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看到這麼多的布料,就連忙去了和諧號,把徐依依帶了過來,徐依依說:“這個牛仔布料,裡面有40%的植物纖維,還有50%的綿,只有不到10%的晴綸,我們完全可以將它重織一下,不過顏色只能是弄成水磨籃的了。其它的化纖布料,沒有什麼大用場,只能加工成低檔次的服裝。”玉君說:“好,就這樣辦吧,那些晴綸的就加工成運動衣褲類的吧。”二人談好後,玉君又把依依和那些布料,全送到和諧號上去了。那些手錶,墨鏡,收錄機,玉君讓大家都拿一些,到時好送人用。其餘的準備拿到漢武,沙長,春長去售。忙完這些事,大家回到溫馨木屋,又是一場歡娛後,才紛紛入睡。
玉君攜衆美出了洞府後,駕車去天大授課時,在家門口看見楊立軍和洪玉瓏倆,正親熱地挽着走過來,連忙停下車,把頭伸出車窗外,說:“哇,小姨,你真歷害啊,纔來沒二天,就把我小舅子給勾到手了。”洪玉瓏笑罵着說:“死笑笑,你怎麼不說是你小舅子,把我勾到手呢?”楊立軍也一本正經說:“哎,哎,笑笑,你要知道大小啊,我現在是你姨夫,別沒禮貌啊。”玉君大笑地說:“我國是男權社會,我小姨是長輩不做,要做小輩,她嫁給你,就得喊我姐夫,懂不?”洪玉瓏忙說:“還姐夫呢,想的美,嘻嘻。”玉君說:“好,好,你們快去吃飯吧,我要走啦,拜拜!”“拜拜!”“拜拜!”三人打過招呼後,玉君就駕車去了天大。
林楠香自李潔,把《三字經》動畫片,送到文化部審批過後,就臨時擔起了拷貝發行的事。今天,中央臺把婧婧叫上一起,在跟楠香談判,商量購《三字經》拷貝的事,靜香和胡鏞寬教授也參加了談判。財政部應央臺的邀請,來了一位副司長,主要是行政撥款的事。央臺
的那位副臺長,也十分有趣,他說:“林小姐,我承認你的話是正確的,國外的三十集拷貝,質量還不如《三字經》的,我們想要,最少的花150萬左右。可是誰讓你是中華人呢?我們自家人還不優惠,那怎麼行呢。比如說,你是中華人,我也是中華人,也許有可能你和我,還是親戚,那麼你做妹妹的人,你總不能賣給哥哥的東西,也跟別人一樣吧?”楠香聽着他的話,就笑着說:“周臺長,那你說應該多少錢呢?”周臺長說:“你給我們就120萬吧,其實,這價值賣三百萬也可以,不過你賣給外國,最少要這個價。否則,我見到你會罵你。”楠香笑着說:“好吧,看在你把我婧婧姐也叫來了,我們就收100萬吧。怎麼樣?”周臺長聽了大喜過望,連忙說:“好,好,就這樣,謝謝你,謝謝寧小姐,謝謝胡教授。”胡鏞寬說:“你別謝我,這是在傳承中華文明,我應該說,謝謝你們,謝謝大家!”接下來,就是籤協議,撥款。財政部的那位司長也說:“這是我經歷過,最輕鬆的一次談判。”寧靜香說:“我們大家在各自的崗位上,都想一想,要爲中華做點事情,又何愁我們中華不強盛呢?”靜香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頓時,小小的會議室裡,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李潔在回到滬海後,因有十幾個研究生要查資料,她又正常地上班了。每週還是要上三個半天的班,其餘的空餘時間,她帶着維琴四處跑批文,在經過十幾天的忙碌後,終於,將公司組建了起來。維琴和楠鳳也開始,對新招的人員進行培訓。以待擇日開張,整天二人是忙碌異常。曉萍每天在家看看書,帶帶孩子,也不太出去玩。子珍和翠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每天沒事就跑到霞飛路的那間咖啡廳,與人搏錢玩去了。
那時,滬海
的個體經濟剛興起,一些暴發戶賺了第一桶金,就不守本分了。這些人大都是下放的,也有些是社會上的,反正人員的素質,也是參差不齊。賺了一些錢,吃,因物質計劃供給,還談不上豐富。喝,好點的菸酒茶等,還要票供。玩,交通還不通暢,也沒有旅遊一說。嫖,那時的大多數女人,還是偏向於保守。再者高壓線又多,如“*罪,流氓罪,破壞軍婚罪等等。”不是女方主動,大多數男人,還是不敢去觸雷。即使男女青年談戀愛,也不能談多,最好是談一個就結婚,要是談了二三個,還沒結婚的話,人們就會說你生活作風不好等等。賭,雖然,讓公安抓住了,也不過是沒收賭資,或拘留幾天。但是,相對來說要好一些,最多是讓人罵幾句“敗家子”。
因而那些在改革初期賺到些錢的人,大都悄悄有過賭的行爲。滬海那時的賭,沒有賭場,誰家也不會讓人去賭,因爲賭和聚衆賭博,性質是完全不同。提供場地者,罪行更重。所以,滬海流行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猜單雙數。約賭也很簡單,你在人多的咖啡廳,茶館,小飯店,坐在桌旁。在桌上擺上盒火柴,外邊散放着幾根,上面放根菸,這就表示你在約人賭博了。應賭者看到你面前放着這東西,走過去拿開香菸,看一下火柴梗。認爲多了,可不應約,把煙放回頭,認爲少了,就拿起火柴盒,取出火柴加上去。反正是雙方談妥就行,整個過程沒有過多的語言。一根火柴指一千元,幾根就表示幾千。一般多在一萬以內,三五千佔多。拿出半盒香菸,就指猜盒內煙的單雙數。也有猜車號尾數是單,還是雙,指指門外,就是猜車號,那就不論是左行車,還是右行車,以第一輛駛過來的車號爲準。要是指向左邊,就是指左邊駛過來的車號,反之,則爲右邊駛過來的車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