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真相

廣都縣城,羅憲所部讓城別走,於龍泉山三星鎮一帶設伏,一戰下來,杜預父子被俘,趙統被殺,2500戰兵除6人拼死突圍(騎兵,還有178人被俘),其餘人等盡皆戰死,2000多的民夫,經統計,回來的只有72人,其餘人等不是被殺,就是被俘和失蹤,可謂是一場慘敗。

消息傳回來後,整個成都爲之一震,因爲輸得這麼慘還不知道敵軍的底細,所以,各種誇張的戰地新聞滿天飛,使得軍民陷入了不小的恐慌中,不得已,鍾會宣佈城中戒嚴,以防止有間諜趁亂混進來(廣都和成都實在是太近了)。間接的影響了王迪等人打探信息,傅振東帶來的幾十個情報人員也只能暫時處於潛伏狀態。

“興漢,能不能低調點?”看着傅振東和一干手下穿着華麗的蜀錦編織的服裝走來走去,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可是非常時期。”

“這又如何?這反而是個很好的掩護,方便吾等刺探情報。而且,看這圖案多清晰,色彩多豐富,花型多飽滿!”傅振東強行來了一波解釋,其實就是這玩意屬於稀有資源,愛不釋手啊。要知道,當時絲織品裡,最高級的奢侈品就是錦。用只有頭髮1/10粗細的蠶絲編織出紋樣,也只有皇室貴族、達官貴人才能使用了。所以,極大的滿足了傅振東的虛榮心。

一句話,蜀錦戰袍,你值得擁有。

“子均,我給這一批屬下起了個很不錯的稱號,給個建議。”傅振東和王迪越來越熟了,成都的慵懶、華貴生活也讓他和屬下有了“此間樂,不思吳也”的意思。

“什麼名字?”看着像一條熱帶魚一樣嘚瑟不停的傅振東,王迪突然有不祥的感覺。

“錦衣衛,怎麼樣?”

“噗!”聽到這個名字,王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好嗎?”

“挺好,就是有些過於直白,其實叫錦衛就可以了。”出於本能的抗拒,王迪拼命也要和後來大明帝國的特務機構劃清界線。

“說正事,杜預之敗情報收集的怎麼樣了?”王迪又把話題拽了回來:“到底是如何這麼快就限招致慘敗的?”畢竟,雖然只是初經戰陣,可也是名將的坯子啊。

“這次情報收集很困難,一是戒嚴,二是回來的人太少,即便是魏軍方面,也很難拿到太翔實的一手資料,”傅振東也不開玩笑了:“不過,我曾經派人冒險尾隨跟蹤出城,雖然死了兩個兄弟,但也知道了一點別人不知道的情況。”

“子均請過目,這是杜預行軍安營情況,”傅振東拿出了一份畫的比較潦草的圖:“有什麼問題嗎?”

“應該沒有吧,”王迪看了看:“當然,我也看不懂。”

“中規中矩,很謹慎,至少不至於慘敗,”傅振東還是有點軍旅經驗的:“最關鍵的就是在決戰前兩個時辰,突然有一支1000多人的隊伍突然出現在戰場周圍埋伏,我們的情報人員也因此不幸被發現,只有一個活着回來了。”

“難道是劉諶前來會師了?”

“不清楚,但是據說看到的一個頭領模樣的人是個蒙面青年。”

“蒙面青年?”王迪大吃一驚。

“子均認識?”

“認識,如果真是這個人的話,那麼之前所有的假設和推論就都是錯的了!”

在最開始的時候,王迪的分析是:羅憲和劉諶暗中作對,吳軍大兵壓境後,劉諶和陸抗合作,作爲臥底滲透進永安城,關鍵時刻反戈一擊,再加上蒙面青年突然殺死閻宇,所以得出的結論是蒙面青年是多年潛伏的特務人員,劉諶是臨陣倒戈。

後來,當劉諶率部進入了南中,組建了新一代無當飛軍後,其中一個領軍人物居然是死掉了的羅憲,這說明羅憲早就和劉諶達成了共識,藉此降低無辜損失,羅憲假死遁走,劉諶頂着罵名發展壯大自己,屠城之類的都是意外因素,閻宇被殺則還是吳軍潛伏人員的傑作。

而現在,這個蒙面青年的突然出現,則是說明他根本就不是臥底,一直都是羅憲和劉諶這一方的人。

“那他爲何要擊殺閻宇呢?”王迪沉思,隨即問傅振東:“莫非閻宇纔是吳軍方面的潛伏者?”

“不知道,”傅振東搖頭,神情不似作僞:“這不是我這條線上的,而且如果真是,那保密級別也不是我能接觸到的。”

“應該是,可能性很大,但是理由呢?閻宇在蜀漢軍界已經很有地位了,最後一任庲降都督,多年鎮守永安,人脈,資歷,都夠得上當時的軍方高層了(軍區司令啊)。有什麼理由和吳國合作,背叛大漢呢?”

“爲什麼?回家啊。”是夜,羅憲軍營中,蒙面青年撥弄着地上的篝火說道:“這廝隱藏的可真夠深的,到最後一刻才暴露自己。”

“你是說多年以前他就潛伏進來了?”

“是的,別忘了閻宇是哪裡人。南郡!後來我徹查了他的履歷,本爲當時的南郡太守糜芳賬下一小吏,關侯丟了江陵,有一些人通過各種途徑回到了益州,包括廖化將軍,當時都經過了摸排,這閻宇人微言輕,底細又比較乾淨,所以便過了關,估計是作爲一顆暗子潛伏,並沒有激活,沒有領取過任何任務,所以,也就沒有任何嫌疑,直到坐上永安都督寶座。”

“當時他是奉命援助成都,如果沒有這道命令想必就是直接開城投降了吧?”羅憲回憶:“所以就帶走了大部分人馬潛藏在永安周圍,還暗示鼓動我與劉諶殿下對抗?真是看不出來啊!”

“連我也被矇蔽了,在下可是跟了他將近一年的時間,”蒙面青年還有些心有餘悸:“直到最後一刻,才告訴大家真相,是要藉機殺入城中引吳軍入城的。”

“當時情況危急,閻宇不如此做,永安也是旦夕之間就失守了啊。”羅憲不理解。

“那樣的話,閻宇可有寸功?而且,通過令則,他可是知道劉諶的意圖的,”蒙面青年冷笑:“表面看謹慎了一生的人,居然如此熱衷於貪功冒險。”

“所以你就殺了他?”羅憲問道:“按照你的說法,他是一直隱藏到最後,但他如何能確保做到最後關頭掌控這支1000人的部隊倒戈?”

“我也很好奇,當時殺了閻宇後,發現軍士們都不願意投降吳國,但後來行軍途中,先後有兩個屯將企圖刺殺我而失敗,審問才知道,他們是閻宇單獨發展的下線彼此之間並不知道,估計是到最後關頭幫着閻宇控制軍隊的吧?”

“只有兩個被抓住了?”羅憲緊張起來:“難道閻宇就只有這兩個臥底嗎?必須進行一次全面排查。”

“排查也不着急,還存在臥底的可能性很低了。”蒙面青年冷酷地說道:“因爲此二人都是屯將,所以,在下已經先下手爲強,當着全軍的面殺掉了所有的屯將和兩個曲長,選出了繼任者,跟着閻宇這麼長時間,這點威信還是有的。”

“。。。。。。”

“所以,將軍還是考慮下一步如何對付魏軍吧,在下這1000人願聽從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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