大毒梟,霸佔了他的財產和老婆。就是在他當小弟的那段時間,遇到了你,是他先看中那塊玉牌的,那是塊玉簡。但他又沒錢,正好看見你賣下了,他本來想搶的。可跟他一起的人,說你可能是個大軍官,其他的人不敢動手。而他又不死心,便暗中跟着你到了上海,發現你們一個是軍官,一個是警察,不方便動手,就把目標盯住了林媚。正好那天湊巧是林媚的生日,他借敬酒的機會下了降。下了降後,他就回到了泰國,先是一步步地迷惑住,那個毒梟的老婆,待時機成熟後,就殺掉了毒梟,自己做起了老大。
他知道林媚這幾天就要發作了,所以,他就來到了上海。剛纔他在發功時,被我發現,我在燒死小蟲後,順着氣息找到了他。這次他們來了一共有10個人,帶了20公斤海絡因,想在上海制服住你們
後,讓你們幫他出手的。聽了靈塵說的這些情況,在坐的人,都十分的氣憤和後怕,文虹忙問道:“那和他一起的人呢?他們毒品是怎麼帶進來的呢?”靈塵回答道:“那些人被我都點了他們的睡穴了,分開睡在五個房間裡面,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毒品是航空公司一個叫陳江的人,幫忙帶來的,他們給了他10萬美金。”
文虹聽見眼冒星星地說:“你帶我去那些人睡的房間,好不好?”靈塵說:“好吧!不過這個人,不能讓他活着,否則後患無窮啊。”見文虹點點頭,靈塵就站了起來,向那人走了過去。林楠輝見文虹,正要隨靈塵走,就說:“文虹啊,你還是先向領導彙報一下,再去吧。”文虹聽後,點點頭就對靈塵說:“道長,請等我一下。”靈塵這時,見林媚也精神了些,就對文虹說:“好,我等你。”想了一下,又走到那人身邊,背對大家,用手在那人口袋裡,掏出了個錢包,悄悄地放入的儲物戒中,順勢一手提起那人,等着劉虹。
文虹打完了電話走過來,靈塵用手抓住文虹的手臂說:“不要怕啊。”文虹剛想說“我不怕”,就發現自己現身在一個總統套房內,靈塵見她站穩後,就放開她說:“這是他睡的地方。”說完,一手在那人頭上摸了摸,就一下把那人扔在了牀上,接着拉開房門,走到套房客廳裡,指着另一個門說:“這裡面,還有一個。”說完和文虹拉開大門,走出去後,指了隔壁的門說:“這裡面,有二個。”又走了一段路,靈塵指了指相鄰的二個門說:“這二個房間裡,每間都有二個,還有最那邊的房裡,也有二個是女的,海絡因就在那個房裡。”
這時,文虹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靈塵就聽見電話裡說:“報告文局,陳江已經被控制住。請指示。”文虹對着電話說:
“速帶人來長寧路,悅來賓館七樓,共10個人犯,已被制服。”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荷槍實彈地來了一隊警察。見到文虹和一個道士站在一起,連忙敬禮。文虹回禮後,指揮這些警察,將被點了穴的人犯一一抓住。隨後,向靈塵點了一下頭,靈塵一揮手,解了這些人的穴道後,就瞬移回了二姐的家。
坐在客廳裡的人,見靈塵來了,全都站了起來。靚靚走過來,拉住靈塵的手,說:“靈塵舅舅,快去洗手,吃飯去。”說完,拉住靈塵,到衛生間打開水籠頭,見靈塵洗好手,拿了條毛巾遞過去,才說:“靈塵舅舅,我太佩服你啦,今天晚上,一定要教我功夫啊,我能吃苦地。”靈塵笑了笑說:“好,保證教你。”聽到靈塵的話後,靚靚笑嘻嘻地,拉着靈塵到了餐廳裡,大姐夫等人見靈塵坐好後,才一一落坐,林楠輝坐在靈塵左手邊,大姐夫坐在靈塵右手邊,那邊坐着陳煒,陳煒邊上坐着林媚,過去就是靚靚。
二姐夫手裡拿了二瓶茅臺酒,走了過來說:“中午喝茅臺酒,行不?”林楠輝說:“除非你還有好酒,還茅臺行不?”靈塵這時說道:“二姐夫,你倒杯給我嚐嚐。”二姐夫倒了一杯,給靈塵後,靈塵喝了一口,說道:“這酒不行,還是喝我拿來的那個酒吧。”二姐夫聽靈塵說後,就上樓去了,林楠輝轉過頭來,有些奇怪地問靈塵,說:“你有比這三十年茅臺,還要好的酒?”靈塵說:“應該比這好喝吧,你先喝喝看,不好再換回來。”林楠輝回過頭,正好看見二姐夫抱了壇酒過來,就兩眼發直地,看着酒罈說:“這是宋朝越窯青瓷吧,用這個裝酒,你也太奢侈了吧。”林楠輝邊說邊站起來,走過去給王建強幫忙,兩人敲下封口泥,揭開竹殼衣,剛撥出木塞,一股醇美濃香的酒味,頓時飄滿整個餐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